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什麼鬼話啊?!你和精神食糧掛鉤嗎?”
“不掛鉤,我和你掛鉤。”
“誰跟你掛鉤啊!!!你帶我去哪里啊,徹哥,我們不是去喝酒嗎?”
“是喝酒。但是在上面。”
“山上才有酒?”
“嗯,深山老壇女兒紅。”蔣徹笑說。
“為什麼是女兒紅,”涂眠跟上蔣徹,往上爬,“不是,咱們能不能不喝白酒?我喝不來,好辣。我喝二兩就會醉的。”
“沒事,上面有床,可以睡。”
“上面還有床?!”
“嗯。”
上面還有老狼給他們留的一盞燈,一個帳篷,一打啤酒,和一個漫長又清凈的夜。
--------------------
圖圖:為什麼是女兒紅!
cece:老狼準備的 我不知道
老狼:??!對,我準備的,我嫁女兒 ,蔣徹 我女兒,今晚必須圓房!
來了來了 昨天沒更的 今天補上。
第62章 游人登島,同享人間
高地明月,一瞰萬家。
涂眠和蔣徹在這救助站的半山聊了一會兒,蔣徹聽涂眠講完了為什麼離家出走,涂眠也讓蔣徹帶著參觀了這里。
上次涂眠來的時候還是一片平地,周遭荒蕪地不像樣子。這次再來,荒地被好好裝飾了一番,木板在眼前鋪開搭出了一個觀景臺。
觀景臺上修了一間小房子,房子是現下時興的玻璃房,窗明幾凈的,里面還種了花,寫字臺被花圍繞著,浪漫極了,涂眠看了都心動,可惜他是工科男,可用不到這樣的花房。
“這是老狼弄的?!”涂眠發出驚嘆,他回頭看了看山腳下歪七扭八的板房救助站,可以說和這山上花房比起來,是天壤之別,“我怎麼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藝術審美。”
玻璃房子背后是老狼他們搭帳篷的地方,也是涂眠和蔣徹喝酒的地方。
“只有這帳篷才是老狼自己弄的。”葽要
“啊?那這花房不屬于老狼他們啊?還說下次拍視頻介紹介紹,給他們拉點游客。”涂眠看了看前面燈火通明的精致的玻璃花房,又看了眼自己面前暗淡下來的帳篷,和幾個戶外露營小箱搭出來的桌椅板凳,心理落差極大。
“屬于。他說,前面的是他朋友工作的地方,這里,是他們倆休息的地方。”
“這地方?”涂眠回頭比較一下,但很快,他接受了。也就是和他平時那種表面光鮮亮麗,實際襪子都踩在腳底的形象差不多,“也挺雅俗共賞的。”
涂眠自己嘀咕完,又問道:“那他們今晚睡哪兒啊?”
“老狼說,都是男人,哪兒都能睡,不用管他們。”蔣徹從箱子里又拿了一瓶氣泡酒出來,涂眠比較喜歡,喝得快,之前的都見了底。
“都是男人?”涂眠嫌冷,坐到帳篷里避風,聽到蔣徹的話,還是張大了嘴巴,“你也有‘給里給氣’的朋友啊?”
“嗯。”蔣徹掀開門簾跟著擠坐過來,“風吹著冷嗎,我坐門邊給你擋下?”
“不冷。你不如直接坐進來。”涂眠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那你怎麼看他們啊?不會覺得怪嗎?”
“你喝慢點,這酒上頭。”蔣徹沒有直接答話,他彎腰坐進帳篷里。他打開氣泡酒,自己嘬了一口,遞給涂眠,提醒完順勢問涂眠。“你會覺得他們怪嗎?”
“他們,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只談gay這類人吧,我應該會。”涂眠不假思索,他這一年認識鐵血猛漢,進了gay吧,遇到男大,一樁樁一件件,都在改變他對gay這個群體的真正認知。他變得不客觀了。
而且他在家里和母親賭氣說了一通話,現在氣消了,那通話就沒有價值了。
“我甚至有那麼一點怕。不太喜歡gay佬。”
“那我呢?”蔣徹看著涂眠,“如果我是gay,你會……”
“那我肯定會雙標的。”涂眠笑著把酒瓶還給蔣徹,“不想喝了,你喝。”
蔣徹接過酒瓶,拿在手里:“怎麼不想喝了?”
“上頭了。”涂眠說著就大大咧咧地往蔣徹腿上枕過去,“徹哥啊。你要是gay,我也會把你當好朋友的,你放心。”
“那我如果,不只想當朋友呢?”蔣徹第一次,把這話,說得一本正經,他看著枕在自己腿上,一臉天真的涂眠,“我對你,有很不好的心思。在現在風平浪靜的關系里,擺在臺面上可能不那麼合時宜的那種心思。”
“啊……”涂眠確實沒想到蔣徹會把這種事擺到自己眼前來,他做不了抉擇。他不是不懂,不是不開竅,只是,沒想那麼快。
他現在可以享受這種朦朧的,不負責任的感覺,沒有負擔,也不必擔憂自己能不能回饋相同的情緒,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到情愛沖動消失的那天,也很好啊。
至少,這樣再過十年,二十年,他們還是能以朋友的身份,打招呼,甚至可能在將來聚會的時候,還能坦蕩地說,我曾經可能還喜歡過你呢,徹哥。
可是,蔣徹不太想要,完成時。他拉著涂眠在現在時里努力。
“寶貝兒。我想…”
涂眠仰頭望見了蔣徹眼里的星河,他之前在陽臺仰頭都沒看到的星子,全都裝在了蔣徹的眼里。
情意璀璨的樣子在酒精的加溫下,讓涂眠有點暈頭轉向,以至于蔣徹的后話他還沒有聽見,他就打斷了。
“可你是渣男人設誒,徹哥。”涂眠避重就輕,“我有點醉了。
”
涂眠是在拒絕吧。蔣徹想。
“嗯,我是渣男。渣男,現在只想和你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