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類似這種炒熱度的事,原著里徐燁可沒少做,可以說是相當有經驗了。
江岑昳表示:“工作上的事徐哥自己看著處理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是專業的,專業的事當然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兩人后面又聊了一些關于工作上的事,便沒再多說什麼。
一路上的風景非常不錯,此時正逢秋季,一路都是紅透了的楓葉。
盤山路上車也不多,行車和旅游是兩個路線。
江岑昳感嘆道:“這里真漂亮,有時間可以來度個假,風景太美了。”
徐燁也跟著附和:“是啊!春天的時候才美,這兩邊的薔薇花都開著,還有遠處的風車和蘑菇房子,就像童話故事里描寫的一樣。”
江岑昳在后視鏡里看著徐燁憧憬的眼神,意外道:“燁哥竟然也是報有一顆童心的人啊?”
徐燁搖頭道:“不是,是我妹妹。她最喜歡這里,還說要在這里買個小院兒,專門種漂亮的薔薇花。”
江岑昳有點奇怪,原著里并沒有提過徐燁有妹妹啊,他好奇的問道:“燁哥還有妹妹呢?”
徐燁嗯了一聲,卻又不說話了。
江岑昳心道可能徐燁有他自己的隱私,既然不想回答便罷了。
車子在盤山公路上開了二十多分鐘,終于在一處開闊的山地處停了下來。
徐燁指著前方一大片山地道:“這里都是松山療養院,不少退休老干部在這里養老休養。”
江岑昳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道:“還挺大的啊!”
徐燁在前面帶路,帶他走進了療養院。
原來這里的療養院不僅僅是大鍋飯形式,還可以以出租的形式進行代管。
不少人在這邊租住,院方會提供儀器,護工等資源。
當然,如果你自己信不過院方,也可以自帶。
徐燁便租住在了療養院主樓的頂樓,因為朱彩彩的情況,不適合住單獨的院子。
江岑昳跟在徐燁的身后,乘電梯上了十六樓。
一進十六樓,江岑昳就覺得這里處處透著古怪。
電梯門是被封著的,只有指紋才能出入。
而且關的非常快,三秒鐘就迅速關閉,好像生怕有人跑出去似的。
里面的墻上也是包了一層很厚的隔音棉,桌角等尖銳之處也包了防撞棉。
江岑昳皺眉問道:“這里……怎麼這麼奇怪?”
徐燁嘆氣:“江總,我先帶您見一個人。”
說著他上前,拉開了一扇門,門拉開的瞬間,尖銳的叫聲便傳了過來。
江岑昳下意識的捂了捂耳朵,就聽到里面的女人尖叫道:“君安哥!君安哥!你們給我把君安哥找來!否則的話我就死給你們看!啊啊啊!”
徐燁見狀立即上前去,推開攔著女人的兩名護工,一邊抱住她一邊道:“妹妹!妹妹!是我,哥哥來了!你別害怕,你看著我!”
女人看到徐燁后眼睛里有了些許神采,但情況卻沒有好多少。
她的精神明顯已經很糟糕了,嚷嚷道:“哥,我求求你了,讓我從這兒跳下去吧!死了一了百了,我太難受了……”
徐燁悲憤道:“不行,彩彩,活著就都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你會好起來的!”
江岑昳立即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問道:“你……你是朱彩彩?”
朱彩彩竟然是徐燁的妹妹?
親妹妹嗎?
難怪他之前提起朱彩彩,徐燁的表情不太對。
原來她不僅僅是徐燁手下的藝人,還是他的親妹妹?
正在哭叫的朱彩彩仿佛聽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轉過頭來看向了江岑昳。
江岑昳有些心疼這個女孩兒,因為如今的朱彩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甜歌小天后了。
本就不高的個子配上皮包骨的模樣,顯得更加瘦小。
由于太瘦,以至于她的皮膚有些干癟。
眼前一片青黑,顯然很久沒有睡好了。
江岑昳一臉驚訝的看向她,問道:“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緩緩向前走了幾步,又道:“是因為許君安嗎?”
女孩因為過瘦顯得眼睛大而無神,原本那張甜美的臉龐,也失去了神采。
誰料江岑昳一開口,本來瘋狂的女孩卻安靜了下來,她回答道:“是,是他讓我變成這樣的。”
話一出口,女孩臉上的表情出現了變化。
她由驚到喜,隨即大聲道:“哥!我能說話了!”
徐燁奇怪道:“妹妹,你不是一直都能說話嗎?”
朱彩彩又開始緊張,她慌亂道:“不是,不是,你不懂,你不懂啊!”
徐燁見她這副模樣,又開始耐心的哄著:“好好,是哥哥的錯,是我不懂。”
江岑昳卻是幾步上前對徐燁道:“的確實不懂!彩彩小姐,你之前是不是有話說不出?心中明明有很多苦悶,非常痛苦,一旦要和別人說就仿佛喉嚨被掐住一般說不出來?”
朱彩彩點頭如搗蒜,急切的拉住了江岑昳,說道:“你懂我?我……我好像見過你,你是……你是那狗男人要害的人之一!”
說完這句話,朱彩彩仿佛膿毒被挑破一般,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喃喃道:“我說出來了,我真的說出來了!”
旁邊的徐燁也非常驚訝,因為妹妹自從出事以來,從來沒說過一句許君安的壞話,哪怕自己怎麼問她,她都會堅稱許君安是最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