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楚橋嶼覺得高手有些特別的審美很正常,沒多說點擊進入匹配。
他開啟直播,直播間里的彈幕紛紛好奇地詢問“炫彩的鍋鏟97”是誰。
【流免又是哪找來的新大腿?】
楚橋嶼義正言辭:“真是服了你們,我是那種只會抱大腿上分的人嗎?”
【你不是嗎?】
【+1】
【(問號)(問號)(問號)】
他話鋒一轉:“哈哈,你們看人真準,我就是。不是新大腿,就是Always。”
一大堆彈幕鬼哭狼嚎地祈求他。
【嗚嗚,主播你和Always說句話嘛,讓Always開下直播好不好】
【對對,反正都在打游戲了,讓他順便把攝像頭也打開】
楚橋嶼轉述了彈幕的話。
喻瀾沉默了會:“今晚隨便打打,不太認真,沒必要開直播。”
楚橋嶼幫Always那些哭天喊地的粉絲們說話:“你的那些粉絲們看你直播就是想看看你、關心一下你,你就滿足下他們的愿望?”
喻瀾頓了頓:“他們來看我直播,不是來學技術的嗎?”
楚橋嶼給他這非常正經的理由震了下:不是,你真以為很多人來看你直播是來學打野的嗎?
楚橋嶼又多勸了幾句。
喻瀾才慢吞吞地說道:“好吧,我還是覺得星數太低了,沒有任何的教學價值。”
他順應粉絲要求打開直播間,再次回到組排隊伍里。
喻瀾這次選的是他們一起組排時從沒玩過的英雄,墨斐。
但楚橋嶼對這英雄很熟悉了,是他穿書前隊里打野最喜歡玩的刺客。
果然如他所說是隨便玩玩。
不過喻瀾作為職業打野,他們這種專業的肯定每個刺客拿出來都是會玩的,只是水平會分為玩得特別好的和玩得好的。
所以這分段喻瀾打野,他還是可以放心躺的。
一進入對局,他開始常規的對線。
打上路的場次多了,他熟練度提高不少,除非遇上炸魚且水平超出這段位太多的,他打本段位的原住民上單毫無壓力。
因為上路過于休閑,他還能分心去觀察小地圖上的隊友動態。
他看墨斐在下路打小龍,看著那熟悉的英雄小頭像,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寶貝,多來上路抓抓,對面上單是個破綻,我們把他抓崩。”
組隊語音里沉默得掉根針都能聽得見,他遲遲沒聽到回應,打開經濟面板,正準備點墨斐的頭像。
然后他看到,墨斐旁邊的游戲id原來不是他的傻狗打野隊友。
炫彩的鍋鏟97。
哦哦,原來是Always啊。
那沒事了……
不是,這真的很有事啊!
!!!
順口一說的楚橋嶼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呆滯地把差點脫口而出的“死鬼,昨天晚上還對我熱情如火,今天竟然如此冷淡”咽回肚子里。
幸好沒說出來,不然肯定滿直播間彈幕都是“細說熱情如火”。
喻瀾愣了一下,這是跟他說的嗎?
他看了又看楚橋嶼頭像旁的開著的小喇叭,但他不知道他開的是組隊麥還是全隊麥,所以無從得知這句話是跟組隊里唯一能聽到的他說的還是和其他隊友說的。
于是他疑惑地在頻道里扣了個問號。
【主播你在干什麼?】
【我原以為彈幕說主播是藍銅是在開玩笑,現在有點懷疑了】
還有些彈幕不以為意。
【叫Always寶貝怎麼了?如果Always來幫我抓,我叫他爹】
【如果Always來幫我抓,我叫他爺爺】
楚橋嶼無視了那些說他是男同的彈幕。
要不是他正在打游戲,沒有空余的手,他非得把這些彈幕的發送者一個一個禁言了。
還要是永久禁言。
他尷尬地看了一眼局內聊天記錄里炫彩的鍋鏟97,和跟在這個id后的“?”。
楚橋嶼深深地感受到電子競技不需要視力,可他怎麼解釋。
難道要他和喻瀾說這一聲寶貝是在叫你也不是在叫你,我把你認成我原來的隊友了。
這種話說出來像極了“透過你在看別的人”這種狗血替身文學,還不如不說。
楚橋嶼深知“只要我裝作不尷尬,我就不會尷尬”的道理,故作淡然地無視了喻瀾的問號。
然后出聲阻止彈幕里一些奇怪的輩分攀比:“喂喂,過分了啊!叫人家爹就算了,叫爺爺什麼意思?你以為你是在葫蘆娃片場嗎!”
唐央恐怖的大學考試周終于結束,從最后一場考試的考場出來后,她就打算放肆地打一晚上無盡戰斗。
喻瀾按她的叮囑,沒有動她的巔峰賽,只打了排位。
唐央除非和姐妹多排,不然不太喜歡打排位賽,所以在達到王者段位、取得打巔峰賽的資格后,她就幾乎沒動過排位,星數一直卡在王者幾顆星。
這次喻瀾接手她的賬號后,幫她打了十天,她的排位星數上升了二十顆。
她查看戰績頁面,喻瀾的戰績拉下來一片紅色的mvp,只輸了最后一把。
但是喻瀾他怎麼會跟人打組排。
她點開對局詳情,發現每一把都有夢里還能再相見嗎和滅世無敵霹靂虎。
后者是她一個同學的號,她這幾天也在考試、沒空打游戲,所以應該是某個主播在打。
前者雖然名字看起來不太像個女的,但是……萬一呢!
她不太好意思去問喻瀾,于是打電話去問了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