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就算了。”感覺好心都喂了驢肝肺,楚惟冷下了臉,轉身就想離陸見良遠點。
壞事。
意識到自己表情可能有些兇的陸見良立即伸手拉住楚惟,下意識低聲下氣哄道:“需要需要,惟惟別生氣,我這不是不敢相信嘛。”
這語氣讓楚惟打了個哆嗦,疑惑地看著陸見良,伸手摸了摸陸見良的腦門:“你沒生病吧?”
楚惟這反應讓陸見良一陣心梗:“……喂!”
這個語氣就正常了。
楚惟上下審視著陸見良,這段時間的種種微妙感覺逐漸浮現,忍不住對著陸見良問道:“你最近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心虛地陸見良下意識反駁:“沒有啊。”
雖然陸見良否認了,楚惟卻沒有怎麼相信,依舊反復打量著陸見良。
被楚惟注視著,陸見良感覺渾身上下都不對勁起來,忍不住去想自己現在的打扮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夠完美,最終受不了自己這些蹦出來那些微妙的想法,主動開口和楚惟聊了別的話題:“那你現在住的地方是退租了嗎?”
楚惟沒有一心二用的能力,被陸見良這麼一問思維就被帶了過去:“和房東說了,還會再租一個月,這個月我還有答辯和畢業典禮,這邊還是留個住所會方便些,不過東西都會陸陸續續搬過去。”
“你的東西我是一起搬了,還是你自己來?”說到這,楚惟就想起自己家里越來越多的屬于陸見良的物品。
“我們一起搬吧。”陸見良說完咂摸了下‘我們’兩個字,彎了彎嘴角。
“那就一起。”看著陸見良樣子,楚惟也笑了起來,隨手拿了瓶礦泉水丟給陸見良,自己也拿了一瓶,輕輕碰了噴:“干杯!”
“干杯!”其他人注意到楚惟的舉動,也附和著大喊起來,一人拿起了一瓶礦泉水高高舉起,仿佛自己手里拿著是香檳一樣。
楚惟和陸見良見狀相視一笑,齊齊起身拿著礦泉水向著其他人走了過去。
“干杯!”
說是一起搬,實際上也就是兩人各自帶了兩個行李箱上了出租就走了,新房子離辦公樓距離會比之前的住所去工作室稍微遠一點,需要走二十分鐘的路,不過整個格局和環境都還挺不錯的,即便是客臥都比較寬敞。
但陸見良這客臥休息,他.媽媽臨近手術日子總是很難讓陸見良安心的,這段時間陸見良都沒有再加班,基本上大多數時候沒到下班時候就會提前離開到醫院去。
楚惟偶爾也會跟著陸見良去見見謝姨,謝姨就和楚惟抱怨過,陸見良沒事老是待在醫院里,怪煩人的。
怎麼說呢。
跟著去的楚惟也覺得謝姨說的沒什麼毛病。
可能陸見良這皮孩子屬性加成,他還挺受小朋友歡迎的,經常陸見良出門一趟,屁.股后面跟著三四個小孩子回來,然后整個病房就是一個鬧騰。
然后還有一些跟著小朋友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看管人的年輕妹子,甚至還有年輕漢子。
之所以楚惟不確定是不是看管小孩子的,主要原因這些人注意力都不在小孩子身上,幾乎都在看陸見良。
怎麼說呢,只要沒有和陸見良相處過,只看臉這個人還是很香的。之前來做臨時工的心理學家一男一女,楚惟就覺得他們之所以答應來當臨時工,有一半的因素是對陸見良有些想法的。
另一半原因大概是薪資給得夠高吧。
反正大概就一天吧,這兩人看向陸見良眼神中的光就沒掉了。
這或許就是種本事吧。
送走了陸見良,楚惟在新房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覺,早上醒來甚至給自己做了個護理,保證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非常不錯,新公司起航,這個剪彩儀式肯定不能出洋相的。
找出來自己最好看的一身衣服換上,楚惟簡單做了個發型才出門。
陌生的上班路線,一個新的開始。
踏入辦公樓大堂,果不其然碰上了其他人。趙家嘉看著楚惟的樣子,驚艷了下,走過去用力拍了下楚惟的肩膀,高聲夸贊:“惟惟,你這一身帥啊!”
楚惟看了看其他人,有之前的老同事,也有他的同學,一個個都懷著和他同樣的心思,各個都打扮起來光鮮亮麗的。楚惟本來就是愛漂亮的,這個年齡的人精心打扮起來,就沒有看起來不美不帥的,楚惟立即眼前一亮,隨后突然想起件事,頓時有些懊惱起來:“我好像忘記帶相機了。”
一會剪彩儀式的攝影人員自然是有安排的,但是肯定不會一大早就安排剪彩,選的是早上十點這個時間比較吉利,這會肯定人沒有來,他們想要私底下拍照留念就沒啥辦法了。
其他人看著楚惟這個樣子笑了起來,其中幾個舉起了手里的包包,大聲說道:“放心,我帶了攝像機!膠卷都帶夠了,大家隨便拍!”
“我訂了蛋糕!”
“我買了鮮花。”
“我帶了零食。”
一群人走進電梯里,七嘴八舌說著自己包里帶著的內容,楚惟哭笑不得,他們這些人今天壓根沒有上班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