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淑美的生日派對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他怕江柏年會過來找他麻煩。
趁著還沒到中午,他把昨天從鄭昕那里騙來的優盤拿了出來。
鄭昕手里有自己去酒吧出意外的證據,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昨天他才會借酒胡言亂語,讓鄭昕把證據交給他。
不為別的,他只是想看看,和原主做交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雖然看自己和別人doi的感覺真的尷尬到腳趾摳地,但是他必須得逼著自己看下去。
于是他點開了U盤文件夾,那視頻并不難找,因為里面只有這一個影像資料。
江岑昳點開視頻,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是他沒想到視頻竟然拍的這麼清晰,二是他沒想到這個角度竟然……
啊啊啊!
它是從床尾拍過去的,懂的人都懂,床尾拍過去的畫面剛好是兩人親密之處正在活動的影像。
江岑昳已經盡量保持冷靜了,他硬著頭皮看了第一段。
看完以后整個人快燒了起來,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個人,真……尼瑪的大!
第17章
江岑昳吞了吞口水,心道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可觀的雞兒。
當然,他也沒怎麼見過,畢竟誰撒尿還特意去看別人雞兒。
他想跳過這一段,直接看看有沒有拍到那人的臉,結果他娘的還沒完沒了了。
他直接拖到最后,本以為后面應該起來了吧?
結果看到那哥們兒竟然……又換了個動態。
江岑昳絕望了,只得又打開了下一段視頻,發現下一段視頻是從另一個角度拍過去的。
那個角度剛好能看清自己的臉,那臉上的表情……
江岑昳很尷尬,雖然那個時候是原主的行為,可是看到這一切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難堪。
再往旁邊的床頭柜上看去,那上面是一杯被打翻的紅酒。
瞬間江岑昳明白了,這應該是他們當時喝的被加了料的酒,難怪干的如此賣力。
但是兄弟你倒是抬個頭啊!
至少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也讓我有個譜。
終于,視頻里的男人不經意的抬了一下頭,江岑昳瞬間就按下快捷鍵截了一下屏。
接著他就失望的吐了口氣,因為他發現,對方戴了一個大墨鏡。
那個墨鏡剛好嚴絲合縫的把他的臉給遮住了,根本看不出任何模樣來。
江岑昳很失望,除了自己身上那塊足以證明自己的心形胎記,好像那大佬身上并沒有任何可以證明其身份的。
江岑昳不死心的又看了一遍,最后終于在大佬的尾椎骨上發現了一顆黑色的小痣。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他總不能在找人的時候問:“您好,可以脫下褲子來讓我看一下您的屁股嗎?”
這肯定會被當成變態抓起來的吧?
江岑昳頭疼的按了一下自己的腦仁兒,這下線索又斷了,他也只能關上視頻,面對著電腦開始發呆。
原著里也根本沒有提起過那個家族,更沒有提過原來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想要找到他,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了。
江岑昳嘆了口氣,趴在電腦桌前有些失神。
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江岑昳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
保姆的聲音傳來:“先生讓少爺下去一趟。”
江岑昳知道,江柏年好面子,想讓自己這個原配生的兒子給后媽祝壽。
他想的倒是美,也不怕自己砸了他的場子?
于是他直接對保姆道:“跟他說,我不去,讓他別來煩我。”
這個保姆是鄭淑美的人,便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全都轉達給了江柏年。
江柏年自知是丟了面子,剛要親自上來教訓他,卻被鄭淑美給拉住了:“柏年,你這個脾氣就是暴躁。孩子還小,一時間接受不了是可以理解的。這樣,我上去叫他可以嗎?女人說話,終歸是溫和一點兒。”
周圍是江家的一些下屬廠商合作伙伴,一群人奉承的夸了幾句:“江太太真是識大體,賢妻啊!”
“真是個賢內助,江先生好福氣。”
幾句夸贊,讓江柏年飄飄然了起來。
他一臉樂呵呵的對鄭淑美說道:“你去吧!我知道,你呀,哄小孩子最有一套了。”
鄭昕也是一臉驕傲,見母親上樓去了,他的好戲也要上演了。
他的手上抱著一束鮮花,走到了江柏年的面前。
是的,他要趁著今天S市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正式改口叫江柏年爸爸。
二樓,鄭淑美敲了敲江岑昳的房門。
江岑昳不悅道:“我不是說過了,我不下樓!”
鄭淑美微微笑了笑,卻又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捂住了小腹,接著說道:“是我,我有關于你媽媽的一些消息,你想聽聽嗎?”
江岑昳皺眉,鄭淑美有關于江燕的信息?
據他所了解,鄭淑美只不過是一個小小會計。
她是在江燕去世后才進入后江集團的,根本和江燕風馬牛不相及。
要說他有江燕什麼把柄,江岑昳是不相信的。
可是她既然這麼說,估計就是篤定江岑蛈一定會去。
那麼她是有什麼事,非得讓江岑昳過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