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我更想看著你的臉做。”季承梟說。
“能理解,畢竟像我這麼帥的1不多見。”雁南飛開始自戀了,不要臉的自夸根本停不下來,夸完自己還不忘夸一下對方:“當然親愛的你也長得人見人愛、貌美如花,是我的菜。”
季承梟:“……”
扯了這麼久,雁南飛坐不住了,從床上站起來摸著黑一點一點朝門口的方向走過去,一邊伸手亂抓,正好就摸到了季承梟那硬邦邦的胸肌,沒忍住捏了兩下。
身材還不錯。
雁南飛剛到嘴邊的騷話還沒來得及說,腰間突然爬上一只手,把他用力往前一帶,接著他就撞進了季承梟懷里,和硬邦邦的胸肌來了個親密接觸。
“亂摸是要負責的。”季承梟攬著雁南飛勁瘦的腰,微涼薄唇在他耳邊輕輕擦過,嗓音低沉中帶著點暗啞。
猛1當然不能示弱。
經過季承梟的這一番調戲,房間里的曖昧氣息升華到了極致,黑暗中,兩個高大的成年男人毫無距離的抱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都被放大了好幾倍。
“我先來。”話音落下,雁南飛化被動為主動,突然發起攻勢,兩只手扶上季承梟的腰,把他三百六十度轉了個圈,然后趁著人沒站穩一下放倒在了雙人床上。
等季承梟反應過來他已經躺下了,雁南飛兩手撐在他的肩膀兩側,把他完全罩在懷中,壓低身子,在他嘴角處落下一吻。
“你想多了。”說完,季承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憑借自己多年練習跆拳道的身手把快要得意忘形的雁南飛硬翻過去,反壓在身下。
下一秒,雁南飛就感覺到自己的襯衫扣子被大力扯飛了好幾顆,胸口一涼,季承梟的吻落了下來。
……此處省略一千字……
第十九章 喂我
一夜大戰過后,床上床下皆是一片狼藉,衣服內褲落了一地。
雁南飛醒了,從脖子到胸口沒一處是好的,低頭就能看到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些全都拜季承梟所賜。
床上的季承梟比雁南飛平時看到的粗暴多了,再加上沒開燈,他看不到對方臉上的表情,猝不及防就被壓倒了,甚至還體驗了一把做0的待遇。
想起季承梟,雁南飛才發現床上只有他一個人,地上也只有他一個人的衣服。
季承梟人不見了……
“靠,拔吊無情。”
昨晚玩得太猛,導致雁南飛現在稍微動一下身體都不行,因為他的菊花實在是太痛了!
摸過手機,雁南飛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說他今天有事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就發微信說。
掛了電話,雁南飛靠著自己強大的求生欲艱難的下了床,然后齜牙咧嘴的把衣服穿上。
但是由于昨天晚上戰況激烈,他的襯衫扣子直接被蹦飛了好幾顆,這會兒壓根扣不上,胸前那些曖昧的痕跡一覽無余,肯定不能就這麼出去。
得想個辦法才行,不然他真的要餓死在這個房間里了。
說干就干,雁南飛幾乎把房間里的柜子都翻了個遍,想看看有沒有衣服或者圍巾之類能給他遮吻痕的東西。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根本就沒有。
最后他放棄了,懷疑人生的趴到床上,考慮要不要再給秘書打個電話讓他送衣服過來。
就在這時,一陣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把雁南飛飄出去幾十里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房門被人打開了,雁南飛艱難回頭,就看到季承梟拎著兩個塑料袋穿戴整齊的朝他走過來。
“很疼嗎?”季承梟一只手放在雁南飛被西褲包裹著的翹臀上,輕輕按了一下。
被他這麼一按,疼得雁南飛生理眼淚都快飚出來了,回身立刻把那只手打掉。
“我懷疑你想謀殺親夫,并且證據確鑿。”雁南飛扶著腰,撐著床沿一點一點站起來。
“還能站起來,說明問題不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季承梟多少還是有點良心的,從袋子里拿出來一只藥膏,擠出一大坨在手上,對雁南飛說:“轉過去,趴下。”
雁南飛知道他要干什麼,上藥這種事他自己來也可以。
這會兒他的菊花肯定是慘不忍睹,哪能脫褲子給季承梟看。
“放桌上吧,我自己來就行,不用麻煩親愛的。”雁南飛繃著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不盡快處理會發炎。”季承梟說。
雁南飛點點頭,說:“我知道,一會兒我自己涂。”
見他這麼嘴硬,季承梟把藥放到桌上,去衛生間把手上的洗掉,然后從另一個袋子里端出一碗皮蛋瘦肉粥。
“涂好藥把粥吃了。”季承梟說。
雁南飛委屈巴巴:“親愛的你就不能喂我吃嗎?好歹我破例讓你上了一次。”
“先把藥涂上。”季承梟十分淡定的繞過這個話題。
沒錯,昨晚,他把雁南飛上了,而且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被反攻了。
雁南飛:“行,我先去涂藥,但親愛的你得說話算話,一會兒要喂我吃喲。
”
就算昨晚被壓了一次,雁南飛依舊覺得自己攻氣十足,完全可以反撲季承梟,前提是要等下次,現在他的屁股真的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