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要瘋了,他微微顫抖著,卻下意識的迎合了一下, 將他整個吞沒。
這一行為討好了紀霆勻, 他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對,喜歡的話就用行動來告訴我, 還是你希望我……給你一點延遲滿足?”
后面的半句話,紀霆勻也有些不成調了, 畢竟受煎熬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本來他只是想和他稍微纏綿一下, 結果纏綿起來就進行了一晚上。
好在江岑昳保持了部分理智, 借口要把小奶昔哄睡著了再過來找他。
紀霆勻雖然不舍得他抽身, 抱著他按在墻上親了半天。
黑暗中紀霆勻似乎想通了一些什麼, 他小聲道:“如果你覺得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可以告訴我你的需求。我們按照最舒服的距離來相處,好不好?”
江岑昳能聽出他語氣里的示弱,思索了一下道:“其實,您不用想太多,我們之前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只是多了一重情人關系,我會乖乖做好你的情人,你也不用額外給我更多。”
十億金絲雀已經是最貴的了,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
紀霆勻還想表達一些什麼,比如對他的感覺,對他愛不釋手的欲望。
一想又覺得,說多了就是負累,不論對他還是對自己來說。
他不想讓江岑昳對他真正動心,因為給不起,又想讓江岑昳知道自己的真心,這二者本身就是矛盾的。
最后只能化成行動里的急切,在和衣狀態下,又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江岑昳也是覺得嗶了狗了,紀霆勻你長的人模狗樣看似彬彬有禮,在這方面還真是個翹楚。
不過也還好,誰不喜歡時間長,又體積可觀的呢?
結果就是江岑昳從紀霆勻房間出來的時候,小奶昔已經睡著了。
他聽取了梁奉年的意見,給自己噴了遮蓋味道的香水。
香水有一股子淡淡的奶味,甜香甜香的還挺招人喜歡,也很招小寶寶喜歡。
他看著小奶昔的睡顏,上前親了親他的額頭,轉身又被紀霆勻抱住。
青年族長愛上了親密互動,逮到機會就想和江岑昳親親抱抱。
江岑昳轉身和他親了下,噓聲道:“別吵醒他,我得去洗個澡。”
紀霆勻的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隨即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下流,便搖頭把這個念頭搖了出去,點頭道:“好,那你早點休息。”
江岑昳嗯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房間,并拉開抽屜,吃了一粒上次的藥。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鎖骨旁,發現被紀霆勻親出一顆小草莓。
很頭疼又有點想笑,想必紀霆勻也沒想到,自己三十歲了竟然還能開了葷。
老男人開葷不得了,那可是比愣頭青還會搞。
江岑昳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后拿那支遮瑕筆仔細的將自己鎖骨上的痣遮住。
他想著以后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每天遮一下吧!
這個遮瑕還挺好用的,除非用專門的卸妝水,唾液和沐浴露都洗不掉它。
就算紀霆勻不小心親到,也不會被他舔出來。
這麼一腦補,怎麼感覺紀霆勻成了一條大型犬?
江岑昳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隨即捂住臉,腦中又開始播放小電影了。
他趕緊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明天他還要去和嚴謖商量一下,要不要開始起訴江柏年,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
但他還有別的想法,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簡單,但別的呢?
他不敢保證,江柏年的手上沒有別的藏匿資產。
而且后江是他母親江燕的心血,他不想讓它爛在江柏年手上。
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結果一睜眼就十點多了。
大概是昨晚累著了,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起床。
他翻了個身想再睡一會兒,卻聽到一陣輕輕的扣門聲。
江岑昳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起身,拉開門就看到一臉委屈的小奶昔扶著門正在敲他的門。
小家伙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委屈極了。
江岑昳立即把他抱了起來,心疼道:“奶昔怎麼了?想我了是嗎?”
身后傳來紀霆勻的聲音,語帶無奈道:“可能昨晚眼睜睜看著我把你搶走,一早又沒見到你,感覺委屈了。”
江岑昳輕輕的拍哄著他,說道:“對不起,我太累了,沒能好好陪你。”
小奶昔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叭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了一堆火星文:“@#¥%……&?……”
江岑昳:“哈哈哈聽不懂,怎麼辦?要不要找個翻譯給我翻譯一下?”
身后的紀霆勻翻譯道:“以后能不能不要丟下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江岑昳默默翻了個白眼:“那這件事還真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不你問問你父親他能不能忍住。”
紀霆勻低低的笑了笑,繞過去從身后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另一邊臉頰道:“不行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這霸道的模樣,讓江岑昳還沒來得及吐槽,便聽到啪的一聲,身后的紀霆勻悶吭了一聲。
一時間房間里的氛圍變的靜默起來,直到江岑昳一陣控制不住的噗嗤,緊接著就是笑的控制不住的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