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肅起:“……”
可不麼,還不好意思呢,他天天被按著頭告知男的與男的生不了孩子,網上一群人笑話他。
燭回牧聲音里又帶上了笑,說:“前兩年我見過局長,跟咱們同齡吧,又或大幾歲,是個女生。她來接我的機,并表達了她是我鐵粉的事情,因為這個局,我對她印象特別深。”
陳肅起:“……”
他現在對這位局長印象也特別深!
“你看看你,”燭回牧抬眸看他,魅惑眾生似的,“恨不得天天按著我生孩子,她肯定可看不慣你。”
陳肅起:“……哼。”
“看不慣又怎麼樣?”陳肅起下巴微抬,說:“反正你是我老婆。就生!”
“昂,生,生生生。”燭回牧毫無下限地應他。
提起這個……陳肅起心倒是又癢了起來。
他道:“阿回。”
待人應了,他低沉著聲音輕聲緩慢地問道:“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給我生葫蘆娃娃了。”
燭回牧:“……”
陳肅起又問:“還以那麼放肆的方式……十幾年的人設不要了?”
“我還是想要哥。”燭回牧說。
絲毫沒有思索,話說的輕巧卻堅定,還很迅速。陳肅起心口猛地一熱,好像一霎那就被什麼滾燙的東西填滿了胸腔,令他心動不止。
“之前因為想要熒幕和私生活分得開一些,咱們兩個誰也沒在乎過網上的言論。”燭回牧告訴他,“但這次我工作期間生了病,挺突然的……我就沒想到網上其實對咱們兩個的感情生活是那麼的不看好。”
陳肅起沒說話。
燭回牧繼續道:“當時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啊。”
陳肅起又沒說話,只心道,也沒不開心,就是……
“肯定沒安全感了。”猶如知他心中所想,燭回牧輕聲接下了自己的話,他用食指指尖點了點屏幕,就像在人身邊點人鼻尖似的,“我愛你,哥。
”
二十幾年來,從彼此相愛的那一刻,陳肅起就很害怕燭回牧身邊有其他人。
因為一年里總有那麼一兩次他的阿回會生生病,雖然期間燭回牧眼里還全都是他,但他內心深處有最恐慌的不安全感。
燭回牧明白,因此清醒時會每天都對他表達好多遍的愛。
“而且你前幾天不是說,已經有人盯上我了麼。”燭回牧語氣正色了些,說:“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雖然我作為從沒做過虧心事的良好公民,不害怕,但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他看著陳肅起,臉上帶了點笑,求夸獎一樣,“對不對?”
陳肅起點頭:“嗯。”
燭回牧臉上的笑容就揚得更大了,“所以,別糾結什麼破人設了,以后要是再碰上工作期間生病了,隨便崩。”
陳肅起心里又熱熱的,但也只是沉淪了一會兒,他臉上也跟著帶了點笑,還挺高深莫測。
“但我覺得你崩人設還有其他原因。”
燭回牧笑容一收,好像緊張了似的,片刻后才輕輕問,“什麼?”
“大庭廣眾下喊老公,說給我生娃娃,讓我開心。”陳肅起一字一句,“以此讓我忘掉離婚的事兒。萊一曲?”
燭回牧:“……”
特麼陳肅起的智商突然真有250了。
“哥……”他眉眼和聲音都軟下來,帶著明晃晃地撒嬌,能準確會心一擊。
陳肅起咳著摸了摸耳朵,最后道:“過段時間我去探班。”
“哥!”燭回牧嚇死了,看起來是想繼續討好,但被陳肅起冷酷無情地掛了視頻。
他這時候倒是不饞燭回牧身子了!
燭回牧盯著回到與陳肅起聊天框的界面,對面發來了句【阿回,我更愛你】和【晚安】就沒了動靜。
尤其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燭回牧麻木地道了晚安,生無可戀地躺倒在床上,想把梁涼丟海里喂大白鯊。
但一天里發生的事太多,他倒是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再拍戲時,只要不是必要,燭回牧恨不得都已經開始躲著萊一曲走了。
就怕劇組里又有閑得蛋疼的人拍他和這位小萊人士的照片,他專心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劇本兒沒離過身。
陳肅起在辦公室里,剛打算去接杯水,手機“叮咚”一聲響了。
不知名人士:【陳總,看您也和我聊了一次,應該對燭先生的事情很在意吧,我考慮了下,不要多,五百萬你總能給吧?我覺得,燭回牧應該值這個價錢】
陳肅起勾著杯沿,垂眸無所謂地點開手機屏幕看了看,眉梢動了下。
這人就是大概半個月前,梁涼查出來在微博上曝有燭回牧有表演型人格的人。
梁涼跟他交涉過一次,后續陳肅起就讓這人直接找自己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陳肅起之前的刻板氣場強大的人設太過深入人心,哪怕現在他成了一個“沙雕”,在直接接觸陳肅起時,也沒人真敢亂來。
所以這麼多天里,這人也就找過陳肅起一次,還直接開了兩千萬的價格。
陳肅起怕他沒表達清楚,給他回了個【?】過去,一個問號不打緊,那人不出現了。
直到現在才又出來。
陳肅起手指輕動,按著手機鍵盤打字:【從兩千萬降到五百萬,你瞧不起誰?】
不知名人士:【……】
不知名人士:【……那就還兩千萬?】
多日來的騷操作讓陳肅起浪過了頭,甚至還想住在海里,他用小號耍得飛起,啪啪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