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麼《當我穿成綠茶男主的死對頭》,牢記網址:m.1.簡單!
林淮竹稍稍抬頭看向沈遂,長睫輕輕扇動了一下,“我試過,出不來。”
啊?
意識到出不來的意思,沈遂以手掩唇,眉頭緊蹙,一副沉思的模樣。
林淮竹看了他半晌,有些無奈,“我知道你想笑。”
沈遂瞬間門破功,再也繃不住笑了起來。
大概是覺得這樣太不厚道,沈遂迅速收斂了笑容,一臉正經:“怎麼就……出不來?”
說著他嘴角忍不住上揚,但拼命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
因為這太離譜了,沈遂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他懷疑林淮竹是不是有什麼功能性障礙。
不然怎麼可能出不來。
時間門太長跟時間門太短都是病,出不來也是。
難怪林淮竹是寡王,因為那物件是壞的。
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淮竹別過臉不說話,側臉輪廓緊繃,看樣子像是惱了。
沈遂咳了一聲,恢復了正兒八經的模樣,“來,我給你診診脈。”
林淮竹不理他。
沈遂想笑又不敢,重新坐到林淮竹旁邊,“我這次真不笑了,你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怎麼回事,當然也不一定是病,你放心,不管是不是我都給你看好。”
沈遂化身沈大夫,擺出專業態度問了幾個專業的問題。
“你這種情況什麼時候出現的?你自己試過幾次?每次都是出不來麼,清液也沒有?”
見林淮竹背對著他,還是不愿意理他,沈遂哄道:“這種事不用害羞,男人嘛,誰還不會自瀆?你就當與我交流一下經驗,我這次保證不再多說一句廢話。”
林淮竹轉過頭,視線釘在沈遂面上,晦澀不明地問,“你什麼時候自瀆過?”
沈遂:……
沈遂險些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無言以對一會兒,板著臉道:“現在看你的問題,還是看我的問題?”
林淮竹斂了斂眸,總算開金口了,低不可聞地說,“昨日跟前日都試過。”
沈遂:“什麼時候?”
他怎麼不知道?
林淮竹:“你去靈霄峰時。”
沈遂恍然大悟,他就說嘛,他整日跟林淮竹待一起,同吃同睡怎麼不知道他干過這事,原來是趁著他去找銀術的時候。
沈遂委婉地問,“那你對它動手,它會有什麼反應麼?”
林淮竹迷蒙地看著沈遂,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看他這樣,沈遂一個頭兩個大,“你以前真沒自己弄過?”
林淮竹搖頭。
沈遂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你這個是怎麼起來的?”
林淮竹還是搖頭。
沈遂懷疑他思春了,不然這東西怎麼可能會這樣,或者林淮竹發育比別人晚,要不然走火入魔了?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它不出來確實有問題。
沈遂:“你這兩日那個了多長時間門,有一盞茶麼,還是超過一盞茶?”
一盞茶是十五分鐘。
一般來說一盞茶以內很正常,超過一盞茶可能有什麼障礙,當然只是可能。
林淮竹:“我不知道。”“你這一問三不知,我給你看什麼?”沈遂被林淮竹弄的簡直要沒脾氣了,猶豫良久最終開口,“要不你解開,我看看。”
在秦老谷主的調-教下,他怎麼算半個大夫。
大家都是男人,林淮竹有的沈遂自己也有。
況且他是大夫,給人看病很正常。
沈遂在提出這個要求時,是這麼勸慰自己的。
只是事情后續的進展超出他的預料,沈遂原本就是正常看病,上手的時候雖然尷尬,但懷著的目的很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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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額頭貼在沈遂肩頭,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環到了沈遂腰身。
他的氣息很灼熱,悉數噴灑在沈遂身上,在修長的脖頸燙出一抹紅。
沈遂一直縮著耳朵,但林淮竹那若有若無的喘息還是直往耳洞灌,像一張細密的網將他兜住。
林淮竹抓著沈遂的衣衫,不動聲色將他環得更緊了。
有一把火,從沈遂那只與他相連的手燒到他腰腹,蔓延而上直達心底。
林淮竹想起許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當時他被厲鬼抓到亂葬崗,沈遂帶人來救他,自己卻受了傷,在床上養傷那幾日他整天看話本打發時間門。
那些話本都是林淮竹給他買的,有一次他倆擠在床上看時,沈遂忽然臉色難堪地合上了那冊書,說自己犯困不想看了。
雖然沈遂救了他一命,但林淮竹沒有多少感激,反而懷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為了他的體質才對他那麼好。
那時他表面溫順,內心卻張牙舞爪,誰都不信。
沈遂對他越好,他越是懷疑他,警惕他,觀察他,不放過他任何一處異常,想透過蛛絲馬跡,尋到他的真實意圖。
所以第二日林淮竹背著沈遂又去了一趟書局,買了本一模一樣的畫冊,想知道沈遂-昨晚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不想看了。
林淮竹買回去后,認認真真看了一遍。
他其實不愛看這些,這本與其他沒有不同,一樣皆是胡編亂造。
唯一不同之處,就是這本更為膩歪,很多章節他看的莫名其妙。
林淮竹原本以為自己把這件事忘干凈了,包括那冊話本的內容,直到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