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這兒吧。”謝妄說,“后面的臺詞,我記不太清了,總結一下,準備下課了。”
實時評論區——】
@狝猴桃干:我靠好帥好帥,果然是哪種的都能演。
@香蕉干:期待你倆的電影《藏鋒》啊,你倆怪有cp感的。
@林見鹿的狗:哼。
謝妄簡單地總結了幾句,就結束了這堂公開課。
beta攝影師收了設備,匆匆忙忙地道別,臨走前還瞄了一眼林見鹿,示意要不要一起走。
林見鹿輕輕地搖了搖頭。
浴缸里地半月斗魚輕飄飄地游著,林見鹿盯著看了許久,直到謝妄回來,把一盤洗好的草莓擺在了茶幾上。
“A用抑制劑的有效時間只有一小時。”謝妄說,“我上課前注射的,時間快到了。”
“嗯?”林見鹿從盤子里拿了只小草莓。
草莓的表皮被他咬破,微紅的果汁沾了點在嘴唇上。
謝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兩腿交疊,身體前傾,抑制劑的逐漸失效,讓alpha的眼睛微紅,胸口跟著低喘起伏,嘴上說著讓他離開,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他。
這種矛盾的感覺,竟然有也挺讓他喜歡。
“那我走了。”林見鹿站起來,背上自己的背包,“學長再見。”
他向門的方向走去,速度大約是0.5m/min。
謝妄:“……”
omega緩慢地挪到了門邊,目光冷清淡然地掃了他一眼,俯身去換鞋。
半躺在沙發上的alpha難耐地低喘著:“快走。”
易感期這把火都快燒得他失控了,他還得想著怎麼釣草莓。
林見鹿也是不容易。
門邊,林見鹿綁鞋帶的動作慢得像龜。
“學長。”林見鹿問,“這個門,要怎麼開?”
謝妄:“……”
alpha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走到門邊,從背后抱住了林見鹿,低頭隔著信息素抑制頸環,吻住omega的脖頸。
已經嗝屁的頸環過濾不了任何的信息素,柚子的果香兇狠地沿著頸環的縫隙鉆進去,像是有細細密密的針,在頸后腺體的位置戳刺著,不疼,但弄得人像是浸入了一汪溫熱偏燙的泉水里,酥到了骨子里。
林見鹿不自知地微微仰起了脖頸。
“來不及了。”謝妄說,“留下來陪陪我。”
林見鹿壓根就沒換鞋,光著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
林見鹿:“學長想留我做什麼?”
我留你要做什麼,你心里沒幾十個版本嗎?
你最期待哪個版本的?
謝妄心說。
他很上道地選擇了林見鹿最喜歡的方式,二話不說,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幾步,扔在了沙發上,俯身壓了下去。
林見鹿側過頭去,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個點上,不再看他,嘴角卻沒藏住微小的笑意。
“睡你。”謝妄說。
林見鹿要的那種,各取所需的睡。
早知道昨晚就不把色鹿送回去了,走彎路了。
只不過,他不能給林見鹿任何標記。
林見鹿掃了他一眼,冷淡如常。
那快點睡,聽說易感期的alpha,都瘋得很。
等下謝妄do爽了,已經嗝屁的頸環咔噠掉了,臨時標記就到手了。
謝妄又不吃虧,絕不會發現端倪。
謝妄維持著alpha易感期最后的理智,只是低著頭,在林見鹿的頸間,留了幾個不淺的吻痕。
林見鹿的防護措施,他信不過。
那背包他剛才拎過了,應該只裝了空氣。
好在這個頸環,上次他就已經試過厲害了,定個時,好使。
而林見鹿也不在發情期,只要他不強來,就不會被完全標記。
林見鹿被謝妄抱著,翻了個身,半閉著眼睛,正要感受猛A的快樂,脖子的位置被碰了碰。
謝妄抓著他的手,按在了信息素抑制頸環上。
皮與金屬的質地貼在頸后,林見鹿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定時。”謝妄聲音低沉,對這個高科技產品說。
頸環嘎嘣一聲,在他的手里碎成了三段,嗝屁得很徹底。
謝妄:“……”
林見鹿:“……”
空氣安靜得要命,一時間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謝妄試著開了兩次口,都失敗了。
林見鹿面無表情,但搭在沙發上的手指卻悄悄絞緊了。
“學長。”過了大概十秒,林見鹿說,“你把我的信息素抑制頸環弄壞了。”
是是是,對對對,我弄壞的。
我手上長的是鐵錘子嗎,你這分明是錘子砸出來的,謝妄心說。
“……那對不起。”謝妄干巴巴地說。
林見鹿剛想偷笑,alpha把稀巴爛的抑制器隨手扔在地上,按著他的肩膀,狠壓了過來。
-
晚上八點。
謝妄坐在床邊,光裸著上身,輕哼著林見鹿的一首歌,抻著兩條長腿,懶散饜足地給《藏鋒》的導演打電話。
“請個假。”謝妄說,“讓陳一默先拍著吧。”
“易感期啊,那你歇著吧。”導演說,“說來也巧,林見鹿一早就請假了。”
謝妄:“……”
很好。
林見鹿的預判。
“他請多久?”謝妄問。
alpha骨節分明的手指掠過睡著的omega頸后完好無損的腺體。
這是對omega而言,極其敏感脆弱的位置,即便是他用指甲淺淺地刮過去,累到已經睡著的林見鹿還是瑟縮了下,發出不自知的細小聲音。
“七天。”導演說。
謝妄差點得意地笑出聲。
七天,林見鹿挺看的起他的嘛。
“大妄。”導演說,“我問你,林見鹿是不是在你旁邊?”
謝妄:“嗯。”
他瞞不住這導演,也不打算瞞。
“我就知道,你對他那心思,我早看出來了。
”導演哼了聲,“他請的是三天假,第四第五天,他要上節目唱歌,第六七天,他要去綜藝錄制第一期,我記得這個綜藝你跟變態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