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辰頭都沒有回,問道:“計云徽還在大廳麼?”
俞渝:“剛才聽路過的人說,宴會致辭環節已經結束了,他們主要領導都去了小宴會包間,哦,就在主宴會廳的隔壁。”說到這,俞渝才突然反應過來:“怎麼了嗎?不是,老大,你想干什麼去?”
易北辰冷冷地用眼角斜睨了一下俞渝,就把俞渝想規勸的話給凌遲了。
他一路走一路沖撞,頂著人潮來到小宴會包門前,連一秒鐘的停頓都沒有,一腳踹開大門,沖了進去。
所有設宴的人都是高層領導,有人還熱絡地說:“喲,咱們劇組男一號來啦。”“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濕噠噠的?”“小心感冒啊!”
易北辰誰都沒理,奔著計云徽就去了。
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家看見計云徽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闖入者,手指搭在腹間,還想風度翩翩地系上西服的一粒扣。
哪知道風度沒有保持住,就被易北辰揪住了領子,整個人被推著朝后快退,直接用后腦勺撞開了包間備餐間的門。
易北辰把計云徽撲進了狹小的配餐間,踢了個拖把頂住門,然后停都不停,猛虎出閘一般,一拳一拳地砸在了計云徽臉上,拳拳到肉,一點都不帶留情面。
不出幾下,計云徽就被打得嘴角掛彩,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隨后當胸被易北辰一腳踹翻在地。
易北辰上去一把拎起計云徽的領子,咬著自己的后槽牙,說道:“你給虞亦煬打什麼了?”
計云徽聽聞,突然陰惻惻地笑了幾聲,他嘴角鮮血流出,喘著粗氣,眼中有種不再隱匿的狂熱:“你別誤會,我也是十分喜歡他的,當然不會害他,但是如果在學術研究面前,他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素材,而且他自愿的,為偉大的醫療研究獻身,應該是他的榮幸,我為他驕傲。
”
傲字還在嘴里,易北辰一拳就給他打得活血吞下。
“虞亦煬要是出什麼事,我一定把你撕成碎片。”易北辰低吼。
計云徽急迫地問道:“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強效改良劑起效果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放心,這就是階段性的,如果過了這個關,他的腺體就可以被改良,不用做那骯臟的Omega了。”
易北辰的眼睛瞇了起來:“如果過不了這一關呢?”
“哦!那就沒辦法了!”計云徽一攤手:“醒不過來就只能是抱歉了。”
易北辰把手里的人提高了一點,逼視著他,說道:“這藥有沒有緩解劑。”
計云徽好像聽了一個笑話:“連成藥都沒有完全研發成功,哪里的緩解劑?”
易北辰一拳就砸在了計云徽的臉上,計云徽那衣冠楚楚的標志——金絲眼鏡橫飛了出去。
易北辰怒道:“沒有研發成功的東西,你就敢給虞亦煬打?!”
計云徽:“作為這麼完美的實驗對象,我還這麼喜歡他,如果有一定雙手奉上,當然,若他因此獻身,我們當然也會記得他的崇高與偉大的。”
“我們?”易北辰停下了再次掄上去的拳頭,眼睛瞇了起來:“你和杜總有什麼骯臟的計劃,現在說。”
計云徽冷笑:“易公子看著是個紈绔,其實挺敏感銳利的,呵呵,是,我和杜總有計劃,因為杜總是個beta啊,他這輩子,做夢都想擁有腺體。”
易北辰想起那個敦實的皮沙發,眼中神色冷了起來:“你他媽的不要告訴我,你那個見鬼的降低腺體活性,是為了移植腺體?”
“滿分,你這個學生無師自通一點就透,我很滿意。”計云徽被打成了這樣依舊偏執地笑著,就像在固執地說什麼學術研究。
易北辰眼中寒芒閃爍,他從備餐柜里摸出一把西餐刀,頂在計云徽的鼻子上,眼中的寒氣與殺氣糅出了地獄修羅的氣息:“你知道空鼻癥吧?每呼吸一下都像在被刀割,生不如死,你要是再碰虞亦煬一下,我不介意讓你當醫學界第一個沒鼻子的醫生。”
“現在,你最好祈禱虞亦煬沒有事,不然我讓你陪葬!”
易北辰警告完了,站起來,抽了一塊餐布,仔仔細細擦手,因為他覺得自己剛碰過垃圾。
計云徽終于知道怕了,他按著自己的胸口,喘著大氣:“我知道易氏集團財勢滔天,你打死我,也不用負責。”
易北辰不顧外面敲門的山呼海嘯,整個身影背著光,眼中卻閃爍著刀鋒般的銳利。
“別說的本末倒置,有錢就喪盡天良罔顧法紀,是你作惡在先,就別怪報應來的狠。”說完,易北辰將餐布一甩,扔垃圾一樣丟在了計云徽的身上。
隨后,他將濕漉漉的頭發向后一捋,銳氣的眉眼展露的很徹底,他歪著頭,一對深目里,閃爍著屠戮惡鬼般邪性的光:“不要覺得我的警告是和你開玩笑,老子說得出,做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鑒于寶寶們說希望早點發,我沒等28號晚上9點,剛過28號凌晨就發啦,是不是很愛你們?哈哈!我在考慮是不是后續都按照寶寶們的建議提前點發,反正日更沒跑了,時間大家可以留建議。
感謝在2020-01-27 03:29:10~2020-01-27 21:32: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