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鄭昕的生日和自己只隔了一天。
還有同學湊上來問他:“鄭同學有沒有給你請柬啊?聽說他這次的生日會要在金屋會館辦,真是大手筆哦。”
又有同學說道:“可別這麼說,人家可是兄弟,還需要送請柬嗎?”
江岑昳不是很感興趣鄭昕的生日會,而且還挺惡心的。
本來親生父親對自己不管不問,偏偏對個繼子這麼上心就夠惡心的了,還天天舞到自己臉上來。
可以說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江岑昳道:“那就祝你們玩的愉快。”
其實班上的所有同學都收到了請柬,鄭昕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炫耀自己現在的財勢。
旁邊的同學有些不敢說話,他們其實也非常看不上鄭昕,但他們也很想去金屋會館見識一下。
江岑昳也明白,直接道:“大家去玩玩吧!我記得金屋真的有個金屋,就放在他們的大堂。”
其實就是個營銷噱頭,后來聽紀霆勻說那金屋其實是鍍金,里面是鉛的。
否則那麼大一個金屋,小偷還不得天天惦記著?
就算不天天惦記,一天摳你一塊也讓你承擔不起。
而且金屋的會所是真的貴,一個廳的日租金是六位數。
哪怕班里的同學多多少少都有點關系,花六位數去租一天的會館過生日,也是萬萬沒這個可能的。
一般都是有什麼重要的應酬,比如給某個大佬過壽,請重要的客戶等等。
鄭昕可以磨到江柏年在金屋給他過生日,可見江柏年對這個繼夫人是寵到家了。
金屋又有藏嬌的意思,這是把那女人當阿嬌寵了。
江岑昳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他成為原主這麼長時間了,幾乎要把自己當成原主了。
想必哪怕是原主在,也不會再給這個爹半分顏色。
卡著快上課的點兒,鄭昕打扮的仿佛一只花孔雀一般走了進來。
他亮了亮自己手上二十多萬的一塊手表,裝模作樣的說了聲:“抱歉,我來晚了。我媽媽帶我挑生日廳,我挑了一個金玉滿堂,希望同學們到時候可以滿意。”
江岑昳差點笑噴了,金玉滿堂直接就有老壽星那范兒了。
也不知道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挑這麼個廳。
不過鄭淑美小會計出身,本來也沒什麼高端審美。
一朝飛上枝頭,不免會有些小家子氣。
旁邊有同學問:“只是一個廳嗎?我聽說金屋在主廳,那是不是表示我們都看不到金屋了?”
鄭昕涼涼道:“你當金屋是人人都能看到的?主廳不是有錢就能定得下的,還要有足夠的名望。如果是我爸過壽,那應該能訂下來。”
這話倒是沒錯,這座會所打的就是這種高端奢華路子。
要走高端路子肯定得有一定的噱頭,金屋是一個,配得上的人也是一個。
誰配得上,誰配不上?
在S市,五小世家勉強能排上號。
其他的都是政界大佬,一般人不敢覬覦。
眾人難免有些失望,但能去其中一個廳見識見識,也確實很難得。
江岑昳倒是落得清靜,今天鄭昕光跟同學們得瑟了,沒過來找他陰陽。
上午開始正式上課了,江岑昳也發現這些知識都是似曾相識的。
不問可能想不起來,一問全會的地步。
有了他首批獎學金獲得者的身份,同學和老師對他的印象也改觀了不少。
所以現在他哪怕請假遲到,老師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尤其老謝還和大家打了招呼,說他在做校外兼職,如果有不到堂的情況希望老師們可以體諒一下。
所謂的校外兼職,就是江岑昳正在寫的小說。
他的更新量一直非常穩定,這讓老謝這個一天只更五千字的分外佩服。
腦子里經常出現江岑昳挑燈碼字的畫面,忍不住更加欣賞了。
所以下午江岑昳理所應當的請假了,因為下午只有體育和自休。
小受和女生可以借口生理期請假,江岑昳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干這種事。
而且他還去了解了原因,小受在生理期如果運動的話可以激發異性荷爾蒙的滋生。
也就是說,如果班上有個小受生理期還出了很多汗,那麼班上的男生會忍的很不舒服。
江岑昳:有ABO那味道了。
不過這也不錯,以后請假都有理由了。
中午他聯系了朱彩彩,讓她喬裝打扮一下出來一趟。
順便帶上鄭兮,三人一起碰個面。
他還找鐘叔借了臨江別墅的會客廳,如果問哪里最安全,那自然是紀家人的住所最安全了。
現在的許君安還只是個岌岌無名人富二代,沒到原著里那種幾乎要和紀家平起平坐,甚至儼然超過紀家的趨勢。
當然那個時候紀霆勻已經死了,紀家只有一個尚未長成的幼崽被紀泓挾天子以令諸侯。
紀泓自負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到眼里,紀家在他手上恐怕也熬不了多久。
江岑昳更是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局,那自家兒子豈不是在他手上永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