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綜藝招惹前任他叔》第509章

  杜瑪的行動服被撕破,小鱷魚的尖牙咬進后頸的皮膚,但并不深,只留下一圈出血的淺淺咬痕。

  那只小鱷魚被杜瑪抓在手里還不斷掙動,杜瑪一個沒抓住又讓它滑進了沼澤里。

  杜瑪心下微微恐慌,她感覺到身下水流的波動正四面八方地朝她這邊涌來!

  她沒來得及往前再走幾步,腿下猛地又是一陣吃痛,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口往下重重一拽,她猝不及防猛地摔進沼澤里,整個人都沒入了沼澤中去。

  江城見狀猛地起身,杜瑪很快又破出水面,猛地大喘息了一口,她手里抓著一把匕首,猛地扎進水中,卻扎了個空,反而是她身上明顯的傷口在不斷往下流血,滴進昏黑的沼澤里。

  僅僅不過是幾秒的功夫,杜瑪身上掛彩嚴重,她臉上再也保持不住極力維持的冷靜,水底下的惡魔尖齒無處不在,幾乎是飛快而不間斷地向她攻擊!

  “往岸上游!快!不到二十米了!”江城大喝,同時飛快從背包里拿出信號槍飛快裝彈。

  這里就像之前他們像總部求救的地方一樣,植被茂密,信號槍一發射就會被打落下來掉在水面。

  這也是為什麼不管是波風還是江城一行人,都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呼救支援的的緣故。

  通訊設備沒有完全恢復,只剩下原始信號槍的情況下,他們的支援受限。

  信號彈無法起到呼救支援的用途,但卻可以保持一段長時間的燃燒,哪怕落在水上。

  江城抓起信號槍,瞄準杜瑪周圍的近沼澤水面發出一槍。

  信號彈燃燒起來的溫度足以短暫地嚇退那些小鱷魚,但這不是長久之計,鱷魚能夠感知到溫度的變化,并且反而這片水域會變成它們的目標。

  起初杜瑪沒有選擇用信號彈為自己開路保駕護航也是考慮到這一層因素,她害怕這反而將那頭母鱷吸引過來。

  但現在他們卻顧及不到這麼許多了。

  隨著信號彈落入水中,就見沼澤表面明顯一道道豎形的水波紋飛快涌散開去。

  杜瑪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時間,她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悶頭飛快朝岸上游去!

  她艱難往河岸上爬,沿岸都是淤泥,根本踩不住。

  她接連撐起身體兩次,腰上冷不丁又是被一條繞過來的小鱷魚叼住,痛得杜瑪青筋暴起,撕聲痛叫,猛地拽下甩到一旁。

  當她從沼澤里爬出來,阿祖幾人都驀地紅了眼睛,就見杜瑪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裝備,僅僅就是那最后幾分鐘的功夫,竟是被咬得說是皮開肉綻也毫不為過。

  唯一慶幸的是杜瑪身后還背著行軍包,厚重的背包裝備為杜瑪起到了局部的保護。

  那些看起來似乎小小的個頭迷你的小鱷魚,居然如此兇殘驚人,完全鎮住了所有人。

  江城也驀地攥緊了拳頭,咬緊牙關。

  杜瑪拖著身體一步一步挪向那棵大樹,踩著樹周圍叢生的氣生根往上爬,她身上的血在樹身上留下斑駁的紅色血痕。她滿臉都是水和汗,渾身都因為疼痛而微微發抖。

  杜瑪終于把自己挪到了樹上,她費盡力氣將纏在手臂上的爪鉤繩索繞住粗壯的樹身,徒手纏了兩圈打了一個死結。

  她朝簡行策那頭抬起手,示意一切準備就緒。

  杜瑪做完這一切后,整個人便靠在樹干上再也不想動彈了,她吃力地喘氣咳嗽,從背包里扒拉出止血繃帶和止血藥,顫抖著手為自己上藥。

  她的手臂和雙腿幾乎是重災區,甚至有一小塊皮肉被撕咬粘連著,杜瑪往傷口上灑滿藥粉,痛得悶哼低吼得蜷起身體,滿頭都是冷汗。

  江城和小隊的其他人在杜瑪搭上繩索后,立即倒吊著爬上繩索,雙腳交叉纏抱住爪鉤的繩索,像是尺蠖一樣一弓一弓地沿著繩索朝中島爬去。

  江城打頭,隨后是醫療兵和阿祖,再是小隊的其他人,簡行策留在最后,以防這頭樹干撐不住力道而松開。

  江城和醫療兵先后抵達中島,波風見狀立即將安全扣系上阿萊的腰間,另一頭做成滑索扣上繩纜,由江城和醫療兵帶著仍舊處于昏迷中的阿萊一點點往杜瑪那頭移動。

  波風則由尾隨趕來的隊友攜帶護送,只是繩纜能供承受的重量有限,波風一行人必須要等到江城和醫療兵帶著阿萊順利抵達對岸,才能再行動。

  所幸,那頭的速度不慢,也算順利,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障礙地順利抵達了杜瑪那邊,杜瑪想要起身幫忙,但她一動,身上的傷口就往外流血,被江城喝止住。

  江城和醫療兵很快先將阿萊放了下來,然后示意波風一行人上繩。

  醫療兵迅速為阿萊處理檢查傷口情況,江城則飛快瞥了一眼簡行策那頭,見簡行策那邊情況也并無變化,爪鉤非常牢靠,才微微松了口氣。

  他轉向杜瑪,為杜瑪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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