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袋變得很燙?
陳太太當即打開了小孫子的福袋——原本福袋內,裝著一張黃色的、她看不懂寫的是什麼的符紙,而現在,這張符紙居然化為了灰燼!
陳太太再三詢問,她的小孫子一直都在說自己沒有玩過火、把符紙燒著,更沒有打開福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里面的符紙莫名其妙地變成灰燼了。
出身京城豪門的陳太太久居京城,她早知道華夏各地遍布能人異士,尤其京城的能人異士最多。
最近在商賈間風頭正盛的能人異士,當屬正陽居士。
可陳太太沒有聽閑言碎語去找正陽居士,而是找了家里老一輩中信得過的長輩,牽線花重金找上幾十年前是京城玄學圈一號人物、現已低調安度晚年的一位天師。
那天師見到陳太太的福袋,笑而不語片刻。
陳太太得到了一句話。
“此人能力遠在我之上,可解你家災禍。”
陳太太的兒子是獨生子,年紀輕輕不到三十便頗有腕力,從商能力遠勝于他的父親,在公司內擔任重要職務,即將頂替他的父親上位成為公司的正式掌權人。
誰能想到,他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
這消息一旦傳出,勢必會對公司產生深遠的不良影響——諸多股東,說不定會因此對那公司最頂頭的位置,產生不該有的想法。
為了不影響公司,所以陳太太一家將這件事情對外界徹底隱瞞。除了她的幾個家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只要醫生們能將她的兒子救回,那麼一切都不成問題。
可是,她的兒子這幾天一直都在病危之中,拖得越久、活下去的概率越低。
陳太太無法想象,一旦兒子去世,會在京城圈掀起多大的風浪!
所幸,天師的話給予了她一絲的希望。
陳太太找上了獲得平安符福袋的地方——晉江市,鎂爾代。
她知道,鎂爾代娛樂公司的老板也是鎂爾代SPA會所的老板,他肯定認識這枚福袋的制作者。
只要能讓她的兒子活下來,她愿意不惜一切代價打動這位鎂爾代的小老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舒寧沒想到自己剛回到晉江市,屁股底下的辦公椅還沒坐熱,就又被人找上門來。
——
“咚咚”,鎂爾代娛樂公司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陳太太在徐舒寧的辦公室內坐了一會兒,她雖不緊不慢地喝著水,可內心焦躁無比,心急如焚。
因為每拖一秒鐘,都可能離她兒子的死亡更近一秒。
陳太太心不在焉地喝了半杯溫水,墻壁上掛著的鐘表慢悠悠地走半個小時,才有人推開了徐舒寧辦公室的門。
“老板!你找我有什麼事呀!”符文佩一推開門,率先看到坐在辦公桌旁的徐舒寧,她臉上漾開燦爛的笑容。
然而,當她看到坐在徐舒寧對面的陌生女人時,她臉上的笑容微微收起,露出一瞬無措與怯懦的表情——恢復往常遇見陌生人時的社恐模樣。
但很快,符文佩竭力壓制住自己的無措與怯懦,她深呼吸,勉強恢復正常人的平靜。
她小聲對陳太太打招呼道:“你好。”
在滬城游玩的幾天,天天見到無數陌生人、被迫和無數陌生人交談的符文佩,她的社交恐懼癥癥狀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減輕。
陳太太笑笑:“你好。”
然后陳太太繼續焦急地盯著徐舒寧的辦公室門口看。
顯然,她不認為眼前這個容易害羞、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就是能做出救了她孫子一命的平安符福袋的天師。
直到徐舒寧的聲音響起。
“陳太太,你要等的人到了。”
她要等的人到了?人在哪兒呢?
陳太太環視了一圈四周,看見符文佩時,眼眸睜圓。
不會吧!
徐舒寧站起身,走到符文佩的身邊。
徐舒寧對符文佩道:“小符,她是陳太太。她家在京城,出了點事,需要你去幫忙。”
徐舒寧又對陳太太道:“她叫符文佩。您手里的平安符福袋,就是她做的。”
陳太太差點被手中的白開水嗆到。
她連忙咳嗽了好幾聲,才勉強緩解差點被嗆水的尷尬。
真的假的?那位能力遠勝于老前輩認識的老天師的大師,竟然是個年紀還沒她兒子大、看著像個還在讀書的學生似的、膽子也不大的小姑娘!
她沒找錯吧!
陳太太仔細觀察了符文佩和徐舒寧的表情,確認他們并沒有在說謊。
另一旁。
符文佩茫然問:“京城在哪里啊?”
徐舒寧:“不在晉江市,需要坐飛機……”
符文佩:“和我們去滬城朱先生的家一樣嗎?”
徐舒寧:“差不多吧。”
符文佩眼睛一亮:“老板!所以你也會跟我一起去!”
徐舒寧:“這……”
一旁仔細聽著徐舒寧和符文佩對話的陳太太,聽到“朱先生”三個字時,心神一動。
滬城姓朱的不少,可當她聽到他們提及“朱先生”時,陳太太下意識想到的“朱先生”是……
她掏出手機,給一個微訊發了條訊息。
陳太太立馬收到了對方的回復。
【朱太太:咦?陳太太你怎麼知道符大師前兩天來我家的做法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