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是,紀家的兩方勢力難得有志一同的同仇敵愾起來。
不論是紀長旭還是紀同,都對江岑昳嗤之以鼻。
尤其是紀同,十分不屑的對紀婷舒說著:“仗著舅舅對他的信任目中無人,迎面走來連聲招呼都不打。要不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他趕出紀家了!”
紀婷舒無奈道:“你跟個保姆計較什麼?紀長澤總會長大,保姆的作用能起到他幾歲?以后你是長澤的左膀右臂,非得拿自己跟這種貨色比較?”
紀同聽后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媽媽您說的對,我為什麼跟一個保姆計較?說不定過兩年長澤長大了,不用我們說,他就得滾出去了。”
帶著小奶昔一起剛剛滾出紀家大門的保姆江岑昳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誰在罵他。
許家,許君安打扮一新,準備去赴周清瀾的約。
誰料臨門前前,他卻收到了周清瀾的信息:“非常抱歉君安哥,我因為臨時有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不能赴約了。是關于國內新合約的事,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關乎我的未來。所以我們下次有機會再約吧!”
其實許周清瀾的本意并不是想跟對方說的那麼客氣,誰料一打字就變成了這樣。
這讓周清瀾非常惱火,想發泄卻又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腳踹到了非牛頓流體中,一種無處施力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怎會如此,周清瀾無力的捶了捶自己的手。
看了看時間,只得吩咐助理:“江總在等我們了,走吧!”
臨時車又收到了一條許君安的信息:“原來是這樣,沒關系的,你的未來就是我們的未來。
當然,我的未來也是我們的未來。我也去努力工作了,爭取讓自己更加配得上我們的大明星。”
周清瀾的胃里陣陣作嘔,唇角卻忍不住的上揚。
他發現自己自從重遇許君安以后,只要許君安對他要求的,他都會下意識肯定。
對他予取予求,從來沒有任何拒絕。
此刻周清瀾忍不住的害怕,如果許君安對他提出別的要求呢?
比如……
萬一他真的和許君安在一起,生米煮成了熟飯,如果自己又有了孩子……
周清瀾心中一陣涼似一陣,他想開口向助理求救,卻不論如何都說不出來。
一陣陣涼意自心底散開,周清瀾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被種了什麼蠱了。
雖然這很扯,可是怎麼解釋他這段時間以來的反常行為?
車子停了下來,周清瀾有些沒精打采的下了車。
他突然抓到了一點什麼,在遠遠的看到江岑昳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拒絕了許君安一次。
今天他本來是叫自己再和他約會一次的,但因為江岑昳的邀約,自己終于成功的拒絕了他一次。
是不是表示,江岑昳邀約的優先權,高于許君安呢?
周清瀾有些頭疼,他病急亂投醫,上前拉住江岑昳的手熱情道:“江總您好,久仰大名!”
江岑昳被握緊的手有些發疼,一邊后退一邊道:“彼此彼此……”
心里卻暗自嘀咕:這原文男主受怎麼看上去有點傻不拉幾的?
傻不拉幾的原文男主受眼含熱淚的看向他道:“江總,我終于找到組織了!您不知道,我這半個月以來如同飄零的野草,連個根都沒有。
您來了就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約嗎?后期會有什麼工作安排嗎?我想快點工作,讓自己充實起來。”
只要是江岑昳親自安排的工作,自己肯定能找到拒絕許君安的理由。
江岑昳沒想到原文男主受還是個工作狂,而且仿佛對他的這份合約很滿意的樣子。
原著里是這樣介紹的,說是原主找金主要一個合約,但這個合約不能由金主參與,要與他的產業無關,并要求金主不得知道合約內容。
這本來只是一個考驗人品的合約,金主若是想知道,只要讓助理參與一下就可以了。
誰料紀霆勻做的很丈義,他直接發布了一個圈內獵頭任務。
接下任務的人會做成相應的合約,這個合作達成后,才能來領取他所設置的報酬。
當時周清瀾的合約到期,但合作方手里還握著一個附加條款,開出了五千萬的天價讓他贖身。
當時有十幾個人接了這個任務,只有一個人成功做到了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后續就看周清瀾能不能成功和江岑昳簽約了,如果成功了,那麼他的酬勞會高達五百萬。
不過是前后半個多月的時間,五百萬到手,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劃算的任務。
但做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首先,你得有價值五千萬的生意才行。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也就相當于,紀霆勻為了小奶昔,前前后后花了一億多。
有錢人的世界,江岑昳表示他這種普通人難以想象。
看著眼前的周清瀾,江岑昳道:“合約隨時都可以簽,至于工作,我想我們得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
”
周清瀾道:“好,那我們快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