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怎麼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呀?這個人看上去好兇好可怕!她一和他對上眼,就感覺脊背發涼……
符文佩的反應讓崖立稍稍有些吃驚。
他沒想到, 符文佩的膽子居然這麼小!
果然還是個小女娃子,沒什麼本事。
符文佩這麼一躲, 倒是讓崖立放下了幾分戒心。
崖立知道自己長得稍微兇了點。他在公司里一發怒,足以令手下的員工瑟瑟發抖。
可他現在畢竟沒有發怒,這小女娃子就膽小成這樣。萬一真碰上了點什麼靈異鬼怪……這小女娃子不得嚇得丟了魂!
呵,就這膽小的勁兒,還什麼玄學大師呢!一看就是個沒什麼本領的。
徐舒寧輕輕地拍拍符文佩的肩膀,稍稍將符文佩安撫下來。
徐舒寧對崖立露出歉笑:“小符她是應屆畢業生,剛來公司不久,一直沒怎麼接觸過社會。所以稍微有點害怕陌生人……”
原來是個剛剛畢業的學生。
正陽居士也和他說過,鎂爾代娛樂公司之所以能屢戰屢勝,可能是因為鎂爾代娛樂公司的小老板氣運旺導致的。
這符文佩剛來鎂爾代娛樂公司沒多久, 鎂爾代娛樂公司能逆風翻盤定與她無關。
崖立收起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對著徐舒寧淺笑:“沒事。小符她還是個剛畢業的孩子嘛!多鍛煉鍛煉就好了……”
因為京城是龍脈匯聚之地, 所以絕大多數有能力的能人異士都匯聚京城、沾沾龍氣,討個喜慶。
崖立的鴨梨娛樂雖有正陽居士坐鎮,可他也對京城玄學世家頗有了解。
那些有名的、有能力的玄學世家,倒是沒一個姓“符”的。
再見這符文佩扭扭捏捏、膽小無比,一股小家子氣的模樣……肯定不是玄學世家教導出來的。
崖立便更不將符文佩放在心上了。
符文佩寫完周先生朱太太為女兒請來的平安健康符,這場宴會的重頭戲落了幕。
時間不早,賓客們又聊了一小段時間后,便紛紛離開了。
崖立出于種種顧慮,又因符文佩在徐舒寧身旁晃悠、引來許多對符文佩有點好奇的豪門世家,在徐舒寧臨走前,他始終沒能將自己口袋里擺放的黃金麒麟掛件,以合適的理由拿出來送給徐舒寧。
看著徐舒寧乘坐的轎車逐漸消失于夜幕,崖立收起臉上的笑容。
下次吧。
等下次,再找個合適的借口。
想起徐舒寧先前在與自己聊天時,提出想要改厄運……
崖立慢慢地握緊了口袋里的黃金麒麟掛件。
——
第二天,徐舒寧一連睡到中午、午飯時間過了才醒。
可他一醒來,剛換好衣服、吃完了前臺送過來的午餐后,就聽見有人敲響了自己的房間門。
徐舒寧訂的是一間套房,自己睡在大房間里、梅謙睡在小房間。
“誰呀!”
徐舒寧走出臥室,就看見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套房門口。
“您好,您是鎂爾代的徐老板吧!我是朱先生的助理……”
朱先生身邊的助理一說,徐舒寧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符文佩在給朱先生的女兒畫完健康平安符后,朱先生和朱太太便拉著符文佩聊了幾句。
符文佩急于脫身,便含糊答應了朱先生和朱太太的要求——今天下午,去滬城朱氏集團大廈,幫忙看風水。
現在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朱先生的助理先找上徐舒寧,是因為朱先生說符大師脾氣古怪、只聽老板徐舒寧的話,也只依賴徐舒寧。
所以他此番來,除了要請走符文佩外,還有順勢請徐舒寧——朱先生和朱太太生怕符文佩一個人去朱氏集團不適應。
“走一遭麼?可以。”
反正飛往晉江市的飛機在晚上,徐舒寧現在也沒什麼事干。
朱先生的助理開了一輛加長款的豪車,不僅能容納徐舒寧三人,還順勢帶了丹鷂和羅一漢與羅二漢。
丹鷂出于職業習慣是個話嘮,所以他自告奮勇和朱先生的助理一起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位置上,徐舒寧等人則坐在后面的位置上。
考慮到徐舒寧可能會想與員工談話的隱私問題,朱先生的助理還格外貼心地升起隔斷前排和后排的隔音隔板。
助理:“朱先生說,在請符小姐幫忙看風水的時候,正好可以做個理療。”
丹鷂:“這麼忙啊?連單獨做理療的時間都沒有?”
助理輕嘆一聲:“是的。朱先生請了幾天假,回來后有很多公務亟待處理……”
朱先生作為朱氏集團老板,日理萬機。接待客人都得見縫插針,別提理療了!
丹鷂甩開扇子,輕輕扇著風。
他小聲:“我以為內卷的只有我們這兒,沒想到你們凡間也不輕松……”
丹鷂聲音特別輕,助理沒聽見“凡間”兩個字。
“是啊,現在哪里都不容易。”助理忽然又道,“不過,你是鎂爾代的人吧!我聽說鎂爾代給員工的福利待遇很好啊!什麼年終獎獎金福利都比外面的公司好上數倍了……”
鎂爾代娛樂公司剛在網上嶄露頭角時,便屢屢因員工福利待遇好、老板對員工體貼等事由,上了好幾次熱搜——這也為鎂爾代娛樂公司在全網的好口碑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