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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怎麼選刀山地獄這個房間啊!好難聽
cece:就是,為了救你我還要上刀山(?
圖圖:也不必 哥!
cece:蒽。
兄弟們,冷靜冷靜!我也冷靜冷靜 15000海星的加更完成了√
第59章 愛在黃昏日落時
可是如果把這根讓人心欠欠的煙換成濃烈的葉子煙,又會太嗆,惹人反感。
蔣徹之前就是這麼想的。他不是不急,是知道這兩個人群中間的隔閡,就像涂眠看到那泳池趴的時候,他并沒有害怕,因為他知道那東西惹不到他身上。
他真正開始急,是雙手被限制了,他真正開始恐懼,是因為眼睛被蒙了布,而他真正開始害怕,是蔣徹到來之后,他才用他現有的認知去回想他所經歷的。
蔣徹不想他和涂眠的關系走成這樣,所以他克制著自己的沖動,不去咬那顆早就掛在枝頭觸手可得的蘋果。只是他沒想到,他克制的時候,有人想捷足先登。
那他肯定不允許。
“所以你就把人打了?”涂眠問道,“就是我那天出門不小心踢到的那個人?”
他和蔣徹這幾天都會連麥睡覺,睡前,還會聊聊別的,比如郭女士把涂眠禁足了,說回來看不到涂眠,涂眠就自己找地方住,別回來,再比如郭女士又讓涂眠去相親了,又比如,今天涂眠主動和蔣徹聊起了那天的事。
蔣徹把手機放在實驗臺,他盯著儀器下的樣本,開著免提說道:“是啊,就,差不多吧。他開門,我聽見你聲音,知道就是那小子,就掄了兩拳。”
蔣徹輕描淡寫,但是這兩拳應該不輕,不然也不會第二天還被叫去詢問了。
至于蔣徹為什麼下狠手,涂眠不用問,兄弟出事,有人邦邦兩拳出氣也是情理之中的。
他直呼:“打得好!就應該把他嘴巴都打歪!看他以后還怎麼給人……”涂眠想說那個字,又覺得不好意思,他戛然而止,蔣徹當時應該也看見了他的狼狽了吧。
想到這里,涂眠總覺得有點莫名的尷尬在,明明半年前互看赤身果體的時候,他都不會這樣的。
但是很顯然蔣徹也知道他要說什麼,蔣徹進來,目光掃了一眼涂眠就已經心下了然,所以他原以為自己耳會有的心頭悸動一下被噴涌上頭的憤怒替代了。后來做筆錄的時候,他都在想,如果不是涂眠當時嗚咽出聲,他應該回頭再補兩拳的。
蔣徹愣了會兒神,手下的儀器發出提示音,在空曠無人的實驗室里顯得格外尖銳。涂眠那邊自從那句話后也沒想到下一個話題,兩個人就在沉默中掛著麥。
蔣徹把樣本拿下來,走回電話邊:“要睡了嗎,寶貝兒?”
“快了。”涂眠埋了半張發紅的臉在枕頭里,順嘴抱怨了一句,“你怎麼還在工作啊?”
這腔調像耍賴的小孩子,惹得蔣徹哭笑不得,他解釋道:“過幾天不是要和寶貝兒去度蜜月,那現在不努力,到時候怎麼走啊?”
“滾吶!”涂眠啐他一口,嘴硬,“誰和你度蜜月,我媽給我介紹了新的相親對象,要是我和這個妹妹一見鐘情了,就不需要你了,懂?”
“……”蔣徹做實驗去了,似乎并沒有聽到涂眠這句威脅。涂眠郁郁地拿起手機,看到視頻畫面仍然是實驗室的天花板,他不滿地揚聲:“只有你一個人加班嗎?!要是老師鎖門了,怎麼辦?!”
“那就在這兒睡唄,師妹放了被子枕頭,可以在這兒湊合。
”蔣徹狀似無心地開口,“這時候都放假了,誰還來做實驗啊,肯定是我一個人。”
“那你死里面了都沒人發現!”涂眠聽到“師妹”就來氣了,他威脅蔣徹就和石頭撞棉花一樣,蔣徹威脅他,一撞一個火花,“你的師妹能發現嗎?!”
蔣徹偷笑著。
涂眠在無能狂怒的邊緣徘徊:“你笑什麼?”
蔣徹人湊過來,涂眠在視頻畫面里,看到了他那張熟悉的臉,蔣徹拿起了手機,帶著手機去了另一間房,他邊走邊說:“我要是死了,你會發現的。小寡婦。”
涂眠上次哭得像個小寡婦的事,青舒月那天喝咖啡的時候,蔣徹聽說了。
蔣徹那邊光線暗下來:“說起來,我還是很好奇,你,哭成小寡婦是什麼樣子?”
涂眠把手機一蓋,翻身嘟囔:“你死了就知道了!我睡了,別打擾我。”
“好。”蔣徹把手機放下,大概是怕打擾涂眠,他關了麥克風,收拾桌面。
涂眠翻身過去,卻根本睡不著,他眼睛一閉,聽覺就更靈敏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的后遺癥,反正沒聽到蔣徹的動靜了,他又自己難受地翻回來,拿起手機。
“徹哥?”
“嗯?”蔣徹應了一聲,聽到涂眠還在喊,才想起自己忘了開麥克風,他又湊過去,看著視頻里一臉不滿的涂眠,活像是受了他的氣一樣,他被這樣的表情逗笑了,他眼里都是笑意,“怎麼了?”
“你不準掛電話啊!”涂眠又一次叮囑道,這是這幾天晚上他都會跟蔣徹強調的。他還是睡不好,夢里還是會有那些讓他很厭煩,又有點香艷的情節。
“好。”蔣徹答,蔣徹小時候也被噩夢糾纏過,他知道這是什麼滋味,所以他答得格外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