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推的話,其實只剩下了一個情況——在場的三人分別是一狼一民一神。
觀眾們中也不伐狼人殺的高手,大家很快就推出了這個結果,彈幕立刻騷動了起來:
“靠,八人屠邊局居然能剩到三人?”
“等下,這豈不是就意味著,在場的是一人一神一狼?!”
“嘶,狼是夏總對吧,那剩下的神是誰?預言家應該已經死了吧?”
“女巫沒死?女巫沒死為什麼一直不用解藥?”
“好家伙,問題來了,誰是女巫?”
“靠,不會是先生吧?”
“嘶,為了讓老公贏所以故意不用藥?好像也合理”
“只能是這樣了……不過這不就是打場外了,狼人殺玩場外……”
“我感覺說不定另有隱情,等明天早上看看吧”
“+1,我也覺得,等一個反轉”
事實證明,網友們的第六感相當準。
當晚,祁竹生拎著匕首走到了別墅,推開門后便看見葉軍對他笑道:“你好,恭喜你來到了游戲的最后一晚。今天晚上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刀掉少爺,你自己獲得勝利;第一,刀掉平民,狼人獲得勝利。”
祁竹生聞言一愣,而后忍不住問出了心里話:“如果我選擇刀夏宸,那麼預言家和女巫全部死亡,狼人應該也算贏吧?”
葉軍搖了搖頭:“如果刀掉少爺,那麼就意味著隱藏的第三方獲得勝利,狼人和好人都失敗。”
祁竹生聞言思索了一下后報出了一個名字。
葉軍有些驚訝:“你確定要刀這個人?”
祁竹生點了點頭:“我確定。”
葉軍見他如此堅決,很快便收拾好了表情,點了點頭道:“好的。”
是夜,祁竹生刀了最后一個人后拎著匕首回到了住處。
因為今天很冷,外面依舊下著大雪,所以祁竹生出門的時候裹了一件外套。
他走到門口不出意料地看見自己屋內的燈是開著的,剛踏進屋門,還沒等他進臥室,夏宸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先生今天晚上刀了誰?”夏宸輕笑道。
祁竹生一點藏著的意思也沒有,聞言大大方方地脫了外套,而后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臉頰:“你。”
“是嗎?”夏宸不出意料地笑了笑,而后抱著祁竹生進了臥室,“女仆先生這麼心狠手辣,連親老公都下得去手,是不是應該還我一點利息呢?”
祁竹生懶懶地靠在他懷里,握著匕首在他的喉結上輕輕劃了一道,聞言輕笑道:“就是對老公才下得去手,不然怎麼讓我的新歡上位呢?”
夏宸一聽這話就急了,抬手便把祁竹生按在了床上:“先生除了我還想著誰?”
祁竹生拿著匕首環住了身上人的脖子,這個動作使得匕首剛好抵在夏宸的后頸處,像極了謀殺的樣子。
“除了你……”祁竹生湊到他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自然還是你,你這麼好看,我怎麼舍得看別人呢?”
夏宸被他一句話撩得上了頭,聞言立刻把持不住壓了下來:“先生總說這些讓人愿意對你死心塌地的話……哄得我為你肝腦涂地……”
祁竹生仰著頭方便他在自己脖子間動作,聞言好笑道:“肝腦涂地是這麼用的嗎?”
夏宸哼哼唧唧道:“我都為你而死了,這不就是肝腦涂地嗎。”
祁竹生聞言眨了眨眼:“你怎麼不用解藥?”
“之前不是說好了,先生讓我一次我就不用解藥。
”夏宸說話間簡直恨不得把自己揉到祁竹生懷里,“所以我之前就跟節目組說了,之后死人了就不用來找我了,反正我也不用解藥,還浪費我那點時間不能來找先生。”
祁竹生聞言一愣,而后很快便意識到——照這麼說的話,夏宸其實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死的到底是誰的。
祁竹生正想著,突然被夏宸的撒嬌打斷了思緒:“卿卿——我都把命給你了,你是不是該把今天下午欠我的那次還我了?”
祁竹生抬眸看著他,心下突然來了興致,如果明天這小混蛋知道被刀的到底是誰的話,他不會又抱著自己哭吧?
想到這里,祁竹生突然揚起了一個笑容,抬手勾著夏宸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你想讓我怎麼還?”
至于兩人是如何還債,又是如何還了一晚上的,這就有些不方便展開了。
總而言之,第一天一早,眾人聚集在別墅一樓,無數思索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的觀眾也一大清早來到了直播間。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后,九點整,葉軍清了清嗓子宣布道:“昨天晚上死亡的是——楚涵,游戲結束,狼人勝利。好人和第三方失敗。”
楚涵對于自己的死沒太大感覺,畢竟昨天那個形式,無論誰死狼人都贏,剩下的兩個人里肯定有一個狼,他們倆又不可能對對方下手,所以對于自己的死,楚涵其實早有預料。
但是夏宸的反應就有點不一樣了,聽到死的居然不是自己,他愣了一下后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祁竹生,得到了他家先生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容。
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狼人居然勝利了,云墨不禁露出了一個喜悅的表情,但沒等他開口慶祝,他便緊接著聽到了后面那句“第三方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