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夜瀾偏頭,讓他那個吻落了空,已然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不自覺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都在叫囂著排斥。
不止是沈夜瀾,花無眠其實也很排斥臨淵碰沈夜瀾,但他一直沒出聲,是因為他在等,等沈夜瀾求助于他。
他很是喜歡那種被沈夜瀾依賴的感覺,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可有了神智的沈夜瀾就是倔,哪怕生死關頭也不愿開口求他,花無眠真是又好氣又心疼,在忍了這麼久后終究還是沒忍住,朝沈夜瀾開了口,“沈夜瀾,把身體交給本座,讓本座幫你。”
沈夜瀾用被綁住的雙手抵著臨淵胸口的動作一頓,緩緩抬眸看向了臨淵。
對方是那樣自得而樂,眸中熊熊欲/望簡直讓他作嘔。
“拜托了。”這次沒有怎麼猶豫的,沈夜瀾便放開了身體的主控權。
在進入神識海間,立馬有一縷紅霧將他全身包裹起來,花無眠那猶如天籟般的音線從他耳邊響起,“好好睡一覺吧!不要看。”
隨著這一聲話落,沈夜瀾立覺一股困意襲上心頭,不過片刻,便睡了過去。
花無眠看著沈夜瀾安靜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輕笑出聲,“睡吧!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說完睜眼,對上了臨淵的眼,輕輕勾了唇角。
一時間四目相對,臨淵心間莫名泛起一股膽寒之感來,緩緩吞了口唾沫。
花無眠笑看著他,將放在臨淵胸口的手拿起,轉而掛上臨淵的脖子,靠近了他,“急什麼?”
對方突然如此主動,倒是讓臨淵詫異起來。
這是……突然怎麼了?
花無眠對他的疑惑假裝視而不見,輕輕動著自己的腿,將腳從臨淵手中掙出,隨后抬起。
就在臨淵以為他要主動時,對方卻狠狠的,一腳踹上了他的腰。
不是很重,卻讓他陡然回了神。
花無眠借著臨淵的脖子使力,緩緩起身湊近了臨淵的耳,“不是要試嗎?你這樣綁著本座,本座什麼都做不了,又如何能陪你盡興?”
這說得……竟是一絲毛病都挑不出來。
花無眠繼續蠱惑著他,“你解開本座,本座教你玩些不一樣的。”
臨淵:“!!!”
這是……對他敞開心扉的仙尊?
臨淵心間激動不已。
要說他之所以敢這麼大膽去將人虜了來,這還多虧了人間界口口相傳的傳聞給了他信心。
在人間界,不知從何時起,就有人開始傳,說是仙尊大人要還塵了,而且還有了尋道侶的心思。
一開始,臨淵也覺得這不過是空穴來風罷了。但有一日,他偶然間遇到了一個天衍宗的弟子。那弟子說親眼看到他們的夜瀾仙尊不顧他人目光,當眾喂了自己親徒吃飯,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了親徒,這就讓他不得不有所懷疑。
為了弄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還特地潛入了天衍宗一次。
沒有見著沈夜瀾本人,倒是從他書架上找到了不少極為情/色的同人本,再一對那同人本上的字跡,竟是與沈夜瀾的字跡一模一樣。
直到這一刻臨淵才不得不信,原來仙尊平日里的清冷孤傲,竟然都是裝出來的。
能畫出如此情/色同人的人,能清心寡欲到哪里去?
看著終于在他身下露出本來面貌的仙尊,臨淵的心跳得都像是要從胸腔中掙脫而出一般。
“好、好!”他連連答應,迫不及待的就去幫他解手上的發帶。
花無眠雙手得了自由,立馬從床上坐起,揉了揉自己那已然紅腫的手腕,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臨淵又傾身靠近了他,滿臉期待道,“寶貝,你想和我玩什麼?”
花無眠笑著,伸腿踏上臨淵的肩膀,用力將他推離了自己,“莫要急躁。”
臨淵看著肩頭那雪白的足,想要伸手去握,卻被對方巧妙的躲過了。
花無眠將人推到床邊后抬足,輕放于床邊,一副醉臥美人榻之姿用手撐著頭,睨著臨淵,“下去。”
“嗯?”臨淵不解,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花無眠好心提議,“床不牢固,我們去地上。”
哪怕是情場老手的臨淵,聽了這話都不免臉紅。
這是得要搞得多激烈?竟是怕把床給搞塌?
雖如是想,但他還是照著做了,下了床。
花無眠緩緩從床上坐起,一腳踏上臨淵的肩,強制性將人壓得跪在地上。
臨淵雖也疑惑沈夜瀾的力氣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大了,但色迷心竅,卻是沒有多想,反配合著他單膝跪地。
他再次想去抓那只雪白的足,卻是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上一重。
待反應過來后,才發現,不知何時沈夜瀾已從床上跳下,雙含笑看向了他。
這副模樣,倒是像自己被他吃定了一般。
臨淵莫名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想起身反抗,卻是不知自己的手何時被沈夜瀾用發帶綁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夜瀾,卻見他朝自己做了個噓的手勢。
花無眠湊近他的耳,喃喃笑道:“魔尊大人還請莫要出聲,你們二人之事,要是被不相干的人聽了去,就不太好了。
”
說話間他不知何時已將那盤中之物拿起,在手中手中把玩著,離開他的耳邊后又戲弄一般,用那東西拍了拍臨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