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看不到身后,也完全被這個姿勢全全壓制住,使不上一點勁,做不出一點反抗的機會。
太……
他的身體驀地一軟,眸光瞬間渙散起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剛開始就讓人崩潰地失守。
哪怕關殊什麼動作都沒有,這樣也讓omega感覺到被人扼住命脈的恐懼感。
“關、關殊……”
關殊沒有脫衣服,他身上還穿著那身黑色的制服,冰涼的銀扣與鏈子貼著他赤果的背,上下摸索著,扣子的溫度伸高,沈杳白皙的背上卻泛出片片紅。
他已經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關殊可能看出來他已經毫無抵抗的能力,他按著沈杳手腕的手漸松。
但卻沒有閑下來,順著腰往上摸。與此同時,關殊猛地低下頭,犬齒露出。沈杳的腺體光滑整潔,他終于沒在上面聞到別的alpha信息素味道,用力地咬在了那脆弱的腺體上。
時隔多年,關殊終于完成了屬于他的臨時標記。他貪婪地嗅著上面的味道:“杳杳。”
哪里都被刺激著,沈杳愣愣地盯著墻,那面白墻仿佛變成了匯聚著星星的光點,如夢如幻般地逼人往下墜。
“啊……!”
標記結束,關殊卻像是沒咬過癮。他低下頭,不講道理又用力地咬上沈杳的肩膀。
沈杳長了顆紅痣,就停在那圓滑的肩線上,像是點朱砂,從背后看得更加清楚,關殊早就有咬上去的沖動。
他用牙齒輕輕磨在這顆痣上,嗓音低沉地道:“沈杳,你逗我逗狗玩呢?”
關殊沒有出息,也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把怨氣一股腦地發泄回去。
他和沈杳都清楚,只要沈杳一天不給他名分,一天不遠離其他的alpha,一天不和他手牽手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永遠搖搖欲墜,像是走鋼絲。
可能是沈杳先不要他,也可能是他先失去理智發瘋,就像是現在。
時間越來越長,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墊在膝蓋下的衣服濕透,關殊的衣服只有黑色,現在顏色卻越來越深,變得黏噠噠。
也帶著股甜膩曖昧的香味。
“讓你不和晏知行接觸有那麼難嗎?!”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
關殊開局前明明說過話,現在卻又開始反悔:
“沈杳,你這幾天都沒有表演了是嗎?那你可以在床上多躺幾天,正好沒機會去見別的alpha。”
關殊的聲音很低,讓人聽得就發抖。他像是沒有折騰夠。他又把沈杳從地上抱起來,這種情況下,沒有力氣的沈杳只能用力地勾住他的肩膀。
他們兩個人一起摔到了床上,床墊往下陷著。沈杳難受到足弓都繃緊,他的腳踝被關殊捏在手里,揉蹭著玩著。
沈杳仰面躺倒著心里,他眼前一片空白,白茫茫得什麼都看不見。
他還坐在船上,小浪大浪沒有一刻停息過。他的嘴唇動了動,神智不清,無意識地道:“關殊……我好想要死了……”
關殊抓住他放在腿邊的手,纖瘦無力,但漂亮至極,十分適合被抓在手里把玩著。
他冷酷至極,卻又纏綿悱惻地道:
“那我們一起死好了。”
第53章 “你沒有徐意白溫柔。”
昏沉意識當中,沈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仿佛獻身于惡龍的寶庫,身體被尾巴死死地纏住,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
從頭到腳都被迫沾染了alpha的味道,就像是變成了他的所有物。沈杳跌在睡夢中,微張著唇,像是在做場不安的夢。
他側著身子睡著,腺體上的咬痕斑駁,不知道被人用力地咬了多少下。
沈杳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全是吻痕,尤其是那截纖瘦光滑的脖子。關殊全都記得,找著機會就一口氣還回來。
身邊的氣息消散之后,沈杳才睜開了眼睛。昨天晚上他有多狼狽,沈杳全都清晰地記得。
關殊踐行著自己說過的話,他確實讓沈杳下不了床。沈杳抬起手,面無表情地抵在了額頭上。
野狗就是野狗,教不乖。他遏制著本能待在你身邊,生氣了就露出獠牙,想方設法地咬個回本。
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打開,關殊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沒穿上衣,只是松松垮垮地套著條運動褲,肌肉緊實,上面全是抓痕。
沈杳盯著他,唇角還有個淡淡的傷口,問道:“你痛快了嗎?”
“怎麼?”關殊站在他身前,他預判到了沈杳揚手的動作,把手中的水杯收回去,他垂眸從高處盯著沈杳,“生氣了?”
“生氣?”沈杳低低地笑了幾聲,“我已經很久沒有生過氣。”
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空氣中的味道還沒有消散,曖昧荼蘼。沈杳聞到了,表情卻沒有變,漂亮得像是只被囚于掌心的蝴蝶。
他開口道:“關殊,抱我去沙發。”
關殊停駐在他身前,僵持了幾秒。他彎下腰,把水杯放到沈杳手里,然后彎下腰,手臂從沈杳的腿彎處伸過,像是輕拿輕放易碎品一樣把他抱起來。
他身上永遠熱得像是個火爐,沈杳能聽到他強烈跳動的心臟聲。
沈杳側過臉,順手摟住關殊的肩膀,毫不避諱,明知故問地道:“昨晚一刻都舍不得停下來,這麼多年是沒和別人做過嗎?可是我有,沒有那麼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