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后》第269章

  #論皇帝的民主#

  慫慫:這皇位,總要有一個人來繼承,誰當?

  小公主:你不當我不當,當然是蕭安珩當。

  太子:……

第123章 

  淮如善要去看的這位說書先生在鄴京極負盛名。是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人, 生得儒雅面孔,著藏藍長衫,一把折扇一搖, 倒是有幾分文人雅士的味道。據說他原本是個舉人, 為官無望又屢試不中,為了養家糊口干脆開始說書。他腹中有些墨水,口技又好,說起書來跌宕起伏, 漸漸便積攢起了名聲,從市井百姓到文人書生,甚至有不少達官貴人, 都喜歡聽他說書, 人稱一聲王先生。

  王先生這日的場子設在望仙樓后園,園子前頭設了雅座, 專供富貴人家。再后面一些以圍欄隔開,擺了桌椅板凳,為通座, 坐的多是普通百姓。淮如善早就定好了雅座, 三人到了望仙樓之后,便被跑堂小二引著到前方雅座落座。

  此時還未開場,通座已經坐了不少人, 淮如善環顧一圈道:“這位王先生果然極負盛名, 竟然有如此多看客。聽聞他今日說得故事乃是他一位友人所著的故事后傳,講得是天上仙人與人間帝王的故事。”

  “這個我知道。”余綃脆生生接話道:“前傳說的是是仙人下凡報恩,又與恩人將軍相戀的故事。仙人因身具仙力, 為將軍孕育了孩子,卻被人間的昏庸帝王當做妖怪處以火刑。后來將軍劫獄救人, 自己卻死了。將軍死后仙人回了天庭生下一雙兒女獨自養育,只年年帶孩子去人間祭拜將軍。這后傳說的就是仙人后來尋到了將軍的轉世之人,與他相認的故事。

  聽到一半時安長卿眼皮就跳了跳,等余綃說完,果然就是當初蕭止戈為了給他生子造勢鋪路特意叫人寫的話本故事。他目光隱晦地打量著淮如善,揣摩著他邀請他來聽這故事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淮如善卻沒有露出半點端倪,揚了揚眉饒有興趣道:“沒想到前傳竟是這般慘淡結局?”

  余綃點點頭道:“我當初看完,還躲在被子里哭過呢。聽說后傳有了團圓結局,所以大家才趕著來看。”

  “那倒是不錯。”淮如善搖了搖扇子,目光看向安長卿,意味深長道:“我聽聞這故事是那作者照著陛下與王爺所寫,不知道王爺可有看過?”

  “看過一些。只不過我不愛看這些坊間話本,便沒看完。”安長卿抿了口茶水淡淡道。

  “鄴京果然比載虢民風開放。若是在載虢,這些文人畫匠就不敢拿我王兄來寫故事。”淮如善道:“更可況是這男人生子的奇異之事。”

  安長卿心里暗道一聲果然有所圖,面上更加打起了十分警惕來應對:“天地廣博,我們一生所見也未必能全。這些編撰出來的故事,也未必都是假。他們寫他們的故事,只要不作奸犯科違背律法,至于寫的誰寫的什麼,我們又何必去干涉?”

  淮如善若有所思道:“王爺真知灼見,真該叫我那王兄也學一學。”

  他們正說著話間,就見王先生已經出場,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驚堂木一拍便要開講。于是三人便都不再說話,專心聽起書來。

  王先生果然名不虛傳,一折認親的故事被他說的纏綿婉轉,更兼傷心感動。

待他驚堂木落了最后一下,一聲驚響才將眾人從故事之中喚出來。

  余綃聽得眼淚汪汪,淮如善好笑地遞給他一塊手帕,又狀似隨意地問道:“余小公子這臉上是胎記還是刺青?花紋瞧著倒是十分獨特。”

  余綃下意識看了安長卿一眼,見他不阻止方才回道:“是胎記,出生時便有。”

  “是嗎?這胎記狀似魚鱗,我還以為是刺青一類,有什麼獨特的寓意。”淮如善笑著道。

  安長卿含笑道:“巧合罷,不過這紅紋確實有些深意,卻不便多說。”

  淮如善見狀不便再問,只好邀他們一同用晚飯。望仙樓原本便是酒樓,一樓往上都是雅間,三人便又換到雅間去用了晚飯,飯后安長卿便借口回宮告辭離開。

  他們二人離開之后,淮如善卻沒走,他臨窗而坐,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一個灰衣人推門進來,關好門窗后跪地行禮道:“王上。”

  “出門在外,不必講究虛禮,如今我既頂著二弟的身份,你稱我王爺便是。”扇子在手心敲了敲,臨窗而坐的斯文男子換了一副神情,背手起身道:“可有查到什麼?”

  “雁王府之內防守十分嚴密,我們不敢太過接近,只能旁敲側擊地打探,并未查到鮫人族的消息。”灰衣人道。

  淮如峪轉過身,看著下頭熙攘人群,沉思片刻道:“據記載,鄴太祖當年銷毀了所有有關鮫人族之記錄,他們不知道實屬正常。但偏偏我卻總覺得,雁王應當知曉一些鮫人族之事。”

  “王上今日一番試探,可有發現?”灰衣人道。

  “雁王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孩子,亦是鮫人族,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淮如峪道。

  灰衣人遲疑道:“既如此,為何不對雁王說明,請他隨我們回雨澤?”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