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看到他在德馨公館出來,他現在是不是住那邊?那邊的房子巨貴啊!”
“那里一看就是臨時落腳點,之前不是一直有房車接送嗎?”
“你們別忘了他和校董的關系,鄭同學說的對,這樣的包廂只有校董能定得來。”
“對哦對哦,他那天上了校董的房車,他們是不是在拍拖?”
就在大家討論的熱鬧非凡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呵呵,拍什麼拖?不就是被校董包養了嗎?說的好像正當戀愛似的。”
那聲音正是從角落里被邊緣化的鄭昕口中傳來的,只見他抱臂倚在墻上,整個人的臉上寫著四個字:嫉妒、瘋了。
那位戴眼鏡的同學說道:“哦?你又知道了?那位校董未婚,江同學也未婚,怎麼就不算正當戀愛?再說,哪家包養給小情人送這麼大的禮?”
不少同學表示贊同,當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見:“如你所說,就算包養又如何?你長成這樣,校董怕是看不上。”
周圍傳來一陣哄笑聲,又有同學道:“哎呀鄭同學,你的請柬呢?江同學不會沒有邀請你吧?”
“他都沒有派發給江同學,江同學肯定不會給他吧!”
鄭昕氣惱道:“誰稀罕他去!”
但是鄭昕心里也明白,自己這場生日宴十有八九還是借了江岑昳的光。
江柏年想通過撮合許君安和江岑昳達到父子和睦的目的,但眼下看來,許君安估計追不回江岑昳了。
許君安和那位校董比,當然是校董更值得。
再說許君安可不會花這麼多錢,只為了給江岑昳辦一個生日宴。
想到這里,鄭昕的眼睛眨了眨,他微微一笑,心道誰說不能重歸于好了?
對自己有利的事,就值得去做一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對同學們說道:“其實大家也不用捧一踩一,我們兄弟倆的事,怎麼說都是自己家的事。明天弟弟也會參加我的生日宴,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兄友弟恭的。當然啦,后天我肯定也會去參加他的生日宴啦!”
到時候一定會給那位校董一個驚喜,畢竟誰不喜歡干干凈凈的小情人呢?
而且江岑昳他已經跟一個不知名有錢人生過一個孩子了,也不知道那位校董知道了以后會不會一腳踢了他?
鄭昕瞬間又高興了起來,哪怕自己這次被徹底的比了下去。
本來有幾個同學不想去他的生日宴了,畢竟江岑昳也是金屋,說不定還能見識一下真正的金屋。
但一聽說江岑昳明天會過去,又都覺得也無所謂了。
反正白吃兩餐的事兒,倒也不必計較鄭昕的傲慢與張狂。
江岑昳跟隨管家鐘叔一起回了德馨公館,直到見到小奶昔,他那種尷尬的感覺才終于稍微緩解了一下。
小奶昔一見到他就搖搖晃晃的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咯咯咯的沖他傻笑著。
江岑昳抱起小奶昔就是一陣親,小奶昔伸出小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臉貼著臉。
奶昔最近很喜歡和人聊天,動不動就揚起小臉一通咿哩哇啦。
江岑昳教他說話的時候,他卻是一臉不屑的轉過了臉。
甚至江岑昳還挺納悶,挺聰明個孩子,怎麼就是不愛說話?
但是孩子的動手能力卻是很彪悍,昨天剛給他買個玩具,今天就給拆了。
江岑昳頭疼不已,再看的時候,他竟然又拼上了。
就說孩子聰明不聰明,好像和說話沒有什麼直接連系,要麼就說君子敏于行而訥于言。
江岑昳明天要有大動作,便一手抱著奶昔,一手在群里給兩位小姐姐發信息:“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朱彩彩回復:“好了,明天讓你的人都安排好,讓我混進去。”
江岑昳剛要回復,就感覺到小奶昔爬到了自己身上。
鄭兮先回了:“你放心吧彩彩,明天我爸會安排的,金屋的老板是我爸的朋友。”
鄭兮是財團千金,自然是有人脈的。
朱彩彩開心道:“那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好姐妹!”
江岑昳還挺納悶,這倆人前段時間還要死要活的,如今竟這樣陽光了起來。
可能真的走出來,但想來也是,誰還因為談個戀愛就要死要活的?
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的心理壓抑,肯定不會變成那樣。
小奶昔這個家伙今天鬧他鬧的厲害,騎在他腰上往他衣服里鉆。
江岑昳十分無語,抱起他教訓道:“喂,不可以這樣!你這是跟誰學來的?”
他和紀霆勻胡搞的時候他也沒在旁邊啊,等等……他好像是要……
江岑昳尷尬的把他從自己身上揪下來,皺眉道:“你現在七個月,哪怕吃母乳也該斷奶了,為什麼會這樣?”
他仔細的觀察著小奶昔,發現他又同時長了兩顆牙。
應該是口欲期,再加上牙齦癢,他又不喜歡磨牙棒和牙膠,就本能的想去吸他。
江岑昳想了想,說道:“奶昔,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首先,人的身上有很多細菌,會隨著你的吸吮吃進肚肚里。
其次,我……咳咳,我只是你的保姆,你不能對我做這種親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