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老婆的樣子真的很靚仔,但你嘲笑觀眾的樣子真的很欠打哎(撿眼珠子)”
“艸哈哈哈哈怎麼滿屏的撿眼珠子,直接變成驚悚片了啊!”
“我就是看呆了怎麼了吧,我是祁先生的狗!!”
“好家伙,滿屏的眼珠子和褲子”
被夏宸這麼插科打諢地一哄,祁竹生的心緒平靜了不少。
好在節目組只是準備了一件旗袍,并未準備高跟鞋,以至于祁竹生還能正常地下樓梯,不用擔心高跟鞋崴腳的問題。
兩人走出別墅,無數直播間的觀眾期待著看到其他嘉賓驚掉下巴的樣子,這種心理只能說和剛剛的夏宸一模一樣。
不過很快他們的心思便實現了。
兩人繞過花園的柵欄,云夕月第一個用余光瞟見了身穿旗袍的祁竹生,他性格內斂,見狀被驚艷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坐在他對面的刑淵見他這副樣子,愣了一下后關切道:“小月啊,你這是看見天神下凡了?”
說話間他順著云夕月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后他就也跟著說不出話了。
既然他們倆的態度如此相似,剩下的嘉賓自然是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于是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面對眾人如此直白的目光,祁竹生的腳步不由得一頓,不過夏宸卻忍不住揚了揚嘴角,而后炫耀一般拉著祁竹生的手腕走到了圓桌前。
趙乾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祁竹生那節被人握住的白皙手腕,一直到兩人落座,實在是看不見了他才陰郁地收回了目光。
眾人這才勉強回了神,陳青玄忍不住道:“淵哥還真是說對了……天神下凡也不過如此。
”
祁竹生聞言一頓,而后神色如常道:“我一個男子穿旗袍可能有礙市容……不過愿賭服輸,麻煩各位忍耐一下了。”
邱風連忙開口道:“不不不,您要是算有礙市容,那我們幾個恐怕都得回爐重造了。”
元錦在旁邊笑道:“在場的也就趙哥和夏總能跟祁先生平分秋色了,我們幾個確實該去回爐重造。”
趙乾聽見元錦把他和祁竹生放在一起,他心里還有點高興,但又聽到后面還有夏宸的名字,他神色一頓,而后忍不住冷笑道:“螢蟲之光,焉敢與皓月爭輝?”
夏宸在傳統文化的造詣上可能欠點火候,不過他又不是傻,聞言自然聽出了趙乾的意思。
不過他也不惱,反而側臉跟祁竹生笑道:“哥哥,趙影帝夸你是明月,那照這麼說,我能當個什麼?”
祁竹生看著他不假思索道:“星星,北極星。”
如此一說,月亮有了,星星也有了,那麼那個敢跟皓月爭輝的螢火蟲到底是誰,也就不言而喻了。
趙乾氣結,臉色不自覺地沉了下去,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夏宸臉上越發燦爛的笑容,他對著祁竹生笑道:“照先生這麼說,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之前看的一句古詩。”
祁竹生微微睜大了眼睛,顯得有些詫異:“你還懂古詩?哪一句?說來聽聽。”
夏宸故意壓低了語速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說來奇怪,再怎麼直白的話語落到祁竹生這塊精致的木頭耳朵里也不過平淡的閑聊,倒是這些略顯委婉的古詩詞更能觸動他的內心。
祁竹生聞言少有地感到了一絲臉熱,他轉過頭掩蓋一般咳嗽了一聲,隨即轉移話題道:“還有幾局坦白局吧?那就趕緊開始吧,別耽誤大家時間。
”
看到祁竹生如此明顯的羞赧,夏宸也跟著愣了一下,他這個人向來直白,一般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之前他也沒少在祁竹生面前打直球,但祁竹生從來都在狀況外,今天這是怎麼了?石頭也有開花的時候?
祁竹生突如其來的不自在搞得夏宸的思緒也跟著亂了。
不過主持人聽了祁竹生的話后倒是盡職盡責地拿出了他那個樸實無華的抽簽盒,這次他將盒子從桌子的那頭傳給了祁竹生,并且解釋道:“既然祁先生愿賭服輸,那這局的主題就由祁先生來抽吧。”
祁竹生聞言也沒推拒,抬手便從盒子中抽了一張卡出來。
夏宸湊過來看,祁竹生便把卡片朝他那邊傾斜了一些,夏宸便順勢將上面的內容念了出來:“如果強迫你選擇一個在場的嘉賓告白,你會選擇誰?請結合之前回答的內容進行解釋。”
夏宸念著念著,眼神便有些不受控制地移到了身旁人的身上。
祁竹生的神色倒是沒太多變化,只不過他耳根那抹淡淡的緋紅依舊沒有褪去,看起來就如同暖玉一樣,惹得人完全移不開目光。
托這個新主題的福,在場嘉賓的注意力總算是從祁竹生的旗袍上下來了,不過他們都陷入了沉默,一時半會兒沒有吭聲,顯然是被節目組的操作給震驚到了。
相較于在場氣氛的冷場,直播間的氣氛就要熱鬧多了,聽到如此勁爆的主題,觀眾們秉承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里,一個個拍案叫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