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緩緩落下。
“傅總。”魏語低頭招呼傅嘉運,胸部的溝壑顯露出風情。
傅嘉運從頭到腳地掃視過魏語,不冷不淡地說道:“回自己車上去,有媒體在。”
魏語輕笑一聲,滿不在乎地挑起眉,“那又怎麼?你是嘉運娛樂的CEO,我是嘉運經紀旗下的藝人,還不能一起走個紅毯了?”
傅嘉運知道魏語性格,倔得很,不達目的不罷休,要是不同意,她能一直守著車旁。
見她穿得單薄,總不能讓她站在外吹風,傅嘉運無奈地點頭,“上車吧。”
魏語立馬得逞般地揚起笑臉,坐進了車里。
然而直到走紅毯前,魏語低頭檢查自己的裙子時,才注意到傅嘉運手腕上的手表和她的手鏈并不是一個系列。可她明明記得自己和品牌那邊專門叮囑過的。
魏語的神色瞬間黯然下來,呆立著沒有動作。
“怎麼?”傅嘉運支起手臂,微微側頭詢問魏語。
魏語搖搖頭,“沒什麼。”
然后在燈光打過來的一剎那,微微抬高下巴,展現出女明星標準得體的微笑,挽上傅嘉運,和他一同走上紅毯。
……
是夜,傅嘉運去了魏語的住處。
“我聽說白家大小姐非要嫁你,連你包過mb這種事都不在意?”魏語倚在床頭,點燃了一支煙。
傅嘉運起身的動作頓了下,“齊明和你說的?”
魏語吐了個煙圈,“哪輪得著他?我消息靈通著呢。”跪起身子從背后抱住傅嘉運,把頭擱在他的肩上,“我就說你這辦法不好用吧。”
夾著煙的手指輕輕劃過傅嘉運的臉頰,聲音嬌媚,“要我幫忙嗎?”
“不用。”傅嘉運扯下魏語手臂,站起了身,走進浴室,準備沖個澡。
魏語赤著腳跟在傅嘉運身后,“要我說,既然沒什麼用,你就別包著那男孩子了。”
傅嘉運回身,看著斜靠在門框上的魏語,擰著眉語氣不善地警告,“魏語,你管太多了。”
“你干嘛呀?”魏語把煙滅在洗漱臺里,走過去抱住傅嘉運的脖子,親吻他的唇,“咱倆都多少年了,你至于為了一個mb和我擺臉色麼?”
卻沒想,傅嘉運聽到這話,臉色更冷了幾分。
魏語看傅嘉運是真的生氣了,訕訕地收回手臂,“行了,我說錯話了,你別這樣。”
傅嘉運澡也不洗了,側身從魏語旁邊走出去,然后開始穿衣服。
魏語見傅嘉運這態度,也生出了怒氣,抓起浴袍披在身上,抱著手臂,站在臥室門口不發一言。
穿戴整齊后,傅嘉運正要踏出門口,想了想,還是決定回過頭和魏語交代清楚,“你事業正在上升期,為避免再被狗仔拍到,以后我不過來了。”
“砰——”
傅嘉運剛出了門,就聽到屋內什麼東西被扔到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碎裂聲。
其實不是不知道上次那個狗仔是魏語安排的,但傅嘉運想著兩人這麼多年的關系,還是不忍心與她計較。
但可能是橫了刺,又或者說他傅嘉運真就是個渣男,總之,剛剛魏語說的那些話,的確讓他莫名心煩了。
也好,回應不了的感情,總歸該早點了斷。
隔天,傅嘉運就出差了。
蘇何收到兩大箱包裹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他不記得自己最近有網購過東西。
拿剪刀劃開紙箱,蘇何掀開紙板,滿箱子的情趣用品立馬映入眼簾。
蘇何“啪”地一聲,又把紙板蓋上了。
緋紅瞬間爬滿了脖子,蘇何捂住胸口,后怕地拍了拍,“還好沒當著快遞小哥的面打開。”
跑去檢查門鎖是鎖上的后,蘇何才又坐回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打開紙箱,開始一個個地研究這些東西究竟是怎麼使用的。
——老板,東西我都收到啦。
傅嘉運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剛工作完回到酒店休息。
——有試過嗎?
蘇何趴在床上,瞪著手機上傅嘉運回復過來的這句話,琢磨半天。不知道這話是傅嘉運隨口一問,還是說是在暗示他?
蘇何跳下床,從衣柜里挑選出一個項圈戴在脖子上,然后自拍了一張給傅嘉運發了過去。
——[圖片]
纖細的脖子被黑色的皮項圈嚴絲合縫地禁錮住,中間墜著一個精致的銀色鈴鐺。大約是故意勾引,畫面內還能看到蘇何微微吐出的舌尖,在舔著上唇。
色氣。
傅嘉運只想到這麼個詞。
但他原本絕對沒有叫蘇何給他拍這種照片的意思。
——……
蘇何看著這串省略號,陷入沉思,傅嘉運這是嫌他拍的不好看嗎?
折騰半響,蘇何又發了一張照片過去。
——[圖片]
——剛剛那張不好看的話,這張怎麼樣?
傅嘉運洗了澡出來,剛劃開手機屏保,就又被蘇何發過來的照片沖擊到。
照片內只有蘇何的半邊身子,露出一粒粉色的可愛茱萸。肉粒上面夾了一個銀藍色蝴蝶夾子,夾子尾端牽著銀鏈,沿著美妙的身體曲線,落在了腰胯上,細腰圍著一圈璀璨閃耀的銀鏈。
盡管看不到全貌,但傅嘉運知道銀鏈的下方應該還勾著一個銀質鏤空雕花腿環。
傅嘉運的眸色深了。
這東西穿戴在蘇何身上,比商品圖還要漂亮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