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無眠含笑看他,不躲不避也不還手,直到劍至眼前才緩緩開口,道:“你真的要如此大逆不道,弒師嗎?”
江晚聞言心中猛地一跳,情急之下收劍已是來不及,就在他心跳如鼓,覺得此劍必會刺中沈夜瀾時,面前的人終于動了。
他一側身,躲過了這一劍的同時,用中食二指夾住了他的劍,頓時冷了眸色道:“逆徒,你就是這樣尊師重道的嗎?”
江晚聞之心跳都陡然漏掉了半拍,穩穩落地后立馬收劍單膝跪于地,“弟子不敢,弟子只是……”說話間他瞧瞧抬頭,仔細的觀察著沈夜瀾的神色,發現他已然恢復了那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立馬又垂下了頭,膽戰心驚道:“弟子知錯了,還請師尊責罰。”
花無眠心里憋著笑,故作高冷的看著他,冷聲道:“芙蓉訣一千遍,你自行去練,練不夠一千遍,就別來見本座了。”
江晚吊起的那口氣略松,也不敢再說其他,只得領了命暫時退了下去。
花無眠待人走出去老遠后,才忍不住輕笑出聲,撫摸著那處剛剛被他自己捻紅的地方,揚唇開口:“跟本座斗,你還早了八萬年呢!”
花花再次爬出花無眠肩頭,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覺得,他家眠眠好像越來越幼稚了?
不過,此刻并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看著那一塊紅腫,花花苦惱,“你又給他弄腫了,等他醒來后,你要如何跟他解釋?”
花無眠無所謂的笑笑,“反正都腫了一塊得挨罵了,這罵,挨得總不能虧了吧!”
于是,他兀自回了屋,將沈夜瀾的身體平放在床上,自己從他身體里飄了出來,坐在床邊。
這一次,是整個人的實體,
花花見狀大驚,連忙阻止,“不不不,你不可以這樣!你……”
不等花花把話說完,花無眠就一掌將他拍回了神識海,順便封閉了神識,以防他偷看。
再次看向睡夢中的沈夜瀾,花無眠伸手抓起他的一條腿,壓下身去湊近他的耳低聲道:“本座今天因為你受了委屈,你得為本座負責。”
話落,他便順著他的耳邊親吻,一路往下,最后盯上了雙紅唇,然后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
可惜靈力所結之體始終不如實體,沒等他占多久的便宜這副軀體便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消散了大半。
對此,花無眠很是無奈,最后也只能化作一縷紅霧鉆進沈夜瀾體內。
他很是滿意的看著今晚自己的節奏,想要留下來明天給沈夜瀾看看,但……一想到沈夜瀾看了后可能再不會信任他,以后想要哄他靈修就難了時,花無眠還是不情不愿的用靈力將這些痕跡都消了去,獨獨留了那最初他搓揉在手臂上的那一塊沒消。
第二天沈夜瀾一醒來,立馬就敏覺的發現了手臂上的痕跡,正待發火之時,就聽花無眠道:“這個可不怪本座,是你那好徒兒昨日發現了本座的存在,和本座大戰了三百回合留下的傷。”
花無眠說起謊話來壓根就不打草稿,沈夜瀾自然是不會信的,但受他恩惠,一時間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便只能就此將這件事放于一旁。
相對于這個,他更掛心于自己的修為。
在探查了一遍后,沈夜瀾終于又露出了滿意的笑來。
花無眠見他開心,自己也跟著心情愉悅了起來,附和道:“如此下去,只需再多靈修幾次,便可再次迎來你的飛升天劫了。”
沈夜瀾點頭,在做完進階修行之后,猶豫了片刻,終是開了口:“這次真的多謝你了。”
花無眠笑而不語。
沈夜瀾本就不多話,花無眠不語,他便更加不會故意去找話題了。
從床上下來,沈夜瀾想著今日無事,便想去紫竹林走一遭。
原文中,葉凜之、李木姚和慕容雪三人是反派,而江晚,卻是主角,二者本應是敵對的關系,雖現在都已拜入他門下,但沈夜瀾總是還有些擔憂,怕他們合不來。
但……
直到了紫竹林后,沈夜瀾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葉凜之等人和江晚并沒有半分合不來的意思,相反,他們還相處得非常融洽。
沈夜瀾到的時候,葉凜之正在給江晚矯正他握劍的姿勢,教得那叫一個認真,就連沈夜瀾到了,他們都沒有發現,還是一旁百無聊賴的慕容雪率先看到了他。
慕容雪看到他總是欣喜的,忙迎了上來,“師尊!”
其他人聽言,也跟著齊齊回頭看向沈夜瀾,朝他行禮道:“師尊!”
沈夜瀾微點了點頭,正打算再授他們一套劍法時,一旁的葉凜之突然持劍朝他出了手。
沈夜瀾微訝,但還是快速的反應了過來,躲過了這一劍。
但立馬,身后的李木姚也動了手,攜劍往后面朝他刺了過來。
沈夜瀾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再次閃身躲過,卻剛好撞上了持劍而來的江晚。
避無可避,沈夜瀾只能召劍,一把挑開了江晚的劍,和他們廝打了起來。
一旁的慕容雪看著,面上十分的糾結。
葉凜之見狀,用傳音對他道:“還愣著干嘛?還不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