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這番話引得那姑娘又羞又惱,忍不住拉著新娘子的手一通撒嬌,最后直接被打趣地跑出了新房。
等外面宴席散了,徐林暈暈乎乎地走進新房,新娘子趕緊拿著卻扇擋住自己的臉。
徐林上去就是一通厚著臉皮的癡纏,新娘子這才面色羞紅將卻扇拿了下來,徐林眼中滿是驚艷,猛得將新娘子抱了起來壓在床上。
許久之后,屋子里的蠟燭還在燃著,新娘子困頓地趴在徐林的胸口,突然想起了表妹的托付,開口問道:“夫君家里是不是有個小郎君今日也來參加喜宴了?”
“小郎君?”徐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今日喜宴上來的人可不少。
新娘子笑道:“瑤瑤今天在外面碰上了一個模樣精致的小郎君,你也知道我這個表妹從小就心氣兒高,還沒看上過什麼兒郎,偏偏今日在喜宴上不知道見了誰,一顆心都跟人家飛了!”
如此一來,徐林倒是笑了:“那你這個妹妹確實眼光好,她見到的應該是阿清。”
“阿清?”新娘子有些疑惑,她從不曾聽夫君提起過這般優秀的郎君。
第36章
他也就是饞人家道長的身子
徐林摟著媳婦兒慢慢解釋:“阿清的父親算是我的堂叔, 不過堂叔那一系也是命不好,多年前一場霍亂之后只剩了堂叔一個。
所以堂叔出了徐家村投入行伍, 現如今在京都做官,阿清是堂叔的幼子,從小身子骨弱了些,在咱們村子小住也是為了修養身體。”
徐林的媳婦兒姓喬名秀娥, 此時聽了徐林的話, 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抬頭又去問丈夫:“那夫君知不知道這位郎君在京都有沒有婚約?”
徐林想都沒想就直接搖了頭:“這個倒是不曾聽說過?”隨后他又說到:“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阿清從小生在京都長在京都, 眼光自然很高,就怕是他看不上你那個表妹。”
喬秀娥聞言亦是嘆了口氣, 不過她到底還是為了妹妹著想,對著丈夫勸說一番:“既然小郎君沒有婚約,我覺得倒是可以讓瑤瑤試一試,咱們多留瑤瑤在家里住一段時間,給他們創造些個見面的機會。”
見自家男人臉上沒有贊同也沒有不贊同, 喬秀娥繼續說道:“如果瑤瑤真能和那位郎君成事, 到時候咱們也算是和堂叔親上加親。”
徐林摸著媳婦細嫩的肌膚,心頭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最后含含糊糊點了個頭,又拉著人去干那事兒了。
李月瑤躺在床上, 腦袋里回想著小郎君精致干凈的模樣, 手中忍不住揪了揪被子。不知是想到了什麼, 她一雙手緊緊攥住被子的一角, 眼中的神色亦是變得深沉起來。
徐硯清自然不知道有個姑娘似乎對他一見傾心的事情, 他這會兒沐浴完了,正在給自個兒涂抹藥膏,齊辰的藥膏很好用,他涂抹了幾次肚皮就慢慢不癢了。
今日因著去參加喜宴的事情,玄塵道長這會兒還在忙著批閱奏疏。
所以小郎君就光明正大地拿了話本子繼續看,不染纖塵的圣僧和媚態橫生的合歡宮宮主的話本子他已經快要看完了。
為了追查禍亂武林的罪魁禍首,圣僧與合歡宮宮主結伴而行,又因為圣僧不小心吞了宮主血珠的問題,兩人似乎比以往親近許多,圣僧被人追殺,合歡宮宮主將人救了下來,躲進密室之中,竟有了一夜情緣。
咸魚小郎君忍不住咂舌,果然話本子里的內容就是沒辦法講究什麼倫理道德,爽就完了。
三兩下最后幾頁也被看完了,合歡宮宮主最終還是把不入凡塵的圣僧拿了下來,咸魚隨手把話本子扔到床尾,陷入了一種沒書可看的空虛中。
將自己在床榻上擺成一個大字型,咸魚忍不住嘆息:好文難求……書荒的感覺真難受。
難受著難受著,咸魚就以這個非常狂放不羈的大字型睡姿沉入了夢鄉。
殷晏君將手上剛剛批閱完的奏疏收攏在一起,緩緩起身走到了小郎君的房間。
木瑜給他家郎君留了一盞燈放在床頭的茶案上,防止郎君夜里會起夜。
雖然他家郎君夜里是從不起夜的,倒是小齊大夫說了,懷胎之人到了孕后期,起夜的次數會越來越多。
所以木瑜就有些憂心忡忡,甚至想要給他家郎君守夜,結果卻是被郎君無情拒絕了。
燈火襯得床榻上的小郎君面容柔和精致,殷晏君望著小郎君狂放不羈的睡姿,忍不住寵溺地笑了笑,抬手輕輕地將小郎君兩條腿攏在一起,又扯了被子蓋在小郎君的身上。
小郎君沒一會兒又換了個睡姿,整個人側著朝外睡,身子忍不住微微蜷縮起來。
殷晏君在床榻邊坐下,忍不住抬手落在小郎君肉嘟嘟的側臉上,輕輕揉捏了兩下。
許是感覺到癢意,小郎君抬手按住玄塵道長放在他臉上的手,然后非常流暢地將道長那只手抱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