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和未成婚之前耍些手段嘗些顏色,也沒那麼容易得逞了,因為現在的姜潮云主意大得很,他不要就是不要,也不太好騙了。
寒江穆倒是可以哄他,十次里有五次是能哄到手的,但下次翻到魚水之歡,翻到要拿來抵債了。
姜潮云生氣起來還要跟他哭訴道:“你那麼大,又那麼喜歡做那種事情,我身體沒你好的,若是都依著你,你人還好好的,我反倒要先一百步x盡人亡了,你這樣倒還不如去納妃子呢,來個好姐姐好妹妹跟我分擔一下才好!”
寒江穆聽了,當真又氣又覺得好笑,“少爺說這種話,若我當了真,真去納個妃子來替你分擔,少爺豈不是要氣死?”
姜潮云倔強地說:“我寧愿氣死,也不想死在榻上!”
這話說得寒江穆又不太樂意了,故意唬他,“那我去納妃吧。”
姜潮云倔強地昂頭,“你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寒江穆是沒法和姜潮云打這種持久戰的,他這句話一說,寒江穆也不想去唬他了,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道:“我怎麼可能去納什麼妃子,我只要少爺就夠了。”
姜潮云哼哼唧唧地說:“那我可沒法滿足你。”
寒江穆嘆息了一聲,“好男兒志在四方,不在床榻之間。”
這般才將姜潮云哄順了。
對于姜潮云,寒江穆還是有著天地一般寬闊的胸襟,以至于在兩人之間,姜潮云說話的份量越來越重,寒江穆也越發有一種“懼內”的味道。
因為姜潮云的嬌氣,寒江穆七天里大概只能被他寵幸三天,這已經是運氣極好的情況了,若是運氣不好,寒江穆半個月都只能被姜潮云嘗那麼一次。
這也叫寒江穆越發難以忍耐。
后面的事情,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他自討苦吃。
寒江穆做這個皇帝其實也不算輕松,他想要更多的國土,想要更強的國力,因此走上了和姜潮云所看的話本一樣的道路,也因為是皇帝,自有人為他鞍前馬后,他只要坐在龍椅上掌控全局便可。
但也因為還年輕,精力特別旺盛,有些時候就特別需要紓解,姜潮云不讓,也抽不到好牌,寒江穆就做錯事情了。
這對于他來說,其實并不算什麼太大的過錯,然而現在的姜潮云脾氣太大了,將他吃得死死的,將寒江穆壓得完全沒了脾氣。
而在姜潮云這邊,本來是一個和之前并沒有什麼兩樣的平和日子,寒江穆在忙,他便出了宮,去了林家。
他嫁給寒江穆,林家也是雞犬升天,林瑞連升了幾品,成為了兵部尚書,也是位高權重,其他兄弟也紛紛升職,很快就從南華遷來了燕京,又有了一個豪華氣派的林府。
林月容也沒有另外開府,而是和林父林母繼續住著,因此林家也相當于是姜潮云的外家。
他只是過來看看林月容,林月容問起他和寒江穆的夫妻生活,他也老實回答了,聽得林月容直皺眉頭,對他說:“你怎能這麼任性?陛下對你這般一心一意,你還欺負他,若真將他欺負急了,以后納妃你可怎麼辦?”
姜潮云很自信地說:“不會的,我說讓他去納妃,他還生氣呢。”
林月容聽了,直搖頭,“你這不行,夫妻之間,不能這樣……”
林月容一開始對那寒江穆是無論如何都看不順眼的,然而到現在,她是看姜潮云不順眼了,看寒江穆是哪里都好,甚至還覺得他有些可憐,一直被她兒子壓著。
林月容一條條訓下來,訓得姜潮云昂起來的腦袋慢慢地垂了下去,開始反省自己。
一反省,便覺得自己的確對寒江穆太過分了,他貪圖清閑,只讓寒江穆親親他是不對的,這樣反省下來,姜潮云慚愧得無以復加,立刻打道回宮,打算給寒江穆一個驚喜。
回宮的時候,他聽說寒江穆處理完國事,已經回寢宮休息了,有心給他一個驚喜,便讓周圍人都別聲張,一個人悄悄地走進了寢宮。
一邊走,他還一邊脫衣服,等走到寢宮大床面前,便看見了衣衫半解的寒江穆,他面色略泛紅,眸光閃動,聲音強作鎮定,“你怎麼回來了。”
姜潮云看他這個模樣,覺得有些不對,他猶疑地看著他,問:“我回來你怎麼好像還不太樂意啊?”
寒江穆說:“怎麼可能。”
又道:“少爺是想寵幸我了麼?我們去浴池吧。”
姜潮云俏麗的細眉一挑,“不去!”
說完,他大步走到了寒江穆面前,俯下身在寒江穆身上嗅了嗅,余光里又看見了寒江穆緊繃的喉結,一下子怒火就上來了,“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情?”
寒江穆不動聲色地說:“我怎麼可能會有事情瞞著少爺。”
姜潮云一把推開他,將有些凌亂的被子一掀,那股味道瞬間鋪天蓋地襲上姜潮云。
姜潮云眼尖地看見被窩里一團布料,當然那布團已經臟了,姜潮云伸手想要拿,被寒江穆攔住,說:“好吧,我承認了,少爺不在,我自瀆了。”
姜潮云看他,“那你怎麼緊張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