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對外宣布了朱彩彩的死亡消息。
江岑昳看著朱彩彩發過來的各種資料,又問了一句:“所以說,還有一個叫鄭兮的女孩子也是受害者?”
朱彩彩回復:“這個你要問我哥,具體我不太清楚。我在這邊呆了半年了,外面是什麼樣早就不了解了。”
而且她在許君安第四次找她借錢的時候就已經對他失望透頂,前三次是她對這段感情的尊重,第四次時她提了分手。
所以不論許君安后來和誰在一起,她都不會有任何心情上的波瀾。
唯一慶幸的是,現在她終于可以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了。
江岑昳該問的都問了,又叮囑了一句:“暫時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沒辦法做到一舉將許君安摁死,還是要暫時蟄伏。”
雖然現在許君安沒再來找他的麻煩,但保不齊他以后還會再造孽。
眼前是所有被害者還沒出現死亡例子,但原著里的自己可是實打實跳樓死了的。
而且如果沒有自己出現,一直關在療養院里的朱彩彩說不定也會走極端。
滿腹委屈說不出,這種真的太痛苦了。
對面朱彩彩表示同意,她現在也要尋找證據,希望能將許君安繩之以法。
和朱彩彩聊完,江岑昳便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奶昔。
發現小家伙練爬行練的累的睡著了,結果從頭到尾爬了不到二十公分。
江岑昳要被小家伙笑死,拿了個毯子給他蓋上了屁股。
看了看時間,又去和嚴謖整合了一下江庭子公司的資料。
江岑昳確定了一下:“有這些證據在,我是不是可以起訴江柏年了?”
嚴謖答:“還缺一個最關鍵的,雖然這上面的資料顯示公司和固定資產都在江燕名下,但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除非有房產證,或者產權登記證明。”
江岑昳想了想:“這件事我明天去和朱麗阿姨商量一下,問問她有什麼辦法。”
嚴謖道:“辦法是肯定有的,畢竟你是逝者親生兒子。”
江柏年之所以肆無忌憚,是因為他是法律是江燕的第一繼承人。
所以他有資格處理江燕的遺物,甚至可以以未亡人的身份代為簽字。
之前那幾宗房產的買賣,都是他代替江燕簽字賣掉的。
主要還是江燕房產太多了,沒來得及一一登記,那些沒來得及登記的都被江柏年鉆了空子。
江庭子公司前些年還能賺錢,江柏年沒舍得賣,現如今卻不太好轉手了。
剛好被江岑昳抓住把柄,順便把他之前的賬一塊兒清算了。
這幾天事多,擾的江岑昳有些頭痛,更新的字數都少了些。
今天把所有資料都整合完,江岑昳補了一波更新,又在微博上轉發了吳農的片頭曲小樣。
和幾個熱評互動了一下,便回宿舍去睡了。
睡前他還看了一眼小奶昔,總覺得今天好像少了點什麼。
隨即意識到了,沒有紀霆勻在身邊,耳邊少了個毒嘴多舌的男人,確實還有點不太習慣。
這樣想著,江岑昳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洋彼岸,紀霆勻第一天落地沒有什麼工作安排,只倒時差和安排明日行程。
可能是飛機上睡多了,紀霆勻皺眉刷著手機,心道說好了給我發信息,怎麼到現在一條都沒發?
江岑昳早把老板丟到了后腦勺,跑去會周公了。
第二天是周一,他要去上學。
因為有入學考試的成績要公布,江岑昳便早早的去了學校。
鐘叔昨天就過來了,果然飲食起居安排的仔細了很多。
還貼心的親自開車送江岑昳上學,搞的江岑昳還怪不好意思的。
今天學校的秩序好了很多,他沒再被同學們圍觀。
可能那股子新鮮勁兒過了,同學們也就失去了興趣。
他一進教室就聽到有人在說考試的事:“入學考試反正與我無緣,我有好幾道大題都沒寫。”
剛好鄭昕也在教室里,他看到江岑昳進來立即說道:“是啊,能考及格就不錯了。不過小昳,我給了你那麼多大題,你應該都抄到了吧?”
第65章
江岑昳一臉吃了死蒼蠅般的惡心, 這人怎麼天天作夭?
難怪他上周一直朝自己扔紙團,好在自己根本連看都沒看。
就這他還能編造出這樣的謊言,如果自己真的看了,那考試的成績還不是都得按他說的來?
可能鄭昕最近在班里經營的挺好, 之前那幾個圍著他的男生又圍了過去。
還有人在幫著他敲邊鼓:“鄭同學真是善良, 原來一直都在幫江同學傳答案嗎?怎麼我就沒有這個待遇呀!”
另一個男生道:“你哪兒有這個待遇, 人家可是兄弟,不是親的也是一家人, 這能一樣嗎?”
這時一個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抬眼道:“可是考試的時候江同學根本就沒有看那些紙條啊!”
幾處男生同時看向了那戴著厚瓶底眼鏡的男生:“不知道就別瞎說, 眼瞎可以不要。再說了,黃偉偉, 你那八百度的近視能看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