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自愿的,但是他會通過無比赤誠的真心和所有細枝末節的溫柔去感動他!
唐司扶抬起頭,弱弱的聲音道:“小明明,我真的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同樣的錯誤了。”
的確是錯誤,下次就該提前給他吹上一股迷煙,第二天就算侯明找上門,他也有底氣些說:“你憑什麼認為是我!你看到我了嗎?”之類的話不是?
“不準叫我小明明!”他一個大男人被叫這個像什麼樣子!偏生的這唐司扶就是死活不改口。
“好的,小明明。”
“…………”他就知道!
侯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松開了緊握的拳頭,道:“昨天的事就不跟你深究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定會扒了你的皮!”
是他不想深究嗎?還不都是唐司扶厚臉皮的大喊大叫,招來了這麼多人,還曲解了原本事情的真相。
昨晚那種事情他又沒辦法解釋,也沒有唐司扶厚如城墻的臉皮,只能算是翻篇。要是他再繼續不依不饒,這些兄弟該怎麼看他。
“真的?”
“真的,趕緊松開我,然后死遠點!”
“好吧。”
唐司扶松開手臂,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沖著侯明一個勁兒的笑。
侯明嫌惡的避開目光,扭頭就走了。
唐司扶收起笑容,撇了撇嘴,絲毫不在意侯明的目光,
沖重三道了個謝,悠哉悠哉的走出了院子,目光微沉,接下來,他也要著手調查沈寧了啊。
沈相府。
“你站住。”
眼瞅著沈元齊馬上又要出了府門,沈途也不藏著了,從墻角后邊趕緊出來叫住了沈元齊。
“爹,有什麼事嗎?”沈元齊看著沈途問道。
“近兩日你怎麼天天出去?一早出去,傍晚才回,你去做什麼了?”
平日里若沒有公事,沈元齊是從不出門的,所以這才引起了沈途的注意。
沈元齊沒打算瞞著沈途,直接說道:“去逸王府啊。”
他答應了龍景年的,今日再去逸王府做一頓膳食。
沈途聽了,面色當即有些沉重起來,壓低了語氣道:“昨日不是去道過謝?怎麼?昨天沒見著?”
“見到了啊,可爹你不是說過,我可以多與逸王殿下走近些嗎。”沈元齊問道。
昨日,他說了,若是龍景年有需求盡管開口。
可龍景年只說,還想吃他做的飯菜,希望明日他還能去。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做一頓飯而已,況且龍景年身為王爺,用的還是懇求的語氣,他肯定不能拒絕啊。
“爹是說過,可沒讓你去的這麼勤啊,若是被有心人抓住,倒霉的不止逸王府,還有咱們沈相府。”
他是有意扶持龍景年,他也知道,龍景年并不像表面上這樣逆來順順,但是,在龍景年完全展露鋒芒之前,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要保持多年的中立。
“可是我已經答應逸王了啊,失信不好吧。”
他爹說的他也想過,只是他覺得,再去做最后一頓飯而已,日后也不會再走近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麻煩。
沈途嘆了口氣,道: “既然答應了就必須得去。”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是一個誠字,不允諾便算了,可一旦應允了,就必須要去做到。
若是失信于人,無異于叫旁人也能隨便對你失信。
“不過,今日去不許再隨便應承什麼了,路上也多多留心些。”
“好,爹,那我去了。”沈元齊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沈途哪知道,沈元齊在龍景年面前,就是個過腦子不過心的,愣是把他的囑托忘了個一干二凈。
路上,沈元齊買了龍景年點名要吃的小黃魚,看到有賣野果子的,也順帶買了一些。
來到逸王府門口,直接推了門進去,昨日韓殷同他講過,他們王府沒有安排人守門,來了直接推門就行。
被安排盯梢的韓殷見到沈元齊,從房頂上直接躍進了內院。
“王爺,沈將軍來了。”韓殷沖著主座上的龍景年回稟道。
龍景年聽了,淡漠的面上立刻帶著了淺淺的笑意,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出了大堂。
韓殷默默跟了上去,王爺還真是迫不及待,一大早上的就讓他去房頂上盯著。
說起來,這麼些年除了婉公主,好像還從來沒有什麼能讓王爺這麼掛心了。
如今,看樣子王爺又多了一個掛心的人,沈將軍人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這沈將軍的出現,對王爺來說,是好是壞。
沈元齊走進內院,也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龍景年,連忙加快了步子:“末將見過逸王。”
“沈將軍不必如此。”龍景年趕緊止住了沈元齊下跪行禮,“日后,沈將軍不必對我行禮,顯得倒是生分。”
“不可,禮數不可廢。”沈元齊不贊同的說道。
而且……他們好像本來就不熟吧?哪里就顯得生分了?
龍景年看見沈元齊臉上的別扭,沉思了一下道:“這樣吧,若是在外面,咱們就以君臣之禮,但是在私底下,就當是好友如何?”
沈元齊皺了皺眉,顯然不贊同,剛要張口說話,就被龍景年截了過去。
“我知道我一介落魄王爺無權無勢,被很多人瞧不上,但是我是真心想與將軍相交,罷了,終究是我癡心妄想,拎不清自己的重量,將軍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