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徹眼里的光黯淡了一下,語氣揶揄地接過話。
涂眠卻坐起來,他膝行到蔣徹眼前,趁醉,裝瘋:“那渣男可以親我一下嗎?”
“好。”
蔣徹摸不清涂眠心思,但他是有興奮在的,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所以他這次的吻,和以往的都不同,不熱烈,不深重,帶著試探,帶著小心翼翼,他輕輕地啄了一下涂眠的唇,在涂眠不滿地表情里,他又上趕著輕輕地吮一下涂眠的上唇瓣。
涂眠不喜歡這樣的試探。
“不對!渣男不該是這樣的。”
“那該是什麼樣?”
涂眠想了一下,他推開蔣徹,自己伸手去把蔣徹放在帳篷外的酒拿回來喝了兩口。
“就是差了一點。”
“好了嗎?”蔣徹湊過去,看臨陣喝酒的人,“差了什麼?”
“嗯。”涂眠包著嘴里的一口酒,含糊地應了聲,回頭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騙過自己的理智,湊上蔣徹的唇。
他學著蔣徹之前那樣,捧著蔣徹的臉,主動地混雜著自己酒氣的溫熱的液體渡到了蔣徹的嘴里,蔣徹的手緩緩地爬上涂眠的后腰,他摟著人,仰首把涂眠渡過來的酒照單全收,還貪婪地伸舌去討。
涂眠壓著他的下巴,小眼一瞇,沾著點小孩子的蔫壞感。
“差了點酒氣,現在對了…唔。”
是對了。蔣徹在心里附和。
他猛然蹭起身,跟著被涂眠挑起來的熱切,追著涂眠吻過去,他用力按著涂眠的頭,帶著不容退卻的意味,這一吻落在涂眠沾著酒液的軟唇上。
涂眠反應不及,但總歸跟著蔣徹勞斯學了好幾遍親吻了,已經能不落下風了。
他的手臂壓在蔣徹肩頭,手在蔣徹后頸上纏著環著,唇舌也同他交纏,蔣徹這次可沒給他留下任何換氣的機會。
孤島乍然雷鳴電閃,風浪大起,兜頭而來,怎麼會有喘息的機會。
大灰狼,展現了他的本來模樣。
他捧著涂眠的臉,傾力而上,讓孤島里斡旋了許久的風浪撞擊著脆弱的口腔,他粗暴地啃咬著,蠶食著內里稀少的酒氣,又傳遞著自己熱烈又瘋狂的氣息,貪婪地攪弄著這一塊,更像是要把這里占為己有。
“寶貝兒,還差嗎?”
涂眠漸漸地在這兜頭打來的風浪里站不住腳了。他的手努力地掛住蔣徹脖頸,腰卻軟了。
“嗯……不差了。”涂眠也不知道自己聽了什麼,做了什麼,腦子出走了,回得也含糊
蔣徹欺身而上,他的胯頂著涂眠的腰線,手牽過涂眠的手覆上自己早就起來的那里,他領著人逡巡游走。
“徹哥?”涂眠看著他的動作,從迷離里找回一縷理智,他脆生生地喊了一口。
蔣徹抓緊了他的手貼在根部,明示道:“寶貝兒,今晚,該檢查作業了。”
“什麼作業?”涂眠嘟囔著。
“上次電話里教的。忘了嗎?”
“我給你…”
……
蔣徹在拉鏈前,停了手,他怕涂眠對之前的不好記憶有什麼條件反射,特地打了預防針。
“現在輪到勞斯檢查了,可以嗎?”
涂眠眼神迷離,嘴巴大張著,盯著蔣徹的眼睛,卻被那燦爛眸子晃了眼。
他抬手,讓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才啞著聲開口道。
“可以。”
……
“徹哥。”
“嗯?”
“之前,可能一直沒說。我,挺喜歡你的。”
你的眼里有一片星河,尤其今夜,格外滾燙,讓人,移不開眼。
談及浪漫,不過星河滾燙。
提及現實,莫過徹夜難眠。
游人登島,同享人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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