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當,他不得不上。
下一刻,林縉就伸手緊緊攬住了江逐月那不堪一握的柔軟腰肢,輕輕捏住了那優美的下頜,狠狠親了上去。
這是他修唯識法來,第一次食言,第一次破戒,第一次同人雙修……
他全栽在了江逐月一個人手里。
但他一點都不后悔。
有水珠從臉頰上滑下去,墜到那白皙如玉的脖頸上,泛出迷蒙而又瑩潤的光澤。
江逐月緊緊拽著林縉的袖子,顫抖不止。
林縉這家伙……
也太壞了吧!
他不是說他不會雙修嗎?
這是不會嗎?
嗯???
而就在這時,江逐月感覺到一個濕熱的吻輕輕落在他的耳畔。
然后,他聽到林縉低啞的嗓音在他耳畔喃喃道:“沈玉,我心悅你。”
江逐月猛地睜大了眼,然后他便整個人都軟在了林縉的懷里,徹底化成了一灘溫水。
這家伙,真的太壞了吧!!!
·
次日清晨,有熹微的光順著那藤蔓間的縫隙里照進了整個山洞。
那光絲絲縷縷地落在江逐月雪白修長的脖頸上,照出一片瑩然透明的肌膚,宛如牛乳一般。
只是這牛乳中還間或點綴著幾分別樣的鮮嫩色澤,異常誘人。
江逐月被這光芒刺了眼,正想翻個身,可只消輕輕一動,便牽扯了渾身的酸麻疼痛,頓時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江逐月就這麼哼了一聲,他身側摟著他的林縉便立刻清醒了過來。
“怎麼了?”
江逐月聽著林縉那清冷中還透著一絲低啞的嗓音,驟然一怔,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江逐月:……………………
饒是他昨天裝出十分老司機且臉皮厚的模樣,這會也有點繃不住了。
微微紅了臉,江逐月便將頭埋進了柔軟的雪絨中,悶聲道:“沒事。”
林縉沉吟片刻,從雪絨中摸索著抓住了江逐月光滑的手腕。
江逐月陡然被林縉抓住手腕,那帶著薄繭的手在他光滑的皮膚上撫摸過去,讓他渾身一顫,差點沒直接把人一腳踹開。
好在林縉很快就給他把了脈,就及時放開了他的手,低聲道:“血氣凝滯不暢,還有淤塞的現象,你煉體還未完全恢復,昨日的雙修,還是對你有耗損,”
江逐月聽到林縉這平靜的語氣,忽然就莫名來氣,然后他就露出半張臉來,氣呼呼地道:“干嘛,還想跟我算賬麼?”
林縉微微一怔,看著江逐月那半張生氣的小臉,皺眉道:“你不能這麼不愛惜自己。”
江逐月:“哦。”
那還不是為了你嗎?白眼狼!哼!
林縉沉吟了半晌,終于閉眼靜靜嘆了口氣,俊美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黯然。
“你明知道,我不知道拿什麼報答你。”
江逐月愣住了,然后他臉頰上就悄然透出一絲淡淡的紅暈,過了許久,江逐月垂下眼,有些落寞地道:“那你也對我好點啊,別老板著臉。”
林縉:……
“我對你不好?”
江逐月:………………
過了半晌,江逐月咬著唇,就打算踹林縉一腳,然后自己穿衣服走人算了。
結果他剛一腳踹出去,就拉動了全身還沒好的經脈,還沒踹到人呢,就痛得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江逐月:嗚嗚嗚……
林縉感受到江逐月的變化,劍眉微蹙,低低嘆了口氣,便默默湊上前來,捉住了江逐月纖細的腳踝,輕輕幫他按摩。
江逐月一開始身體還僵硬著,但林縉的手法實在是太好,按著按著,他就不知不覺滾到林縉的懷里去了。
等江逐月自己發覺這一點的時候,他已經賴在了林縉懷中,出不去了。
江逐月縮成一團,心里又覺得委屈又生起了悶氣,但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林縉那帶著一點真氣,微微溫熱的手,輕輕給他按摩的時候,其實他內心深處,還有一絲絲甜意。
只不過這會,他不想承認罷了。
也不知道林縉按了多久,到最后,江逐月已然縮成一團,昏昏欲睡。
林縉這會靜靜抱著懷中柔軟香暖的身軀,心頭不由得漾起一陣陣別樣的情愫來。
小狐貍這麼乖,真讓他不舍得……
可想到自己身上的任務,林縉的面色微沉,神情有些凝重了。
正當他有些陷入自己的思緒時,忽然,他的手指被人淺淺掐了一下。
林縉:?
“你也困了嗎?”江逐月從林縉懷里冒出半張小臉來,有點氣呼呼的。
林縉搖搖頭。
江逐月這會凝視了片刻林縉仍是沒什麼光彩的眼神,忍不住就從柔軟的雪絨中伸出白皙的手臂,拿到林縉面前晃了晃。
林縉:……
江逐月:哦……還是看不見啊。
林縉這會感覺到江逐月的動作,便解釋道:“沒那麼容易的,你的經脈疏通也至少還需要十日,我的眼睛雖然快些,但也至少也要兩三日。”
江逐月抿了抿唇,道:“哦。”
林縉:?
江逐月眨了眨眼,忽然道:“你不怕麼?”
“怕?”林縉有些疑惑。
正在他想問江逐月為什麼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極為劇烈的打斗聲,山巖震顫,山洞里都窸窸窣窣掉下了不少碎石。
林縉劍眉一蹙,立刻抬手用雪絨把江逐月裹了個嚴嚴實實,按在了胸前,接著他又伸手撫上了一旁的石壁,輕輕敲擊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