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從背后抱住他:“你在想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林見鹿:“沒。”
謝妄的手潛入衣服下邊,掐了他的腰,他叫了聲疼。
“秋千play,你懂嗎?”林見鹿問。
謝妄頓了下,不懂,但是聽起來就很刺激。
“你就折騰我的腰吧。”謝妄又好氣又好笑。
“?我沒說要和你玩。”林見鹿低著頭,看著冷淡,耳朵上的紅卻暴露了他。
“那你想和誰玩?”謝妄不依不饒,“你是不是有別的狗了?”
林見鹿被他鬧得從秋千上跳了下去。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猛A還能這麼粘人。
“什麼狗不狗的,還爭起來了?”導演問,“這一段可以過了,你們去拍下一段吧。”
謝妄聽見林見鹿在小聲哼歌,《藏鋒》電影的片尾曲,是他重生前沒有聽過的新曲子。
“教我也唱兩句。”謝妄說,“回頭發布會上,我去唱。”
“不好。”林見鹿拒絕了,“你唱歌難聽。”
謝妄故作氣急敗壞,把人橫抱起來,往畫室里走。
熟悉的環境,讓林見鹿想起了當初拍這段時,他對謝妄干的好事。
果然,謝妄的眼睛里多了點怨言。
林見鹿在心里嘆了口氣,那個時候的謝妄還是好撩的,隨便捉弄兩下,alpha的呼吸就會加重,目光也釘在他身上移不開。
而現在,謝妄自己敞開著外套,屈著條腿,坐在高凳上,手里隨意地翻著一本用作道具的畫集,另一手拎著罐啤酒。
好帥,現在呼吸變快,想靠近的人,反而成了他了。
“這段怎麼拍?”謝妄問他的意見,“親密一些。”
林見鹿用畫筆抬了alpha的下巴。
“你這不夠高級。”謝妄愉快地笑了下,招手問化妝師借了口紅,一抹緋紅色抹開在林見鹿的嘴角。
“試試這種。”謝妄說,“我絕對把持不住。”
林見鹿:“……”
“大妄搞什麼,你把他妝弄花了。”導演把謝妄一通臭罵。
alpha毫無愧疚地笑,拿著濕紙巾一點點抹掉林見鹿臉頰上沾到的口紅印。
“湊近了說說話吧你倆,這段就拍這個。”導演說,“太膩歪了,來點素的。”
于是林見鹿捧著顏料盤裝模作樣地在畫紙上涂涂畫畫,謝妄站在他身邊,低頭小聲和他說話。
“晚上有工作嗎?”謝妄問他。
“有排練。”林見鹿小聲說,“電視臺邀請唱歌。”
謝妄:“那我跟你一起去。”
林見鹿斜睨了他:“你什麼都要跟著。”
“我喜歡你嘛,呦呦。”謝妄從背后緊緊地摟著他不肯松手,“帶我一起。”
林見鹿被alpha牢牢地扣著,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惹到了一只粘人的大狗狗,上哪里都要跟著。
“行了行了。”導演喊停,“塞我一嘴狗糧,你倆休息一下,然后我們補拍一張《藏鋒》的宣傳海報。”
林見鹿:“海報?”
他記得,《藏鋒》的海報很早就拍好了,謝妄和陳一默互瞪的那種。
“這張加個你。”導演說,“這個劇情,拍個三人的照,也很有張力。”
林見鹿從陳一默那里順了一袋棉花糖,去一旁坐著休息了。
“大妄。”陳一默也賄賂了謝妄一袋子零食,“你厲害啊,教教我怎麼追清冷o,難度最大的一類都被你追到了。”
“這我可說不好。”謝妄說,“林見鹿是獨一無二的。”
而且,他老婆又甜又會玩,哪里冷清了。
陳一默今天帶的棉花糖有好幾種口味,林見鹿把不愛吃的西瓜味一顆顆挑出來,挑到一半,手機屏幕一亮,有消息發進來。
[陌生號碼]:我是林枝,之前對你亂說話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都是我不好。
你能不能讓謝妄別搞我的資源了,我掉了三個代言了,真的對不起。
林見鹿盯著這條短消息的內容看了許久。
不遠處,他家alpha攬著陳一默的肩膀,兩個人不知道是聊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笑得都很大聲,沒心沒肺又開朗。
他沒有回復林枝,而是把這個號碼拉黑了。
再抬頭時,兩個alpha加上導演,在解一段紅色的棉繩。
“他們在干什麼?”林見鹿問妝造師。
“道具繞住了,得解開。”對方回答。
“誰的道具?”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的。”
林見鹿就知道。
這比他在電影中的任何一段都捆得厲害,手腕腳腕脖子上都被繞了紅繩,紅繩往四面八方延伸,導演還在一旁給他解釋,繩子的數量代表謝妄在電影里營救失敗的次數,顏色、繩結的數量又各自對應劇中的情節。
謝妄一看見他家omega的眼神,就估計林見鹿什麼也沒聽進去,腦子里應該是在過黃色廢料。
“大妄從背后抱著他。”導演指揮,“道具往大妄手指上加假血和傷妝,陳一默拿匕首挑他的下巴,注意安全,不然大妄跟你急。”
林見鹿動彈不了,只感覺到謝妄從背后抱著他。
“在想什麼?”謝妄小聲問,“分享給我聽聽。”
“在想我應該是什麼表情。”林見鹿一本正經地說。
“你覺得我信?”謝妄哂笑。
林見鹿小聲跟他交頭接耳。
謝妄的臉都被葷紅了。
“你倆小學生嗎,拍個照還說悄悄話。”導演把作為道具的刀遞給陳一默,“挑他。”
試了一次后,導演對效果不滿意,又說:“不用挑呦呦了,大妄單手抓刀刃,你在保護你的omega。
”
這次的效果,整個拍攝團隊都滿意了。
“行了,陳一默過來拍你的單人變態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