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穿書后懷了皇帝的崽》第20章

  那股莫名的躁動感在道長的安撫下慢慢褪去,徐硯清只感覺一股疲憊感襲來,整個人窩在道長懷中昏昏欲睡。

  等到殷晏君停下手中動作的時候,懷中的小郎君已經睡熟了。

  文鏡走過來:“官家,徐小郎君……”

  似乎是被文鏡的聲音吵到了,徐硯清抬手捂住耳朵,然后又依戀地往殷晏君懷里鉆了鉆,勢必要將自己囫圇個藏進殷晏君的懷中。

  殷晏君垂下眼睫盯著懷中小郎君睡到香甜的臉龐,嘆息一聲然后一語不發將人抱起來。

  等到徐硯清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自己房中的臥榻上,窗外天剛蒙蒙亮,今日他是醒了個大早,但是精神卻格外的充沛。

  后頸處的熱度已經褪去,就像是差不多這麼長的時間里不曾折騰過他一般,徐硯清舒坦地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后有關昨夜的記憶一窩蜂地鉆進腦海中。

  「噗通」一聲,徐硯清剛剛翻起的身子又摔回床榻上,整個人瞬間僵硬了起來,他昨晚究竟是干了什麼,竟然像個風流的浪蕩子一般跑到人家院子里調戲風光霽月的出家人。

  而且還狂妄到翻墻頭去調戲人家,所以現在連墻頭都已經阻擋不了他那壓在心底的變態了嗎?

  徐硯清盯著自己的雙手,恨不得咬上兩口,就是這雙罪惡的手在人家道長臉上又摸又揉無恥至極,也是人家道長好脾氣沒有將他當時就打出去。

  “啊——”伸手捂臉,他真是沒臉見人了,太罪惡了吧!

  如此想著徐硯清又在床上磨蹭了好長時間,等到天已經大亮起來,從床榻上起身的徐硯清卻看到床腳有一抹煙灰色的布料。

  抬手將那煙灰色的布料從被角處扯出來,那是一件布料上乘的披風,搭配著白色的領緣和金色的子母扣,看上去清冷中又添了幾分精致,果然是物隨其主。

  不過道長的衣服為什麼會在他的被窩里,徐硯清手上握著披風的一角,臉上神色一陣飄忽。

  “郎君起身了嗎?”木瑜端著水盆在外面輕喚一聲。

  徐硯清手忙腳亂地將那煙灰色的披風折疊好塞進衣櫥里,這才讓外面的木瑜進來。

  木瑜自然不知道他家郎君夜里翻墻又被人送回來的事情,他端著水盆進來,伺候著徐硯清洗漱凈臉:“郎君今天氣色不錯,是發生了什麼喜事嗎?”

  氣色不錯?徐硯清不經意間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說真的,一晚上過去他整個人是精神了不少,感覺這會兒讓他去工地搬磚都不成問題。

  不過大梁可沒有工地讓他搬磚,于是徐硯清繼續開開心心地窩在院中的躺椅上看話本。

  躺椅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似乎實在嫌棄徐硯清昨天踢了它一腳。

  精氣神十足的徐硯清目光飄飄忽忽望向隔壁的院墻,這會兒他難得產生了些許好奇心,看那位道長非凡的氣度,就知道對方身份不俗。

  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道士就好了,這樣說不定他就可以「包養」對方,然后和對方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他也是有對象的人了。

  “唉!”略感遺憾地嘆了口氣,徐硯清覺得自己慘失一個哪兒哪兒都好的對象。

  “這是怎麼了?”徐羨之穿著一身短打英姿颯爽地走進院中:“你再云水院小日子過得快活,怎麼還學會嘆氣了。

  徐羨之一抬手將自家瘦了吧唧的弟弟提起來放到一邊的椅子上,然后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到躺椅里,目光極具挑釁地望著一臉氣鼓鼓的徐硯清。

  “不是我說你,你這臉蛋也不瘦,怎麼身上還是這麼虛。”前后搖擺著躺椅,徐羨之盯著自家弟弟嗤笑一聲。

  難得今天身心舒暢的徐硯清并不打算跟自家傻哥哥計較,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兄長是眼神不好使了,我明明就胖了很多。”

  “你就這小身板也叫胖?”徐羨之忍不住咂舌搖頭:“就你這一臉脫虛樣,怕是扔到軍營里,伙夫營最弱的小兵都能一只手把你打趴下。”

  懶懶散散地窩在椅子里,徐硯清對此并不打算發表看法,畢竟咸魚是不打算翻身的,舒舒服服地躺著不快樂嗎!

  “行了,不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徐羨之從躺椅里站起來,這躺椅軟了吧唧的,還沒有他的板床舒服:“阿娘說你在外面也住挺長時間了,讓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回家,要不然她就親自過來把你提溜回府。”

  說著徐羨之又抬起自己的大手在弟弟頭頂一番,硬生生將徐硯清整整齊齊的頭發揉成了雞窩,才繼續說道:“這木簪哪來的,以前沒見你帶過?”

  “偷來的。”徐硯清鼓起大眼睛瞪了一眼徐羨之,雙手牢牢護住自己的腦袋。

  “越來越沒有小時候乖巧聽話了。”徐羨之自然沒有在意徐硯清剛剛的回話,他對那木簪也沒那麼大的好奇心,只不過故意找個借口跟弟弟親近罷了:“聽到了沒,趕快去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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