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越夏 第24章

《越夏》第24章

  瞿錦辭最近在準備一個交流項目,環節零碎冗雜,空閑時間其實沒有那麼多。

  有時他們甚至不做愛,瞿錦辭也會帶寧知蟬出門吃飯,就好像除了和寧知蟬做愛以外,觀看寧知蟬進食也成為了一件極具趣味性的、能夠幫助瞿錦辭緩解壓力的事情。

  寧知蟬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垂著眼,咀嚼時的面頰輕微地鼓出來一點。

  和在床上風情爛漫的時候不同,這樣的寧知蟬看起來有種并不令人覺得刻意的、純真的稚氣。

  瞿錦辭可能也不是真的討厭純真,他只是看不得寧知蟬純真。

  寧知蟬偶爾流露出的局促、吞咽時短暫皺起的眉頭、無法消化的不太純粹的痛苦,似乎才是瞿錦辭樂此不疲的源頭。

  寧知蟬偶爾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在把進入胃袋內不久的食物盡數嘔吐出來,灼燒感從食道蔓延到口腔里時。

  但更多時間里,他盡可能不去想任何事情,阻斷感官,麻木接受,不盲目思考自己使用低劣方式取悅瞿錦辭的理由,也不試圖比較或度量瞿錦辭給他帶來溫柔的錯覺和真切的痛苦。

  其實寧知蟬也不是每次吃完東西都會去吐,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去,但身體里食道逆向蠕動、胃酸倒流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因此寧知蟬逐漸認為進食似乎成為一種負擔。

  起初只是在瞿錦辭的目光下進食時,寧知蟬才感到不太好過,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此類情況愈演愈烈,逐漸演變成某種與條件反射類似的行為。

寧知蟬開始在每次進食時頻繁地主動想起瞿錦辭。

  “了了,你太瘦了。”

  瞿錦辭站寧知蟬的身后抱著他,手掌用了點力,攏住寧知蟬凸出來、有些硌人的髂骨,不失客觀地給出了評價。

  周末的中午,瞿錦辭帶寧知蟬在西區商業街的某家網紅餐廳吃過飯,又把車開回越港街的酒店。

  室外氣溫略高,建筑外殼被陽光曬得發燙發亮,光線帶著穿透性的熱度從窗口照進來,灰色的人影落在潔白的床鋪表面,邊緣變得輕微模糊。

  瞿錦辭的體溫較常人略微高一點,平日里貪涼怕熱,空調的溫度被調到很低。

  冷的氣流一直從排風口吹出來,寧知蟬的身體被包裹進光的微薄暖意里,暴露在空氣中皮膚泛起潮汗,寧知蟬仍像畏寒一樣,忍不住陣陣發抖。   他覺得自己像一塊正在極端高溫下迅速融化掉的糖,瞿錦辭很輕地用嘴唇貼著寧知蟬的腺體,寧知蟬感受青年銳利的牙齒和溫熱的唇舌,覺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舔吃得一干二凈。

  “怎麼喂你吃那麼多東西,你還是一點肉也不長,嗯?”瞿錦辭抱著寧知蟬的腰,虎牙尖端很輕地咬住寧知蟬的耳垂,用一種聽起來有點任性和抱怨的語氣,小聲對寧知蟬說:“太瘦了,抱起來不舒服。”

  寧知蟬的視野模糊不清,連思維也跟著一起混亂。

  他不是很明白瞿錦辭帶他吃飯明明是為了解壓和取樂,為什麼言語間卻好像只是希望他能長點肉,也不明白瞿錦辭明明抱怨他太瘦了抱起來不舒服,為什麼還依舊把他抱得這麼緊。

  他有點難耐地喘氣,順著瞿錦辭的意思,聲音不太清晰地對瞿錦辭說:“那我下次……再多吃一點。”

  瞿錦辭隨意披了件深藍色的絲綢睡袍,到陽臺去抽煙。

  午后的陽光很熱,像嬰兒襁褓一樣,包裹住寧知蟬白皙清瘦的身體。

  寧知蟬很輕地縮了縮身體,還是覺得冷,于是拽著被子一角,想要把身體遮起來,但暖意產生得過于緩慢,寧知蟬還沒來得及感受到一點點,被子很快又被重新掀開了。

  瞿錦辭靠近寧知蟬,身上帶著甜酒和扶桑花信息素難舍難分的味道,還有一點很淡的煙味。

  他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虎牙的尖端,手臂從背后環住寧知蟬,像鋒利的捕獸夾捕獲缺乏戒備心的家養小動物,輕易而迅速地捕獲了寧知蟬。

  “再來。”瞿錦辭的眼睛被光線映得很黑很亮。

  “瞿錦辭。”寧知蟬有些畏縮地推了推瞿錦辭的肩膀,但沒有成功把他推開,“我下午有事情,可不可以改天,晚上,今天晚上也可以。”

  “什麼事啊。”瞿錦辭皺眉看著寧知蟬,語氣變冷了一些。

  “今天下午要回去,陪我媽媽出門逛一逛。”寧知蟬的手不算太用力地抵在瞿錦辭的鎖骨上,似乎擔心抵抗性的姿勢不利于討好瞿錦辭,于是又改為環住他的脖子。

  寧知蟬看著瞿錦辭的下巴,聲音很小地說:“我幾天前就已經答應她了,不想說話不算話。”

  瞿錦辭的喉結很輕地上下滾了滾,用手挑起寧知蟬的下巴,黑色的眼睛和他對視著,不太在乎地說:“就為了這種小事。

  寧知蟬不想對寧紹琴食言,也是真的受不了瞿錦辭再繼續,有點討好和懇求地問他:“我用手幫你一次,可以嗎?”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

溫馨提示

加入尊享VIP小説,享受全站無廣告閲讀,海量獨家小説免費看
進入VIP站點
端午節福利通知
取消月卡,升级为VIP季卡15美金,年卡50美金,原付费粉丝,月卡升级为季卡,年卡升级为永久卡。 另外,给大家找了一些福利权益,神秘入口正在搭建,敬请期待!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