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準備在今年你過生日時,給你一個驚喜。”
“你只需要等,等到你的生日,你自然就成了展華的董事長,你甚至還可以和嚴岱成為國內第一對結婚的同性伴侶。”
展其蘊似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任由展其銘捏著自己的脖子,整個人只會恍惚的囈語:“不、這不可能……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一片恍惚中,他聽到展其銘道:
“你原本可以什麼都不做,就擁有一切。”
展其銘松開了手,看著展其蘊像一灘爛泥一樣滑落在地上。
這個曾經讓很多人交口稱贊的天之驕子,現在像個瘋子一樣徒勞的抓撓著自己頭發。
展其銘突然覺得很沒意思,他罵了句“活該”,然后轉身離開。他走出了很遠,依舊能聽到身后展其蘊迷茫的發問:
“那……我做那些事是為了什麼……”
但是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
星耀。
沈睿和部門經理分別跑了一趟廁所之后,終于等到紀堯掛斷了電話。
之所以如此“迅速”的獲得這個信息,是因為紀堯掛斷電話的時候,人都已經走到了電梯邊上,顯然擺明了今天自己要早退。
還好沈睿眼尖,在紀堯半只腳都踏入電梯的時候,又把人拽了回來。
講電話太過投入的紀總,在被拽回來的時候,才尷尬的記起自己剛剛還讓人等在了外面。不過紀堯就是紀堯,他面不改色的把兩人帶回辦公室,快速的處理完沈睿帶來的工作后,這才再次走出辦公室。
其行為之理直氣壯,仿佛剛剛自己不是忘記,而是專門到水吧去叫人似的。
這樣一摻和,就使紀堯到達目的地的時間遲了點。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葉祈遠在電話里報了個壞消息,最后不得不再提出個好消息平衡一下,于是邀請紀堯去參加嚴岱搞出來的慶功宴。
紀堯到的時候,嚴岱和葉祈遠已經在包間里等著了。
嚴岱知道葉祈遠擅自邀請紀堯之后,正對他進行嚴肅的批評:“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這怎麼說也算是展華的慶功宴,結果你把星耀總裁給請過來了。”
“這也虧得是就我們幾個人,要是再多幾個,你這就叫通敵賣國。”
葉祈遠壓根沒當回事,這說是慶功宴,也就是加上展其銘一起幾個朋友聚一聚罷了。他看著嚴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怎麼不該請?要是我們被趕出展華,可是全靠堯哥收留。”
聽到這話嚴岱連忙擺手:“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你自己愿意欠紀堯人情,干脆麻溜的打包一下滾去星耀得了。”
嚴岱話音剛落,葉祈遠還沒回話,就聽包廂外傳出一聲:“好。”
然后包廂大門打開,紀堯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一邊說好,一邊還非常正經的看向嚴岱,好像要盯著他把葉祈遠打包扔過來一樣。
見狀嚴岱牙疼的要死,剛剛還在嫌棄葉祈遠的他這會兒不僅不說話了,還把葉祈遠拉到自己身后藏了起來。
呵呵,現在剛把展華上層搞定,他怎麼愿意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拱手讓人。
展其銘來得比紀堯還要晚一點,而且一進來就受到了包廂里所有人的關注。
因為這位今天屁股剛沾上董事長寶座的展二少,臉上雖然帶著墨鏡也能看出掛了彩,青一塊紫一塊的十分惹眼。
一見展其銘這個樣子,嚴岱就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這是要搞哪樣?
展其銘這熊樣不是明擺著要明天上班時告訴所有人,展華新晉董事長昨天晚上去打群架了嗎?
“你這怎麼回事?”看著展其銘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嚴岱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展其銘依舊帶著墨鏡,一副酷哥模樣,回道:“沒怎麼樣,就是被狗咬了。”
嚴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狗是你們展家特產嗎?專門逮著你的臉咬。現在雖然還是一場仗打完后的慶功時間,但嚴岱已經預料到明天到展華一上班就又是一場苦逼的戰役了。
葉祈遠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嚴岱。
現在展其銘做了董事長,嚴岱自然不可能撒手不管,于是掛名當了展其銘的助手,有點類似當初展其蘊身邊李特助的位置。
因此嚴岱也不準備手下再帶藝人,就葉祈遠和展其銘兩人的事兒就夠忙了。
葉祈遠自認為自己對某些事情還是非常敏感的,他能察覺到展其銘對嚴岱的態度有點微妙的不同,所以起身把沙發讓給了嚴岱和展其銘,自己則跑去跟紀堯坐在一起。
他心里還在感慨,這慶功宴其實讓嚴岱和展其銘兩個人聚聚就行,他來湊什麼熱鬧。
此刻,葉祈遠覺得自己把紀堯叫過來是個非常正確的決定,否的當電燈泡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菜品送了上來,包廂里氣氛很快熱絡起來。
畢竟解決了一件大事,嚴岱也忍不住想松快松快,葉祈遠最近也累得夠嗆,所以借著這個機會也放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