”
話落,他離開了此處。
待走到無人之地,他才突然一個閃身,來到了沈夜瀾面前。
“你在這里做什麼?”花無眠貼近沈夜瀾耳邊,說話間,手已搭上了他的腰,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已經不痛了嗎?”
沈夜瀾看著不遠處的徒兒們,心中一驚,忙伸手制止了他,微怒道:“放手!”
花無眠無動于衷,更加放肆了起來,親親他的耳根道:“怕什麼,我們隱了身,他們又看不到。”
沈夜瀾被他弄得微微紅了臉,氣息一下子都亂了。
花無眠看他這模樣,心間微動,越發湊近他了,“不如我們……”
“不行!”沈夜瀾抓他的手又緊了些,回頭瞪了他一眼道:“這里不行。”
可花無眠才不管那麼多,就著他轉過頭來的姿勢就親了親他的唇,將人抱了起來抵在一旁的樹上,“本座說行,就一定行。”
沈夜瀾還想再拒,卻終是抵不住花無眠的強硬態度,二人隱在林間,樹木無風自動。
慕容雪總算緩過神來了,看著那不斷顫動的樹,疑惑非常,“師兄,起風了嗎?”
葉凜之白了他一眼,“沒有。”
“那這樹為什麼一直在動?”他走過去,十分不忿的踹了那樹一腳,“可惡,這樹也在嘲笑我們打不過那滾蛋嗎?”
這次不只是李木姚,就連江晚和藍煙,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四下寂靜,唯有那樹在咿呀作響。
葉凜之也聽得煩了,故而起身,伸手拉了李木姚一把,“打不過他,是我們自己無能,在這里頹廢也沒有用,不如回去再練習一二,下次再戰。”
李木姚很同意他的說法,就著他的手起身,點了點頭,“師兄說得對,我們回去吧!”
江晚和藍煙一并點了點頭。
五人緩緩而去,江晚走在最后,看著那還在不住亂顫的樹,不禁停了腳步,皺眉看了一會。
他總感覺這棵樹有點奇奇怪怪的。
悄悄用靈力探了探,卻是……什麼都沒有探到。
“江晚師弟,你在那里干嘛呢?還不快跟上?”慕容雪在前面叫他,臉上被竹子敲的紅印子還未褪去,看起來有點兒滑稽。
“來了。”江晚輕輕嘆了一口氣,最后看了那樹一眼,再次抬步,離開了此處。
而一直被花無眠捂住口的沈夜瀾,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花無眠緩緩將手放開,貼近沈夜瀾的耳邊,輕輕笑道:“他們走了,我們繼續吧!”
沈夜瀾眼中泛了淚,死死的抱住花無眠的脖子,將頭抵在他肩膀上,重重的喘息著。
最后,沈夜瀾是被花無眠抱回來的。
回來的路上,花無眠問沈夜瀾,“本座這樣教訓你徒弟,你心疼嗎?”
雖說溪瀾閣沒有外門弟子,但他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這麼抱著,沈夜瀾還是覺得有些羞,故將頭埋在了花無眠胸口,將自己藏了起來,不讓別人看到是他。
好一會兒,他才搖了搖頭。
花無眠勾唇,“那如果今后……本座或許會做得更加過火,你會不會心疼?”
這左問一句他會不會心疼,右問一句他會不會心疼,直把沈夜瀾問得有一丟丟心煩。
他倏然抬起頭來,十分堅定的看向花無眠,道:“和你一樣,這世上除了你,其他人對我來說皆為過眼煙云。”頓了頓,他又道:“你開心就好。”
二人在一起這麼久,除了那一句‘我心悅你’之外,花無眠覺得,沈夜瀾就這一句話最得他心意了。
心中欣喜,花無眠低頭吻了吻懷中人兒,道:“即使如此,今天晚上就放過你吧!”可話雖這麼說,這會兒,他卻是無法放過他的唇,直把人的唇給吻腫了才肯放過。
這一晚,花無眠果真沒有動他。
第二天,沈夜瀾早早起來,在院中晨練。
花無眠在一旁看著,偶爾指點一二。
晨練完畢后,沈夜瀾收劍,看向花無眠,“教我法術吧!”
花無眠笑看向他,“好啊!”他緩緩走向前,一把接過沈夜瀾手中的劍,順勢將人拉入懷中,湊近他道:“不過本座做師尊可是很嚴格的,怕你受不住。”
沈夜瀾咋一聽還沒有感覺他這話有什麼不對,十分耿直的看向他,一本正經道:“以前師尊在的時候,也不曾懈怠過,無論怎麼嚴格的苦,我都能吃。”
“你確定?”花無眠對著他的耳邊吐氣,這句話說的十分曖昧。
沈夜瀾點了點頭,“確定。”
“那好。”花無眠笑出聲來,直起了自己的身子,遠離了他,道:“本座教學,向來只教一次,若是你學不會的話……”他故意在此頓住,嚴肅的看向沈夜瀾。
沈夜瀾自己接了話:“無論什麼懲罰,我甘愿受之。”
花無眠總算滿意了,笑出聲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本座可沒有逼你。”
沈夜瀾鄭而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所有的心法口訣招數,本座只教一次,若是你學不會的話……”他故意頓了頓,眼含笑意的湊近了他耳邊,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錯一次我們就做一次,錯兩次我們晚上就做兩次,直到你學會為止。”
沈夜瀾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瞪了他一眼,“你休想。
”
花無眠笑意不減,無所謂道:“本座是不是休想,那得看你有多努力了,只要你不想的話,那本座再怎麼想,也無濟于事,你說對嗎?沈夜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