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魏語沒什麼關系。還有,剛剛的話你就在我面前說說,等會出去,可不準亂講。”
“哦。”蘇何在心里盤著小九九,傅嘉運沒有反駁他前半句的猜測,那估摸著就是他猜對了。
蘇何換了一身白色的高爾夫運動套裝,和傅嘉運身上的是同款,只是上衣領邊的顏色不同。
換完衣服,蘇何立馬就把行李箱又蓋上了,還謹慎地拉上拉鏈。
然而這一切,還是被傅嘉運眼尖地看到了,捏住蘇何的后脖,把他拎了起來,“小壞蛋,你都帶了些什麼?”
“沒什麼啊。”蘇何眼神往旁邊亂瞟,不敢直視傅嘉運。
傅嘉運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哎呀,”蘇何主動抱住傅嘉運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紅著臉自暴自棄,“我就是帶了幾個小玩具,您都看到了就別問了,晚上再陪您玩。”
傅嘉運低聲悶笑,然后捏住蘇何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強勢地吻住了他。
舌頭長驅直入,掃過蘇何的貝齒,再糾纏著蘇何的小舌,在口腔內攻城略地。
蘇何被吻得氣喘吁吁,仿佛要被傅嘉運吃干抹凈似的,舌頭被吮吸,嘴唇反復被牙齒輕咬、碾磨,搞得整張嘴麻麻的,紅得像個櫻桃。
這時候,傅嘉運的手還伸進了蘇何的褲子里,握住他的陰莖,上下捋動把玩。
沒一會兒就把蘇何玩得情欲萌動,扭著胯,把陰莖往傅嘉運的掌心里撞,“嗯啊……老板。”
傅嘉運卻在此時收回了手,被鈴口的淫液侵濕的手掌拍了拍蘇何臉頰,“走了,約好的時間,不能遲到。”末了,還幫他把褲子整理好。
“嗯……”腫脹的陰莖被禁錮在褲子里,得不到釋放,蘇何痛苦地扯了下襠部。
然后瞬間從床上跳到了傅嘉運的背上,沖著傅嘉運的脖子就咬了一口,“您簡直壞死了!”
傅嘉運反手摟住蘇何的屁股,避免他摔到地上,“長本事了,還敢咬人。”
蘇何嘴一撅,走在傅嘉運前面出了門。
真出門后,蘇何倒不與傅嘉運鬧了,屋內鬧是情趣,屋外當著別人鬧就是不懂事了。
蘇何不懂高爾夫,全程只能跟在傅嘉運身后幫忙拿球桿,替傅嘉運歡呼、遞水。
兩人坐在高爾夫球車上,準備轉入下一個場地。
傅嘉運從蘇何手里接過毛巾,“想學嗎?”他剛剛看蘇何一直特別認真地盯著他打球。
蘇何沒想到傅嘉運居然愿意教他,本來高爾夫這運動,是他這種窮人一輩子都摸不到的范疇,難免對其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眨眨眼,“我很笨的。”
“那就等我倆單獨有空的時候,我慢慢教你。”
蘇何立馬笑里都泛起了蜜,湊過去親了傅嘉運一口,“喜歡您,就知道您最好了!”
一件小事就哄了蘇何開心,傅嘉運覺得蘇何簡直太省心了。怪不得蘇何喜歡他,他卻沒覺得有負擔,因為蘇何從他身上索要的東西太簡單了,反而讓他能夠平和地接受。而不會像以前的那些人,他察覺到對方喜歡自己后,只會想了斷。
之后的打球過程就稀疏平常了,除了魏語全程用一種非善意的目光不停打量蘇何的嘴唇和傅嘉運的脖子外,沒什麼特別的。
吃了飯,傅嘉運在房內開工作視頻會議,蘇何怕打擾到他,于是準備出門去轉轉,消消食。
未料,還沒出酒店大門,就被魏語堵了個正著。
“蘇何,是吧?有時間方便和我聊聊嗎?”
第21章 異夢
蘇何心里清楚,魏語找上他,肯定也是為了傅嘉運。但他自問自己拿錢辦事,沒什麼好怕的,所以欣然應允。
兩人在酒店的酒水吧找了個相對隱蔽的角落坐下。
“你跟著傅嘉運,快一年了吧。”魏語輕輕攪動咖啡,說話不急不躁的。
“嗯,馬上一年了。”
“從我剛入行開始,”魏語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已經認識他七年了。”
蘇何雙手捧著桌上的檸檬水,“您說這個,是想表達什麼?”
魏語慢條斯理地放下杯子,用一只手托住下巴,嫣然一笑,“想表達,我應該還算了解傅嘉運。”
“然后呢?了解又代表什麼?”蘇何茫然無辜。
他并不介意魏語的暗示,畢竟他只是想還債,實在沒有心思去和人攀比誰更了解傅嘉運,誰又跟著傅嘉運的時間長。
“老板和我說了,你倆并沒有什麼關系。”
魏語聽到這話臉色未變,只是也不再同蘇何客氣寒暄了,開始切入正題,“那你知道傅嘉運為什麼會包養你嗎?”
蘇何原以為魏語會和白紓露一樣,叫他離開傅嘉運,說傅嘉運不會愛上他之類的話。
卻從沒思考過會是這種問題。
當著女生的面,總不能說得太露骨,只能俏皮地眨了下眼,“這——不都為了下半身的事?”
“噗呲——”魏語掩嘴輕笑,“要是別的男人,那肯定是,但如果是傅嘉運的話,就不見得了。”
“怎麼不見得?老板也是男人。”
“他呀,”魏語故作親昵的語氣,“他這人總是利益為先,而且也不重欲,更不會讓肉欲凌駕在理智之上。
如果只是為了下半身的事,那想爬他的床的人,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