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面不改色的抓住段移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休閑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地上。
這回輪到段移不好意思了,他剛想說自己涂,盛云澤干脆抓著他的腳踝,把他往自己方向一拖。
段移整個人都湊近了他,盛云澤不容置喙地將他的右腿曲起來,面不改色:“我看看。”
段移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瞬間紅了。
藥涂上去挺涼的,段移“嘶”了一聲,抱怨道:“你干嘛這麼用力啊?”
盛云澤眉頭一抽,白凈的臉皮隱隱又有點兒泛紅,腦子里翻出了很多少兒不宜的限制級瘋狂畫面,他順勢在段移肉乎乎的大腿掐了一把,惱羞成怒:“閉嘴。”
內側很紅,腫了不少,還癢。
段移爪子不老實,想去抓一下,被盛云澤拍開:“不準抓,免得破皮。”
段移吐槽:“那我不舒服啊。”他努力讓氣氛變得活躍起來,盡量忽略房間里一絲絲淡淡地曖昧味道:“我又沒讓你幫我抓,我自己來不行嗎。”
盛云澤幼稚道:“不行,這是我的東西。”
段移:=口=!
他理直氣壯地十分淡然:“以后你要對自己做什麼,要經過我同意。”
段移:“你有毒啊!別告訴這是什麼alpha的占有欲,你少給我來,哥也是當過alpha的好嗎!”
盛云澤:“那你還是比較適合當omega。”他忽然想起什麼,評價道:“表現優異。”
段移頓時明白他在說什麼,臉色漲紅,氣勢洶洶:“哦!”
“我要穿衣服。”段移脫了短袖,直接套上毛衣,然后穿上校服外套。
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落在地上,生的比一般男生要小一些的雙腳先踩在地毯上,腳背飽滿,十個腳趾圓滾滾,泛著粉色,瑩瑩有光。
段移蹲下,兩根手指提起自己的褲子,有點兒無語:“我覺得它穿不了,你覺得呢,團座?”
盛云澤給他扔了一條新的褲子,剛從樓下直接買的,段移被劈頭蓋臉砸了一臉,把褲子從臉上扒下來,氣死了:我老公怎麼床上床下兩個樣子的?他怎麼這樣的?有沒有王法管管了?
段移穿好,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想了下,還是漱了個口。
出來時已經人模狗樣,完全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空氣中漂浮著的一點點交織的信息素,單看現在的酒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估計是盛云澤自己整理的。
桌上還擺著他沒寫完的試卷,不知道的真以為是開房來寫題的。
段移拉開凳子,坐下去的時候大腿還在痛,只好分開一些。
“你請了一天的假啊?”
盛云澤放下筆,摸了下段移的額頭:退燒了。
段移隨便他摸,盛云澤變本加厲,又在他臉上掐了兩把,仿佛玩上癮了,掐臉的時候手指摸到了段移的嘴唇,這里也很軟。
剛才他……
段移目光專注的看著他,盛云澤“嘖”了一聲,低下頭含住了段移的嘴唇。
親了會兒,段移推開他。
“干嘛老親我。”
“不知道。”盛云澤覺得這個回答不夠好,立刻改口:“是你先勾引我。”
段移無語:“淫者見淫聽過沒,校花,你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接吻狂魔屬性?”
“不知道。”盛云澤這麼說的時候,已經把段移連人帶凳子的扯到自己身邊,他特喜歡扯人,而且力氣很大,段移被他扯得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去。
盛云澤又吻了下來,他的信息素肆無忌憚的在段移身上巡邏,找到縫隙就往里面鉆,段移被吻的喘不過氣,連忙推開他。
他的手按在段移的腺體上,那里多了幾口牙印,全是自己的。
段移乖乖地趴在桌上,看著他的試卷:“晚上回去上晚自習嗎?”
盛云澤玩著段移的頭發:“不知道。”
段移:“=口=,你今天就只會說這句話嗎?”
盛云澤頓了下,這感覺很奇妙,他就想盯著段移,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思考。
“回去。”盛云澤:“我晚上還有點事。阻隔劑帶了嗎?”
他倆身上的信息素現在濃郁的能溢出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差在腦門上貼一張“我們倆搞過”的大字報了。
回學校是直接被開除的水準。
-
“帶了。”段移坐在位置上,“但是壞了,你要用嗎?”
二中晚自習正式開始,剛坐下,蔣望舒就問段移借修正液。
這玩意兒在高中的時候就絕跡了,段移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個過來,不用來訂正作業,用來改畫。
蔣望舒接過修正液,看向段移,覺得他有點兒怪怪的。
“你今天去醫院了嗎?”
段移:“干嘛,當然去醫院了,不然呢?”
說得有點兒心虛。
蔣望舒喝著太太口服液:“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什麼醫院效果這麼好,上午慘白臉色去,下午回來就春風得意的。你現在看起來已經不像一個元氣少女了,你是一個元氣少婦,我們婦女阻止歡迎你的加入,小段!”
郝珊珊發出疑問:“你是去了醫院還是去了天上人間洗腳城啊?爸爸,你告訴我,我不告訴新媽媽。”
段移:……
“滾~作業寫完了嗎?借我抄一下。”段移那個“滾~”字特陰陽怪氣,學到了盛云澤的精髓。
蔣望舒:“你不借團座的抄啊?”他側過頭看:“晚自習就快開始了,團座怎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