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一夜暴富的小土豪。
與此同時大長公主得知消息亦是不遑多讓,愣是將已經小定楚家女郎忙著婚事的殷小侯爺派進宮送了一堆禮品,美約其名是長姐給「弟媳婦」的見面禮。
眼下徐硯清住在宮里便顧不上親自答謝大長公主,但是太后娘娘人在宮中就方便了許多。
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謝意,小郎君每晚兜圈的路線進行了大調整,一路從長信殿走到云和殿,徐硯清拉著道長搬了兩個小板凳乖乖坐在院子里陪太后說說話,再一路慢慢悠悠走回去。
如此下來,沒幾日徐小郎君就成了太后娘娘的心肝大寶貝,就連道長都得遠遠靠邊站。
非常嘚瑟地向道長使了個眼色,小郎君笑嘻嘻湊到太后娘娘身邊聽故事,殷晏君見狀笑得一臉無奈。
正說笑著太后娘娘突然停了下來,她抬手輕輕扯了一下小郎君的衣領,果然在小郎君后頸處看到一個略微泛紅的牙印。
“娘娘,怎麼了?”小郎君一臉茫然,怎麼說著說著太后娘娘不僅停了下來,反而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
就在小郎君擔心太后娘娘是不是病情復發的時候,只見太后娘娘輕輕點了點小郎君的后頸強壓著怒氣說道:“阿清乖,跟母后說說,是不是官家欺負你了?”
這話如何說起,小郎君更加茫然了,只能老老實實地搖頭:“沒有啊,道長性情最是溫和了。”只有喪批咸魚欺負道長的道理,道長怎麼可能欺負到他的頭上。
“在母后這里阿清不用怕他。
”氣哼哼瞪了一眼小郎君身側的兒子,太后下一刻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以一種非常復雜的目光望了一眼小郎君后頸的牙印,她微微壓低了聲音說道:“阿清聽話,跟母后說是不是官家在床上欺負你了?”
小郎君精致的臉頰瞬間爆紅,娘娘原來竟是這樣子的娘娘,在太后娘娘的追問下咸魚小郎君依舊乖乖搖頭:“娘娘多慮了,道長真的沒有欺負我。”
無論床下還是床上都沒有啊,他現在挺著這麼大個肚子,除了摸摸和親親什麼都沒法干的好嗎!
殷晏君對于自家母后言辭之中的指責和提防弄得無可奈何,輕輕捏了捏小郎君的手指,向著太后說道:“母后聲音雖然壓得低,但是兒臣聽得很清楚。”
太后咳了咳干脆直接瞪了自家兒子一眼:“阿清性子又乖又軟且一心向著你,那官家來解釋解釋阿清后頸的牙印是不是你咬的?”
殷晏君啞口無言,雖然……但是那牙印的的確確是他咬出來的,而且還是在床榻之上咬出來的。
茫然不解的小郎君這會兒終于明白太后娘娘為何突然向道長發難了,但是小郎君真想高喊一聲道長無辜。
眨巴眨巴眼睛,小郎君乖乖扯了扯太后娘娘的衣袖:“娘娘,這個牙印的問題真和道長沒什麼關系,純粹就是我自個兒的問題。”
“哎呦,可憐見的,咬成這個樣子疼不疼啊!”太后又狠狠瞪了一眼殷晏君,畢竟兒子如今是帝王了,不好真將人拉出去打一頓,只好扭過頭眼不看心為靜。
太后娘娘心疼地輕輕碰了下小郎君微微泛紅的后頸,結果小郎君反射性地往后瑟縮了一下。
只以為小郎君是疼得厲害,太后娘娘趕緊喚了紅鸞去拿藥,再支使著兒子給小郎君上藥賠罪。
每次處于潮熱期的時候小郎君后頸處的那塊肌膚便會更加嬌貴敏感一些,殷晏君如今也得了經驗,指關節安撫地蹭了蹭小郎君的耳廓,方才用指腹取了藥膏細細涂抹在略微泛紅的牙印上。
咸魚小郎君手上攥著道長的衣袖忍不住地輕顫兩下,好不容易等藥上好了方才緩緩舒了口氣。
小郎君啥都不怕,就怕在太后娘娘面前丟了臉。
當晚太后娘娘愣是拉著自家兒子先是厲聲警示,隨后又語重心長地勸誡了小半個時辰方才放兩人回去。
小郎君臉上的熱度總算是降了下去,他好奇地湊到道長面前:“方才娘娘將道長喚到屋子里,是說了什麼嗎?”
殷晏君捏了捏小郎君的手掌,面上帶著幾分笑意:“小郎君如今產期將近,母后警示我需得自控自持萬萬不可放縱妄為,免得傷了小郎君的身子。”
喪批咸魚聽完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方才就不該多嘴問了那句話,對于皇室的開放程度小郎君只能搖頭表示自愧不如。
殷晏君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如今母后精神是越發好了。”
小郎君連連點頭:“聽紅鸞說,這幾日娘娘的病情都不曾復發過,想來之前就是娘娘自己將自己困在了一方天地之中,如今看得開了說不定哪天就無藥自愈了。
”
“自是多虧了小郎君。”殷晏君側過頭眼中溫柔和煦,一只手牢牢護在小郎君腰側。
第5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