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辰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個個秀記憶力好是吧?不睡覺?不脫發嗎?”
饒是他臉皮再厚,也受不了一家人一起爆料的羞辱,明明他這麼man,這麼鐵血的alpha,難道要在他媳婦面前一點底褲都不給留嗎?!
說完,他拉著虞亦煬細瘦的手腕,直接上二樓臥房去了。
一家人集中補刀的歡樂飯后時光就這樣戛然而止,易北辰摟著虞亦煬躺在自己從小睡到大的床上,溫柔地撫摸他纖細薄嫩的小腹。
小腹平坦,沒有任何懷孕的征兆,平而薄的皮膚甚至有些微微下凹——哪里都尋覓不到那兩顆花生米的蹤跡。
虞亦煬背對著易北辰,靠在易北辰結實的胸口上,將自己的手覆在易北辰那修長的手指上,隨著他的節奏緩慢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
這里,土壤下面,有兩個小生命正勃然而茁壯地成長著。
易北辰在虞亦煬耳邊低語,聲音輕輕的,帶著點慵懶,“寶寶,以后就辛苦你了。”
帶著兩顆花生米,肚子大起來一定不是一般的辛苦。
虞亦煬被呼出的熱氣撓的耳根癢癢,他挪了挪脖子,躲開了搔癢,天鵝頸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白的發亮。
“對了,聽伯父和大哥的描述,你小時候真的是個愛哭包。”
誰能想到呢,這個一臉不好惹的娛樂圈頂流,對外氣質冷硬,小時候居然這麼愛哭,這麼ooc,也不知道粉絲知道實情以后是個什麼反應,是不是全員崩潰然后轉媽粉。
易北辰一聽就來氣了,裝模作樣在虞亦煬側頸上咬了一口,立時,如同咬了一顆蜜桃似的,滿口新香。
這一口在那白皙柔滑的膚質上,留下了一個輕輕淺淺的牙印——帶著些許水光。
這個抗議沒完,易北辰把虞亦煬扳過來面對自己,說道:“那都是他們胡說八道,我小時候和現在一樣成熟,還很酷!”
這樣分明顯得很幼稚,私下里就這麼老婆奴,誰都拿易北辰沒轍。
虞亦煬:“不信。”
易北辰摟著小家伙,不爽地問道:“那你怎麼才能信?”
虞亦煬想了想,靈動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波瀾點點,他突然探頭,在易北辰的側頸上咬了一口,略一使勁,留下了一個牙印。
淺淺的一排牙印,整整齊齊,帶著他清淡香氣的口中氣息。
“嘶——”易北辰吃痛,“小奶狗,怎麼還咬人?”
虞亦煬理直氣壯:“你不是也咬我了?”
說的也是,易北辰這個老婆奴慫了,他用鼻子拱了一下虞亦煬的頸窩,立刻聞到了一陣獨屬于他的清甜——凌冽而馨香的信息素,好甜好美。
易北辰繼續埋頭細嗅,說話聲音都悶悶地:“那你還想咬哪里?都可以咬。”
虞亦煬舔了舔自己白瓷色的小虎牙,說道:“我也想咬你腺體試試看。”
易北辰笑了:“咬破那種?”這笑愉悅,明顯就是被他家小家伙逗笑的。
眾所周知,Omega沒有信息素可以注入alpha的腺體,而alpha的腺體生得更靠皮下,基本不大容易咬的到。
——從來沒有Omega去咬alpha的,可易北辰就是寵著虞亦煬,主動亮出自己后脖子,還伸手指了指,十分慷慨地說道:“來,咬。”
虞亦煬略有踟躇,他也就是說著玩的,哪知道說什麼易北辰都順著他。
“瞄準了,一口下去,咬破那種。”易北辰甚至幫他,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比在腺體上,提示道:“就這。
”
咬就咬,虞亦煬舔了舔貝齒,一口下去,力道先留了一半。
沒咬破,但是有一道略深的牙印,牙印泛著水光,鑲嵌在那后頸立體的線條上,被窗欞外溜進來的月光打亮了高光。
就這樣的程度,簡直就是小貓撓。
易北辰好整以暇地托腮看向虞亦煬,對自己脖子上的咬痕渾然不在意,“就這樣的力道?還是心疼我。”
虞亦煬躺回了易北辰的懷里,輕輕拱了拱,就像小貓咪似的蜷起了自己的肩膀與腰肢。
易北辰反手抱住了他,輕輕地玩弄虞亦煬修長細白的手指,同時輕輕說道:“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我從來不知道,有一天會抱著我心愛的人躺在這里,收到全家的祝福,真的,我從來沒想過……”
這是有感而發,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總之這里承載與記錄了我許多的小秘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問什麼我一定都誠實回答。”
虞亦煬:“任何問題?”
易北辰輕輕“嗯”了一聲,“你問就是。”
本來氛圍大好,哪知道虞亦煬突然很在意地問:“你小時候在這張床上尿過床嗎?”
易北辰:“……”
他半天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最后才胸口起伏了幾下,磨了磨牙說道:“你聽太多我小時候的事情嗎?如此感興趣?”
虞亦煬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是啊,我還知道,你小時候是個愛哭包。”
易北辰眼睛瞇了瞇,眼神中有一種危險的信號,他一把將虞亦煬細瘦的腰摟緊了,把人貼在自己胸前,說話帶著迷惑人的氣音:“怎麼,這麼愛強調愛哭包這個詞?很喜歡嗎?”
虞亦煬小臉白嫩白嫩的,像是牛奶做的,他揚了揚下巴,被突然抱緊的臂彎有一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