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幾個月,沈杳的情熱期來了。
“……杳杳。”
徐意白作為Alpha的本能一瞬間涌了上來,他卻依舊克制地半跪在地上,哪怕扶在沙發上的手血管已經浮了起來。
他被杏花香引誘得想要立馬把沈杳撲倒,在得不到沈杳準許的情況下,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幫我。”沈杳的額頭發著燙,他伸手扯住了徐意白的頭發,情熱期的Omega微垂著眸道,“不可以亂來,要像以前一樣溫柔。”
“讓我爽,讓我舒服,明白嗎?”
信息素融洽地交纏在一起,徐意白一刻也無法等待,沙發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狹窄,擺動著搖晃發出尖酸的聲響。
徐意白摟緊著沈杳的腰,他答應沈杳要溫柔,答應自己要像是個工具一樣,以沈杳的感受為主。
所以他看著沈杳的臉,從他的表情揣摩他的感受。在每次控制不住的邊緣,強行把自己拽回來。
他的汗比沈杳流得還要多,順著喉結,順著肩膀滾落。時間越久,隱忍控制的理智被欲望一點點侵蝕著。他想完全占有這個Omega,他想要徹頭徹尾地標記他。
徐意白的目光上移著,他注意到了沈杳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沈杳從來都不屬于他。
他很花心,他有好幾個Alpha。
徐意白的手掌漸漸用上力氣,心臟猛烈地跳動,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他的眼神被占有欲覆蓋,他不再克制,他不允許Omega再次從他身邊離開。
沈杳意識到不對勁,他下意識地皺起眉,抽著腿想要逃離,卻被徐意白的手掌猛地緊捏住了小腿一個下拉,直接被推到了懸崖最陡峭的位置:
“出……”
他的所有話語卡在喉嚨間,沈杳仰起下巴,張開的唇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緊摟在他腰間的手臂像是鎖,怎麼樣也掙脫不開。徐意白像是匹餓了許久的狼一樣,先咬上了脖頸處的痕跡位置,用力地像是
“唔——”
緊接著,沈杳被標記過的腺體再一次被Alpha叼住,犬牙咬了進來,注射進足夠讓他腿軟的信息素。
完全的占有讓徐意白徹底滿足,他發出一道悶哼,手臂已經牢牢地懷在了沈杳的腰上,逼迫著他。
沈杳眼前短暫地一陣眩暈,他的外套掉在地下,和徐意白的書包栽在一起,響鈴的電話鈴聲像是山上震蕩著的鈴,響徹地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沈杳的大腿還在不受控制地起著筋攣,他用盡自己的所有力氣,抬腳一下子用力地把徐意白踹下了沙發,徐意白的背重重地磕在了身后的茶幾上。
他又被Alpha弄臟了。
剛才的動作,蜿蜒地順著內側的肌膚滑落了下來。
“啪——”
他現在一點也不收斂自己的脾氣,哪里不痛快就完全表達出來。他毫不猶豫地拍落徐意白伸過來碰他的手,冷冷地道:
“不許碰我。”
沈杳彎下腰,拿起來了掉在地上的手機。他從徐意白手中要回來了自己原來的手機,關殊給他發的消息都已經被刪了干凈。
電話一響,關殊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像是被主人丟棄一樣,他低聲地問道:
“杳杳,你在哪里,我能過來找你?”
沈杳環顧了圈四周,他也不認得這新住所。他一點也不避諱,索性直白地問徐意白:“這里是哪里?”
徐意白卻沒有回答他,沈杳一巴掌把他打清醒了,意識回籠之后,他才清晰地知道自己剛做錯了些什麼。
徐意白的目光所及之處還是沈杳肚子上的傷口,他感受著沈杳身上的標記,握緊著拳頭,低聲問道:
“不要他,只有我不行嗎?我一個人就能做到他們能做到的所有事情。”
“只要你?”
沈杳語氣冷淡地反問一句,垂下的眸光像是審視。他直接掛斷電話,給關殊發了位置定位過去。
然后,他再一次彎下腰,在徐意白起身阻止之前,他就拿起來地上的書包,并且打開了包內最隱秘的內膽。
他知道徐意白放東西的習慣,一下子從里面找出了那被藏得最深的結婚證。
徐意白瞬間站了起來,他伸出來想搶的手再次被沈杳無情地拍落,沈杳看著他道:“這結婚證怎麼來得你不清楚嗎?”
輕輕的一句話讓徐意白完全停住了動作,沈杳從抽屜里拿出來了打火機。
“咔噠——”
火光一簇。
徐意白剎那就想明白了沈杳想做什麼,他嘴唇動彈著,慌亂地說著“不要”,他竟然直接想要用手去捂住那冒起的火光。
“把你那Alpha的占有欲收一收。”沈杳避開他的動作,火舌離結婚證越來越近,他渣得明明白白,看著徐意白地道,“我的確和你結婚,但我要出軌,你接受不了的話就離婚。”
沈杳的臉在火光造成的陰影下半明半暗,徐意白腺體里散發出的信息素如山般傾倒。他緊緊盯著沈杳,沖動快要把他吞噬。
他有無數個辦法能掌控住面前的Omega。
“徐意白。”
沈杳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面無表情地再次抬手,馬上就要把這結婚證點燃:“你又不聽話了。”
在那一刻之前,徐意白閉上眼睛,再次不甘地做出妥協,低啞著聲音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