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木說的格外自豪,就跟那事情是他做的一樣。
“你還知道這個?”
季子木義正言辭的說:“我雖然是個學美的吧,可是我也是個男人!”
褚明晟沒明白他這個梗是什麼意思,“這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了,男人嘛,對炒股啊金融這些事情多少是感興趣的,我以前缺錢用的時候也想過炒股的事情,不過當我看了一些資料后,我就放棄了。”
“為什麼?”褚明晟問。
季子木撇嘴,“很簡單啊,因為窮。”
褚明晟表示這話他竟然沒有辦法反駁。
季子木自己笑嘻嘻的卻一點都不在意,跟褚明晟說他以前做的蠢事兒。
褚明晟就一邊開車,一邊分心聽他說話,覺得挺有趣,而且就算身邊有個人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他竟然也沒覺得心煩。
到醫院的時候七點左右,褚明晟停好車,季子木提著食盒兩人一起下車,他們倆都還沒吃晚飯,所以食盒比中午的還大。
褚明晟在走的時候眼睛多看了幾眼停在最邊上的一輛車,覺得有些眼熟,不過季子木在催他了,所以他也沒細看。
而一到病房的走廊上,褚明晟和季子木同時看到了病房外站著兩個黑衣人,這是褚明晟特意給季爺爺要的單人病房,所以這些人不可能是來找別人的。
當褚明晟腦子里判斷出這一點的時候,季子木已經將食盒往地上一放沖了過去。
褚明晟沒有猶豫的立即跟了過去,看到兩個黑衣人攔著季子木不讓他進去,褚明晟眼神瞬間就冷下來了,此刻他已經知道是誰來了。
褚明晟將季子木拉到他身后,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一個黑衣人身上,轉身回來對著另外一個黑衣人的下巴就是重重兩拳下去,兩人都叫出了聲。
褚明晟一點沒猶豫,下的全部是狠手,一個人周旋于兩個黑衣人之間,拳頭從來不落空,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人身上,該用腳的時候從來不留情,貨真價實的往人身上招呼,最后以一個過肩摔的姿勢將一黑衣人摔到在地上起不了,那落地的聲音讓整個走廊都顫了三顫。
剩下一個黑衣人,被褚明晟飛身一腳直接踹出去老遠。
解決完兩個攔路的,褚明晟快速的進入了病房,卻看到季子木跟另外兩個黑衣人戰斗在了一起。
季子木剛剛趁著褚明晟纏著門外的黑衣人時進了病房,卻不想里面還有人,季子木雖然身手不能跟褚明晟比,但是好在靈活,而且加上長期運動有力氣,跟兩個黑衣人周旋了起來,沒吃多少虧,但是也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除此之外,床邊還坐著一個人,在抽煙,邊上云霧繚繞,像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等著他們的到來一樣。
褚明晟的眼神更冷了,上去就抓住一個正要對季子木動手的黑衣人,直接將他的手給扭斷了,引來一聲慘烈的叫聲。
隨后褚明晟直接將人踹出了門外,季子木這邊跟另外一個黑衣人正打的火熱,他心里憋著火,壓根就不管自己痛不痛,難受不難受,只是恨不得將這黑衣人給打死一般,一下一下胡亂打,可絕對沒留任何情面。
而后面多了一個褚明晟幫忙,這人被一腳踢的跪下,落在地板上重重的響了一聲。
褚明晟將人扔出了門外,冷眼看著他們,那眼神如同看著死人一般,“要麼,滾!要麼,死!”
幾個黑衣人被-褚明晟陰狠的語氣給嚇著了,屁滾尿流的直接滾走了。
而等他回頭的時候發現褚建國還坐著,對剛剛打斗的事情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一般。
褚明晟走過去,直接抽出他嘴里的煙扔在了他臉上,“滾!”
一個褚宏宇,一個褚建國,對他做不了什麼就對老年人下手,可真是有能耐。
也真不愧是父子,一樣的齷齪!
可惜了,這樣的貨色竟然不是親的。
褚建國被煙一燙立即就站了起來,跳著指著褚明晟,“我是你爸爸!你竟敢這麼對我?”
“呵呵,爸爸,也虧你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說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褚明晟的話成功的讓褚建國的臉色變了,不過他就挺著讓臉色又變了回來,“就算不是親生的,我可是養你了這麼多年,你這樣對我就是不孝!”
“孝?你拿兩個老人來威脅我,就是為了讓我孝順你?”
褚明晟嘲諷般的開口,然后轉頭看向季子木,“報警!”
季子木會意,立刻拿出手機報警。
褚建國著急了要去拿季子木的手機,“不準報警!”
季子木壓根不理會他,而褚明晟攔住了他,褚建國壓根就過不去。
“怎麼?現在害怕了?你不是說我不孝嗎?那就讓警察來好好的給你主持主持公道。”褚明晟看著褚建國,如同看著一個骯臟的螻蟻。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骯臟的螻蟻,令人厭惡的垃圾,讓人惡心的臭蟲,什麼時候不可一世的南庭董事長到了要用兩個老人威脅人的地步了?如果這件事情公之于眾,整個南庭很快就會徹底被各種唾棄的丑聞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