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眠很是不服!
然后他看完了里面的5個視頻,看完他就罵了一句臟話。
“怎麼一條蔣徹唱歌的都沒錄下來!”
那之后,蔣徹的問題,就無解了。
哪怕涂眠天天“寶貝兒寶貝兒”的叫,蔣徹都是一副冷臉,對他也愛答不理的,有的時候,看著涂眠都能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點好話呢?”師姐靠譜提議。
“要說男人嘛,告白失敗,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我也理解。但是都過了這麼幾天,我好話壞話都說遍了,他都還是這樣欸。師姐,你說他這樣不會是得抑郁癥吧!我有點擔心。”
“不會。”師姐搖了搖頭,“那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涂眠湊過去。
“還能是什麼,你以身相許唄!”在旁邊偷聽的師兄湊過來,手在涂眠肩上捏了捏,“涂眠,你說,失戀的男人,分手之后,都會干什麼?”
“干什麼?”涂眠虛心求教。
“找妹妹啊!不然會是先哭,先緬懷舊愛嗎?”
“那意思是,我要去給他找個妹妹?”涂眠歪了歪腦袋,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了,“那得找個什麼樣的啊?”
“你過來,哥哥給你分析,”師兄把涂眠拐走。
“你就可勁兒帶壞人家吧。”大師姐埋汰道。
“不會不會,我們這是兄弟間的交流。正直的。”師兄打著包票把涂眠帶到一邊,“你看,按我的推測,蔣徹學長這種,溫柔的男人,說話輕言細語的,首先他就不會找那種大姐姐。所以你給他找個溫柔妹妹。”
“溫柔妹妹?”涂眠猛搖頭,“不行!徹哥一看就不是喜歡溫柔那款的。他啊,喜歡校花那種。”
“校花?”師兄認真想了一下,“就是單純好看?”
“好看個屁!是茶里茶氣的!”涂眠說到校花,他才恍然想起,“不會彩排那天,徹哥是跟校花告白失敗了吧。
”
“不會啊。”師姐回頭,“你說我們院的那個校花是吧,她那天跟我去城外校區交材料,我們第二天回來的。”
“那?徹哥還能跟誰告白?”
“怎麼又到告白了,”師兄很急,“問題的關鍵,不是跟誰告白!跟誰告白不都已經失敗了嗎?!你現在得轉移他的注意力。你的重點在,他喜歡什麼樣的,你給他介紹一個新的,開啟新生活,懂吧。”
“懂。”涂眠聽他師兄說話,跟高中聽補課老師講題一樣,看似懂了,實際大腦已經停轉。師兄看他雙眼茫然,知道他也不太懂,手拍了他腦袋一下,簡化了問題,重新說道:“這麼說吧,蔣徹喜歡什麼?”
“喜歡……約pao?”涂眠腦子反應不如嘴巴。
“這是能說的?”師姐回頭,“他是這種人?”
“那不重要,他這個年紀了,是情理之中。”師兄一臉平靜,“那他喜歡約哪種?”
“好問題。”涂眠拍手,“我不知道。”
“這就是亟待解決的問題,懂吧,小涂。”師兄一臉功成名就,他拍著涂眠的肩膀,“交給你了。今天內弄清楚,徹哥喜歡什麼類型,我們對癥下藥。”
“我怎麼弄清楚啊?”
“你試嘛,你把每個類型都拿去問問,看他對哪個有反應。”
涂眠大驚:“這麼直接了當?”
師兄云淡風輕:“都是兄弟,還搞什麼彎彎繞繞啊!”
也是!
涂眠說干就干,給蔣徹發了好幾個plmm的照片,那都是他很喜歡的動作片演員。
蔣徹這次秒回了。
ce:?
圖圖:喜歡哪款,徹哥?!幫我選一個。
ce:都不喜歡。
“啊這!”涂眠看到這四個字,仿佛腦袋被砸了一悶棍。他又轉頭去找師兄求教了:“師兄,我給徹哥發了圖片,他說都不喜歡!”
“那你換別的方式?!照片太那個了。
你找點那種含蓄又奔放,朦朧又直接的方式。”
“比如?”
“小卡片嗎?”師姐被這“含蓄又奔放,朦朧又直接”提點了一下,“就夜里大街上,飛車黨邊走邊丟的那種?”
涂眠帶著頭頂三個問號:“那和我發圖片有什麼區別呢?就是多了個二維碼和電話而已。”
“要不,涂涂,你把你的圖片加個二維碼和電話,試試?”師姐看熱鬧不嫌事大。
涂眠猛搖頭,但他突然好像被師姐啟發了,找到了一個新的“含蓄又奔放,朦朧又直接”的方式。
他把自己收到的七七八八的有色短信,一條一條復制給蔣徹。
圖圖:33,如花似玉叫升甜,+wo
圖圖:來玩菁純翹屁喃 活好+++
圖圖:大學生上悶 扣77
圖圖:侳AI嗎 我超柯噯 biubiu~
……
涂眠一連復制了七八條,給蔣徹發過去。
蔣徹這次不一樣,他停留在“正在輸入中”,一分鐘后,涂眠沒收到新消息,他憋不住了,又打字道。
圖圖:寶貝兒,選一個?
蔣徹回了他:?
涂眠趕緊:哥們給你花錢買快活
字還沒打完,就收到蔣徹的新消息——
ce:你發’情?
涂眠看著這三個字,那突然久違的火氣就上來了!
圖圖:滾吶!我這不是看你難過,想哄你嗎?!
ce:不用。
蔣徹冷漠的兩個字映入眼簾,一瞬間比實驗室的空調還制冷,一下子把涂眠哄人的熱情都澆滅了。
他干脆趴在了桌子上,喃喃道:“不管用啊,你們的餿主意都沒用,我怎麼辦啊。”
“涂眠,你是真敢啊?”師姐震驚,“你真把自己p成小卡片了?”
“不是。我把我收到的有色短信都發給徹哥,讓他選,他還是拒絕了……”
“那你,以身當餌吧。”師兄也放棄掙扎了,用了最切實的建議,“他之前那麼寵你,你就去,上他床,喊他爸爸,撒個嬌,再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是對你有意見,還是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