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沅白眼翻得太頻繁都有點落不下來了,這狗男人還問他是什麼!不正是十分鐘前大葉片榨出的汁兒麼!!
他真的不想以后用楞次定律的時候,想起來的都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顧劭承見他不配合,捻起布料的指尖又向前挪了一寸,一把攥上小葉片,郁沅身上余溫未消就被他拖來趕下一場戲,被這麼一碾頓時渾身一顫。
郁沅從未想過雖然沒能從事演戲行當,卻也能感受一把軋戲的痛苦,他咬著下唇小聲配合:“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
顧劭承陰惻惻地勾了勾唇:“你嗯了是不是又欠幹?”
郁沅抿了抿唇,磨了磨牙,終究是沒忍住:“我現在嗯得起來麼!”
兩人在圓床上待了那麼久,他現在就是被榨干了油汁的豆餅殘渣,別說嗯了,要不是上一場公交車里有欄桿可以扶著,他都站不穩。
顧劭承聞言笑出聲,湊到他耳垂上輕啄了一下:“乖寶。”
郁沅翻了個白眼,就又被顧劭承扯進老師辦公室里了。
郁沅:我他|媽……
雖然顧劭承告訴他只需要站幾秒鐘,讓他配合一下,但郁沅沒信,畢竟每次顧劭承說“快了”就代表著還有得磨呢。
好在他在教室里坐了一會兒體力又恢復點,不過即使現在狀態還勉強維系,但明天某地肯定又會腫得不能看了。
郁沅也很無奈,顧劭承這房間一看就是精心準備了很久的,他不配合有點說不過去,雖然白眼翻上天,郁沅覺得自己實際行動上還是很“寵妻”的。
顧劭承還準備了能伸縮的銀白色金屬教鞭,郁沅被安排站到“顧老師”半米遠的位置上,低著頭裝出犯錯學生的模樣。
郁沅想著配合唄,不然還能咋辦?
顧劭承當人的時間多,但狗起來也是真有特色,他正準備支支吾吾裝個被欺負后,終于要被老師解救的小可憐。
畢竟,為人師表總不能……下一瞬,冰涼的金屬教鞭就戳上郁沅到鎖骨。
“顧老師”煞有介事嚴厲開口:“你同桌說你不僅不聽課,還威脅他幫你的小屁月殳止癢?”
郁沅:!!!
顧老師完全不給郁沅回答的時間,一把將人扯進懷里:“讓我看看你到底多s嗯?”
縮成金屬短圓柱的教鞭隔著他的褲子就……郁沅一聲悶哼,很快就變成嗚嗚咽咽的哭求。
郁沅勾著顧劭承的脖子小聲求饒:“真不行了,我感覺快死了。”
顧劭承微微頷首,將郁沅放在辦公桌上開始熟練清|理,郁沅緩了口氣又被喂了點水,以為總算能回家了,再不濟回那個電動床上睡一覺也不是不行。
沒曾想顧劭承幫他穿上校服后,又把被扯掉的領帶重新打好,從抽屜里抽出件白大褂套在了身上,在郁沅目瞪口呆中戴上了聽診器和一副金絲邊眼鏡。
郁沅:窩嫩爹……
然后笑吟吟地抱起郁沅就往隔壁的診療室走,邊走邊切換角色:“楚同學是中暑了嗎?我這就送你去校醫室。”
一人分飾兩角,郁沅真想大嘴巴子扇顧劭承臉上給他鼓鼓掌。
他這回不用故意翻白眼了,眼睛就累得忍不住上翻,像個仰泳的死魚。
郁沅累得不行,躺進“校醫室”的單人床里,心里想著隨便吧,顧劭承愛做什麼做什麼,誰也無法阻止他呼呼睡大覺。
顧劭承這麼戲精,估計也不在乎有沒有人配合他搭戲,哪怕是郁沅出于對蜜月和最初目的不純的補償,也覺得他出個軀殼仁至義盡了。
然后……
郁沅咬牙怒目:“誰家校醫指檢啊!!!”
顧劭承推了推金絲邊眼鏡,十足地斯文敗類相,手上戳著內部并不存在的東西開始無實物表演:“楚同學不愿意自己排出來,這麼多原子模型放久了是會發炎的,我也是為你好。”
郁沅氣若游絲地扯了扯嘴角,緩緩豎起中指。
最后顧校醫不僅檢查個徹底,還將他的校服撕碎了,郁沅以為總算結束了。
事實證明,顧劭承狗起來是他無法想象的,校服撕了只能代表從上公交車開始的校園四部曲結束。
后續顧劭承還給他安排了未亡人四部曲。
讓郁沅穿上圍裙在廚房給老黃瓜刷綠漆的小叔子顧劭承煮飯,然后又被亡夫的朋友顧某上門占便宜,下樓倒垃圾被流浪漢顧乞丐欺負。
而這只是四部曲中的第一部 。
郁·小白花·沅作為男性小嬌|妻一直被丈夫養著,又不能給顧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在丈夫死后這朵小白花自然要扛起生活的重擔,為撫養還在上高中的丈夫幼弟努力工作。
所以第一部 分,郁沅進入便利店打工,遇到人模狗樣的顧老板和身材高大健碩的送水攻,以及大金鏈子花襯衫的地痞流|氓顧某。
然而即便他再忍辱負重,皮都快磨漏了,以為總算渡過艱難的一天,卻聽說自家小叔子因惹怒富一代同學被扣在KTV需要他解救。
劇情曲折度令他嘆為觀止!
郁沅是到了KTV主題房,趁顧劭承去換衣服拿道具時癱在沙發上狗喘,突然看到遺落在沙發角落的劇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