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為了還債,白楉被許給商業巨頭宿家掌權人。
搬進宿家十幾日,他孤零零地守在郊外別墅,直到某天深夜,家里闖進一位不速之客。
俊朗高大的男人神色冷冽,毫不猶豫地下了逐客令:“這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白楉深深望著他的臉,走上前輕吻男人嘴角:“那你要帶我走麼。”
幾小時后,他坐上男人的車和他回了家,并且知道了他的名字身份:宿洵——宿家掌權人的私生子。
圈子里都在傳,不盡情色的宿洵突然在家養起了金絲雀;不僅如此,還為此和父親大打出手。
可只有宿洵知道,白楉只是他消遣的玩物。
每次白楉忘情地捧著他的臉、細細親吻時,宿洵都會冷冷告誡:“我討厭你太粘人,分開之后不許糾纏我。”
每一次,白楉都乖巧點頭說好。
后來。
宿洵習慣了家養的金絲雀,決定一切結束后,大發慈悲地同意白楉留下。
而當晚他回到家,卻發現家里空無一人。
宿洵瘋了一樣翻邊全城,終于在一間破舊的出租屋里找到白楉。
窄小的屋里掛滿了同一個人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和宿洵至少有九分相似。
宿洵怒紅著眼想生闖進去。
纖瘦的白楉用身體擋在門前,似笑非笑地下達逐客令:“宿先生,當初是你說的,分手之后不許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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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徐嘉珩很難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從小到大, 他被人告白沒有上百也有幾十次,各種大小場面都多少見過,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喻溫白這樣, 一言不合就直接給家門鑰匙。
這種行為在徐嘉珩眼里, 和甩房卡沒什麼區別。
喻溫白站在他床前, 干凈的栗色眼眸寫滿毫不遮掩的期待, 隨著時間推移,又逐漸多了些疑惑,像是在無聲問著“你怎麼還不答應我呢。”
隨著兩人交際變多,徐嘉珩對喻溫白的印象, 從最初的疏離到之后的溫順寡言,再到現在有點看不懂他了。
從牽手到擁抱, 明明是那麼容易害羞和臉紅的人, 時常做的事卻大膽露骨的不得了。
久久等不到回應,喻溫白失落地慢慢垂眼, 抓著爬梯想上床, 卻在黑暗中被腳踩絆了一腳。
他低低悶哼出聲,聲音聽著很委屈:“我好像腳軟了。”
擔心喻溫白崴腳, 徐嘉珩飛快湊身過去, 有力的雙手從喻溫白腋下穿過, 毫不費力將人抱上床, 后背貼前胸的姿勢坐在床頭。
“摔倒哪了, ”他緊皺著眉, 讓喻溫白靠在自己身上,臉色不太好看, “別躲, 我看看。”
“沒摔, 只是絆了一下。”
喻溫白搖搖頭轉過身,困頓的眼皮快要睜不開,還不放棄睡覺的事情:“你要不要去我家呀——”
他垂頭靠在徐嘉珩肩膀,闔上眼手垂下去,用氣音道:“我可以幫你的。”
說完他眼睛一閉,手擦著徐嘉珩兄弟垂下去。
徐嘉珩低頭:“......”
如果給鑰匙只是暗示,現在就相當與車直接從他臉上碾過去了。
把作惡的手小心挪開,徐嘉珩還惦記著喻溫白腳有沒有受傷,借著陽臺透過來的月光確認,又拉過被子把喻溫白緊緊裹起來,像是抱著團粽子。
他不死心地問:“你......要幫我什麼。”
“嗯?”喻溫白頭埋在他頸窩,聞言迷迷糊糊地回答:“就是幫你把那、那個弄出來啊,你不是知道的嗎。
”
好的,果然不是誤會。
喻溫白說的就是他想的東西。
徐嘉珩從未有過一刻比現在更希望是在做夢,偏偏靠著他睡覺的人軸得要命,半天等不到答案,又開始在他耳邊說話。
“我告訴你個秘密哦,”喻溫白揚起纖長的脖子,滾熱呼吸打落在徐嘉珩側頸,神秘兮兮地小聲道,
“我家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特別好玩,你肯定沒見過。”
徐嘉珩:“?”
什麼東西,小玩意?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徐嘉珩雖然單身21年,但該有的基本常識一點都不少——更何況喻溫白都暗示的這麼露骨。
被心里不好的猜想震驚到久久發不出聲,良久,他啞聲道:“小玩意.......你指的是什麼。”
“從麻/繩到鏈/條,哦還有鐐/銬,就這些常見的東西呀,”喻溫白嬌憨地甜甜笑著,絲毫沒察覺對面人逐漸崩塌的表情。
他停頓片刻,最后補充道:“按規矩做這些是要收費的,但我是自愿的,就不收你錢啦。”
徐嘉珩聽完人都要瘋了。
什麼叫「做這些是要收費的」?
這他媽聽上去為什麼像是生意一樣?
有關個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碼尊重,可問題顯然沒這麼簡單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著多想,光是聽喻溫白用無所謂的語氣描述這些事,都足以讓他怒不可遏。
事發突然,他怎麼都沒想到,一頓晚飯半杯酒能牽扯到這麼多事情。
徐嘉珩頭痛欲裂,把人扶起來坐直,壓著火,告訴自己一定要問清楚:“你們都要做什麼?要收費的意思是,你們還要出去接客嗎?”
“......要做的就是滿足客人需求啊,”喻溫白眼神茫然,看著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體瑟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