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萌聽話,爸爸還有事要做,你先回房間睡覺,爸爸做完了事再回去陪你。”
“襖。”
略顯失落的小聲音從外頭傳來,楊七仔細聽著,等腳步聲離開了才徹底放下心來,可下一秒,男人的舉動又讓楊七的整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兒——
男人直接壓在了楊七的背上。
楊七下巴擱在小長桌上,皺眉道:“你干什麼?”
“有點累了,歇會兒。”
“里面有沙發。”
“還有床。”
男人貼在楊七的耳邊低聲笑道。
楊七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怎麼,怕了?”男人將黑洞洞的槍口順著楊七的太陽穴緩緩往下移,從眼眉到臉,再到嘴角,一寸又一寸,緩慢卻又令人感覺深刻:“我想到交換的條件了。”
楊七別過臉避開槍口:“多少錢?”
“陪我睡一晚。”
“……”
“我的提議怎麼樣?”
男人說完就在楊七嘴角上吻了一下。
楊七渾身一顫,隨即就掙扎著想將壓著他的男人推開,可男人的力氣遠比他想象的大很多,再加上原本的姿勢楊七就吃虧,掙扎的結果反而是倆腿被分開,男人用膝蓋頂在中央,將他壓得跟緊,更沒法兒逃脫。
“你要什麼隨便拿走。”楊七掙了掙:“包括那枚徽章。”
男人笑:“現在服軟可來不及了。”
“我只是個看房子的人。”
“這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一遍了。”
“二十萬。”
男人壓著楊七,一手拿槍指著他的臉,一手開始解他的皮帶。
楊七一驚:“二十五萬!”
話音一落,楊七腰上的皮帶已經被解下來扔在了地板上。
“二十八……三十萬!”
“我給你三十萬,別亂動。”
“我有病!”
楊七喊道。
男人解褲子的手頓時就停住了。
楊七見這招有效,松了口氣后立即道:“我……前陣子跟朋友出去玩,不小心染上了艾滋,所以……你不應該冒這個險。”
“你倒是提醒我了。”
“什麼?”
“有套就行了。”
“……我從來不用這個。”
“你倒是挺會玩兒。”
楊七:“……”
男人又開始脫楊七的褲子。
“我說了我有病……”
“我會注意的。”
“你……唔!”
楊七還想說點什麼,下一秒下巴就被男人硬是掰了過去,嘴巴也立即被封住,楊七咬住牙關阻止男人再進一步,可男人遠比他想象的更可怕,直接就將他上身的襯衫給撕開了,楊七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一跳,男人就趁此機會用舌尖撬開了楊七緊閉的牙關,緊接著長驅直入,徹底攻占了陣地。
“唔唔……”
“噓。”
“唔……放、放開!”
“別再把你兒子給招來。”
男人笑了一句,隨后趁著楊七有所松懈的時候一下子吸住了他的舌頭,楊七還在愣神,男人就順勢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楊七吃痛,頓時抓緊了小長桌的桌角,而男人卻沒有絲毫要放開他的意思,繼續按著他在他的口中肆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七嘴巴酸的都合不上,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就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而由始自終楊七都沒看清楚男人的臉——
即便他被吻得渾身沒了力氣。
就在男人還要有下一步舉動之時,房間內的掛鐘突然響了,男人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這才讓楊七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停頓了幾秒,男人松開了楊七。
楊七在小長桌上趴了一會兒,等緩過神來后就聽到背后傳來的腳步聲,楊七費力地轉過頭,只見到男人走出房間的一個背影——
說不上來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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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站了許久,楊七見到的是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上身的襯衫被撕開,紐扣也掉了幾顆,褲子則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再看自己的臉,嘴巴被吻得紅腫不堪,甚至還因為太過激烈而出現了淤血,兩邊臉上也有被手指掐過的痕跡,楊七抬手摸了摸,還挺疼。
長這麼大,楊七還是第二次被人用強的。
想到這里,楊七腦子里不禁浮現出三年前在酒吧里的那一幕,他被朋友叫去喝酒,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卻碰上了那個男人……
之后就發生了那件事。
也因為那件事,楊七才有了二萌。
媽的,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當年自己是被誰給上了。
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楊七還是沒辦法將腦子里那些有的沒的給驅除出去,而且他越是想象剛才在聞言欽房間里的那個畫面,就越是感覺自己像被聞言欽——
那個了一樣。
很奇怪的感覺,但又令楊七心生蕩漾。
深吸了口氣,楊七覺得自己有必要解決一下了,于是脫了衣服走進淋浴間,用他自己的方式好好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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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少將,黃政委似乎對您的行蹤很感興趣,您要現在見他麼?”
“過兩天再說。”
“是。”
說完話,秋山抬眼從后視鏡里觀察了一下坐在后頭的聞言欽,自從上車之后,他就一直盯著手上的那枚徽章,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遲疑稍許,秋山道:“少將,您已經見過楊七了?”
黑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聞言欽摩挲著手里的徽章,不動聲色道:“你很關心楊七?”
秋山聞言一怔,立即道:“少將,我只是把楊七當朋友,沒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