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回了個“在實驗室”,就和師兄他們一起下樓買飯了。
蔣徹也沒那麼閑,中午回了趟寢室,飯才扒了兩口,就被導師叫去聊過幾天參加活動的事,他在老師面前被盯著,想拿手機回消息都沒機會。
“好了,你去那邊和人對接一下,她們小姑娘心細,又是你師妹,你多帶著點。”蔣徹的導師說著,把蔣徹派到了校花那邊去。
校花有著清秀的面龐,細眉水眸,仿佛把“清純”這個詞具象化了。尤其是她今天扎了個精神的馬尾,穿了一身JK,看起來差不多和暮暮一個年紀。她笑起來也很甜,兩個梨窩淺淺地落在嘴角,抬眸時,恰似春日東風捎來第一縷訊息,溫柔又俏皮。這樣的女孩子一顰一笑一投足,都是引人注目的,每天要微信的男孩子都可以排長隊了。
說夸張點,沒有直男會不喜歡她。
除了蔣徹和……
涂眠。
蔣徹不喜歡,是有原因的。他可以欣賞美,卻對美女反應不大。所以從校花來給他當師妹的時候起,就注定了他倆會成為“姐妹”。不過,涂眠不這麼覺得,他只會在蔣徹面前跳腳,像被燒了尾巴毛的孔雀,又著急又無可奈何地跟蔣徹說:“誰都可以!校花不行!”
蔣徹覺得他的臉嘟得可以塞下兩個蘋果,真的很好玩,就忍不住逗他:“為什麼不行?”
涂眠又糾結起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糾結了半天,才嘖了一聲:“她哪有我好啊?我可是你的最佳輔助,你的左右手呢。”
“左右手”這話是他們打游戲的時候和隊友騷出來的,都是直男口嗨的詞兒。
涂眠沒直接說自己心里對校花的不好印象,相反想開個玩笑就糊弄過去,但是蔣徹那天和朋友喝了點小酒,看著涂眠這樣忸怩的樣子就來勁了,故意湊近,揶揄他。
“哦?那你喜歡左手還是右手?”
這樣的笑話,涂眠一聽就明白了。
男孩還沒當男人以前都愛那檔子事,那時候開玩笑,不就愛這麼問嘛。
涂眠肯定是騷不過沾了點酒精就忘了自己姓什麼的蔣徹。他橫了他一眼,讓他趕緊滾。
蔣徹看著坐在凳子上生悶氣的學弟,劉海兒把皺在一處的眉毛遮了,但向下撇的嘴角仍然訴說著他心里的羞惱。
很有趣!
于是鬼使神差。
蔣徹又跟那羞惱的人招了招左手,補了一句。
“我喜歡左手,寶貝兒。”
醉酒流氓的狂言浪語在這暖黃的光里,在兩個人的寢室里回蕩,有些帶著新奇的試探就在那天之后像開弓時的箭一般,沒法回頭,一發而不可收。
-
蔣徹端著自己的筆記本過去,校花見人來,站起來要給蔣徹讓座。
他把筆記本放校花面前,人沒坐下:“沒事,我不坐。你的稿子直接發我,我幫你看下。”
校花坐回了原位,手在電腦上操作著,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過幾天我有個朋友來,他也單著,不亂來那種,應該合你胃口,要不到時候喝一杯?”
“怎麼給我介紹對象了?”
“看你在逗直男了,覺得你閑得無聊。”校花往蔣徹筆記本屏幕上望了一眼,“發你了。”
蔣徹抿嘴笑了一下:“你說涂眠啊?”
校花看著他打開文檔:“嗯。人不是直男嗎?朋友圈還有前女友的照片沒刪呢。
”
蔣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話說得懶洋洋的:“是啊,鐵直呢。”
“那你還招惹?”校花嗔他,“不是說你們gay都不招惹直男嗎?”
“人也沒把我當gay啊。”蔣徹臉不紅心不跳地狡辯,“都是直男說點騷話怎麼了?”
“呵呵,”校花冷笑出聲,“你就死鴨子嘴硬。”
“我可不是鴨啊。”蔣徹不認同地搖了搖頭,手上把自己的稿子也共享給了校花,“不過你那個朋友可以介紹來認識認識,契合就一起玩玩,最近確實需要放松一下,昨晚也沒睡好。”
“你沒睡好?昨天不是十一點就睡了,跟我說今天要早起送小丫頭回去?”
“嗯,我們男生寢室火氣旺,容易人傳人。”蔣徹不滿地嘟囔了句。
昨晚涂眠看了點刺激的,一直有動靜。蔣徹是大活人,又睡得輕,被撩了一晚上火,連做夢都不安生,還沒處說去。天一亮他就爬起來沖了個冷水澡出門了。
出門前就看到涂眠手機里的動作片還在播放,而有的人還毫無所覺地擱床上睡得正香。
蔣徹看了眼里面嬌滴滴的女主角,不滿地搖了搖頭,關了涂眠的手機給他充電。
回憶到這里就想到早上涂眠的質問,蔣徹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低頭看到手機里有幾條新收到的評論,眼睛亮了起來,自己搬了個凳子坐下來,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評論里收到的新圖片。
往下拉還能看到幾條新刷出來的評論,還帶了新話題。
#我竟在x站看父子 感謝阿婆主有生之年圓我父子夢!
#圖圖 #cece學長 我嗑了世界第一甜
#圖圖 新人點我主頁看高甜c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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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事 沒更成 不好意思
第11章 還要我多主動?
圖圖的新粉:提問,今天的圖圖在做什麼?
圖圖:答:在做作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