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見鄴:“但我也可以說話。”
宋南一:……
見兩人又斗嘴吵了起來,林翡年和齊峻哭笑不得的將兩人分開。
齊峻說道:“先吃完蛋糕再吵,還在錄制節目呢,你們是小孩子嗎?”
鐘見鄴和宋南一吵的快和好的也快,兩人一轉頭,又開始商量著怎麼插蠟燭。
林翡年見此情況,更是無奈,便在他們忙碌蠟燭的時候,小聲問齊峻他們任務的完成情況。
齊峻估摸著節目組拍夠了素材,就隨手關了麥。
“還可以,其實就是扮做圣誕老人送蛋糕給小朋友,完成任務之后可以用店里的食材免費做蛋糕。”
不過他們做蛋糕這方面實在沒天賦,即使有蛋糕店老板的教學,做出來的蛋糕依舊丑的慘不忍睹。
就在這個時候,宋南一和鐘見鄴已經點燃了蠟燭。
宋南一自告奮勇的捧起蛋糕走到林翡年面前:“年年快許愿,許完愿吹蠟燭!”
林翡年扯了下嘴角,還是依著宋南一說的,閉上眼睛認真許愿。
他原本以為愿望會隨著閉眼出現在腦海中,但他的腦袋是空白的。
林翡年沒有愿望,或者說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滿足。
他有好的事業,有從未放棄尋找和愛他的爸爸媽媽。福利院收到林氏集團一對一的幫助后待遇直線上升,里面的孩子也都有了最好的治療手段,就連教他舞蹈的老師都已經開始安享現在的生活。
除去這些,他唯一空白的感情生活也在不斷走向飽滿。
霍衍洲是他的支柱,他會永遠站在林翡年身后。不管林翡年走到哪里,只要回頭,總能看到站在身后的霍衍洲。
想到這里,林翡年又彎了下唇。但在其他人眼里,大家都以為他是在想到自己的愿望才笑。
林翡年最后還是許了個希望所有長輩身體健康的愿望。
吹滅蠟燭,宋南一迫不及待的拿起蛋糕刀,嘴里念叨著要把最好吃的水果都給林翡年。
臨近元旦和春節,他們后面的行程很滿,所以四人都不太敢吃蛋糕。
宋南一切了很多份,給外面那些扛著寒風工作的人送了過去。
四個人捧著小份的蛋糕,林翡年的那份水果格外的多。
林翡年拿著小勺子吃著蛋糕,看著宋南一和鐘見鄴打鬧。
此時,宋南一正在逼迫鐘見鄴唱生日快樂歌。
“大主唱,唱首歌不難吧!年年生日呢!”
鐘見鄴:“今天不是年年生日,后天才是。”
宋南一不依不饒:“要不我唱rap版你唱原版?”
鐘見鄴:“我不唱,要唱你自己唱。”
宋南一本身就是開玩笑的去鬧鐘見鄴,說了一會兒,便沒再煩終鐘見鄴,自顧自的給林翡年唱著生日快樂歌。
而嘴上說著不肯唱的鐘見鄴,在宋南一唱完一遍之后,也跟著第二遍開始哼唱起來。
唱完歌之后,鐘見鄴起身去拿了四個蘋果,將他們分給了林翡年齊峻和宋南一。
齊峻掂了掂手上的蘋果:“哪來的?”
“臨走前老板給我的,放在蛋糕包裝袋里,你沒有看到。”
宋南一有些驚喜的捧著蘋果:“平安夜好像就是要吃蘋果的,寓意平平安安呢。”
齊峻的目光緩緩轉到宋南一身上:“這個諧音只在我國有。”
宋南一捧著蘋果的手稍稍用力:“是嗎……哎呀都一樣啦。
”
鐘見鄴啃了口蘋果,看著宋南一火速忘記剛才的尷尬,開始下一個話題。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臺燈。
屋子里沒什麼家具,除了齊峻從蛋糕店帶回來的兩個卡通小凳子以外,就只剩下四個保暖睡袋和一些放在購物袋里的洗漱用品。
但即使這麼“貧寒”的地方,幾人也從沒有愁眉苦臉。
他們總是以所有熱忱的心去對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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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林翡年在院子里伸著懶腰,身上依舊穿著昨天那套紅色的圣誕節的紅色斗篷,只是再也不肯帶那個紅色的小麋鹿鈴鐺。
宋南一起床扭了扭腰:“好硬啊,睡袋放在地上睡起來真的是硬邦邦的。”
林翡年也覺得睡袋很硬,他揉了揉后腰,打了個哈欠。
昨晚他們幾個睡得都很晚,眼看著這會兒時間都十點多了,一旁負責統籌的工作人員也沒有緊張的樣子。
“最后一天了,好想快點回國。”宋南一冷的搓了搓手,“節目組可真狠,整個房子冷的跟地牢一樣。”
林翡年也蹦跶了兩下活動身子,他望著院子里依舊保持綠色的草坪,倒覺得這種溫度不是很難捱。
福利院可從沒有過空調或者暖氣,就連厚被子都很難得。
沒到冬天,就是福利院最難受的日子,林翡年早就習慣了這種溫度。
“他們好像在弄直播間,好像是國內線路出什麼事了。”林翡年將自己剛剛觀察來的事情告訴給宋南一。
宋南一說道:“那應該還能再休息會兒,希望今天的任務簡單點。”
林翡年側過頭去看宋南一,下巴上的青紫也就露了出來。
過了一晚上,下頜骨處磕到的青紫越來也深,近看還有些嚇人。
宋南一盯著傷口看了幾秒:“年年,要不今天任務你在后面多休息會兒,你昨天摔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