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想起來……”燭回牧又用了點力度去抓陳肅起,說:“就是覺得……你喜歡。”
“是喜歡。”陳肅起吻住燭回牧的唇,“阿回……你現在叫什麼?”
燭回牧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興許是腦子不甚清醒。
他道:“舒克。”
陳肅起:“……”
和以往的名字都不一樣,在正在沖刺時熟悉新身份,雖然并不困難,但陳肅起還是差點兒就痿了!
因此猶如懲罰似的,他輕笑一聲,四周的所有力量瞬間都重了。
燭回牧連忙說:“別!腿根兒疼……”
“你記錯了。”陳肅起一本正經地打斷他,說道:“你叫貝塔。”
燭回牧果然被新劇情吸引了過去,不解地“嗯?”了一聲。
陳肅起嘴角笑意放肆,帶著笑的聲音也絲毫不掩飾。
“舒克正在你的身上、腿.間……開飛機。”他輕聲緩慢又魔鬼的低語就這樣全入了燭回牧的耳朵。
明明沒有到最后一步,也不至于真疼著,但聞言燭回牧定定地反應了兩秒,還是哭了——被氣哭的聲音還挺大。
陳肅起整個人都興奮了。
“……”
不知道幾點睡的,燭回牧夜里睡的很不安穩,他老覺得自己身邊睡的不是人,而是披著人.皮的狼!所以等醒的時候,他馬不停蹄地跑了。
寧愿窩在片場里的躺椅上睡覺,也不愿意躺在有陳肅起的床上睡。
而且經此,燭回牧是真覺得一定要盡快還上欠陳肅起的錢,不然總有一天自己會在某事上喪生……
雖爽,但不必。
因為有了要掙錢的壓力,被周公剛拉走還沒兩個小時的燭回牧“咯噔”一下醒了過來。他扒開眼罩,站起來就往外走。
梁涼看見他出來,還特別疑惑,“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起來了?”
他耳邊放著手機,明顯就是在打電話,因為看到燭回牧將手機拿開了點,詢問了一句。
燭回牧不想過問太多對方工作上的事,只“嗯”了一聲,打算等他說完電話再說。然后他就聽見梁涼對著手機說:“啊,陳總,是牧哥醒了。”
燭回牧:“……”
“讓他接電話?”
燭回牧:“……”
夫夫七年,最近爆料不斷,在他們這些身邊人眼里兩人又不是真鬧掰的程度。
梁涼瞅了一眼燭回牧,又瞄了一樣手機,心里吐槽所以找人為什麼不直接聯系本人?
“牧哥,電話。”梁涼朝燭回牧那里伸了伸手。燭回牧只表情冷著,但眼神看起來有點兒想砸了他手機,把梁涼嚇得都不想把手機遞過去了。
“……說。”燭回牧從梁涼手里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冷硬地開了口。
陳肅起應該是一醒沒看見燭回牧,這時候語氣也不好,“你幾點走的?”
“五點。”
“你這是在逃跑?”陳肅起生氣了,他老婆開始躲他了!
燭回牧不搭理他。
對面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陳肅起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自持,“燭回牧,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還在我手上呢。”
“他現在還在你早上睡過的位置上睡著覺,我不就是禽獸了一點兒麼?你至于連夜乘著火車跑?”
燭回牧:“……”
先不論他威脅自己的話,這狗東西對自己認知還挺正確!
“呵,”燭回牧冷笑一聲,“別說已經生出來的,你要是再不讓我睡覺,信不信我明天就能一胎三寶、寶媽帶球跑!”
“噗——”
燭回牧警惕地回頭去看,宋高歌很敬業,殺青了還特別早的來、特別晚的走,確實是為了和眾位前輩學習。
他沒燭回牧來的早,但也來的有一段時間了,他也知道燭回牧今天的戲份沒那麼早,所以跑出來自己去找水喝的宋高歌看見燭回牧的背影,還有點兒好奇。
“啊,我我我不是……”宋高歌尷尬地用手背擦嘴巴,怕人誤會偷聽,急得臉都紅了,“我我我我就是就是、喝水……前輩好!前輩再見!前輩好厲害!”
燭回牧嘴巴輕動微張,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宋高歌就漲紅著臉,用如身后有人追殺他一般的架勢跑了。
快的腿都成殘影了。
“啊,那……”陳肅起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剛剛的動靜,詭異地沉默過后,他也跟著開了口,說道:“寶貝你不覺得這有點兒刺激嗎?”
燭回牧:“……”
“你總是在給我提供思路的路上越走越遠。”陳肅起輕笑,由衷夸獎,“嗯,阿回真棒。”
燭回牧:“……”
“正好可以讓那未成年看看你是怎麼一胎三寶帶球跑的,也省得他心里老放著你是不是?”
未成年是過不去了!燭回牧無語,“他19……”
“嗯?”
“未成年。”燭回牧這樣說,語氣堅定。
陳肅起很滿意,不想計較他一大早逃跑的事情了,說:“我問了梁涼,知道你下午的戲到幾點,拍完了立馬回來。”
燭回牧心說不可能。
陳肅起又說:“你兒子還能自由呼吸呢,你也不想看見他的小胸脯沒起伏了吧,畢竟有的寶可夢啊,黃著黃著就沒了。就像某只皮卡丘一樣。”
“……”燭回牧動搖了,同時在心里大罵陳肅起。
陳肅起最后說道:“回來帶你出去吃飯,不在酒店了,去不去。”
“去。”無一絲猶豫,燭回牧說。
陳肅起在那邊笑了,他說:“嗯,乖。
”
掛完電話,梁涼也剛好從外面回來。
他手里拎著兩份飯盒,“既然不睡了,那牧哥收拾一下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