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后》第234章

六大柱國還剩五位,這都是重重阻力。蕭止戈一直沒有提拔人選補上空缺,竟然是打著這個主意。

  蕭止戈“嗯”了一聲,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故意嘆息道:“道阻且長,所以需雁王替我分憂。”

  安長卿睨他一眼,抿唇順著他的話說道:“臣愿為陛下分憂。”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喏喏上得龍床下得朝堂,朕心甚喜。

第110章 

  進了十一月里, 再度擴建翻新的雁王府終于順利完工,而余氏與安嫻鈺,也終于抵達鄴京。

  京中諸事平息之后, 安長卿便去信雁州想接娘親和妹妹回來, 只是安嫻鈺一直放心不下女學之事,磨磨蹭蹭到入了冬,方才動身回京。

  二人抵京這一日,安長卿早早便騎著馬去城外等候。快接近午時時, 方才遠遠瞧見一隊掛著雁州旗幟的車駕緩緩而來,安長卿一夾馬腹便迎了上去。余氏許久不見兒子,隱約聽見動靜掀開馬車簾子往外看, 正好瞧見鮮衣怒馬的青年策馬過來。她眼眶一下就熱了, 上上下下打量著到了近前的安長卿,良久才感嘆道:“喏喏長大了, 娘都差點不敢認。”

  安長卿策馬跟隨在馬車旁,見余氏眼眶微紅,便刻意逗她開心道:“老封君卻一點也沒見老。”

  ——如今安長卿封了王, 賜了府邸別居, 已經完全與安家脫離。而余氏是安長卿的生母,亦被加封誥命,如今已經可以稱一句老封君了。

  余氏被他逗得破涕為笑, 安嫻鈺也在一旁逗趣道:“前些日子娘還總說自己老了, 今日哥哥一夸,可沒理由再說了。

  余氏嗔她一眼,又詢問安長卿在鄴京這些日子如何。從年初安長卿回了鄴京, 母子三人有半年多的時間分離,一路上幾乎有說不完的話。

  母子三人敘話了一路, 等到了王府門口時,方才停下來。

  管家王富貴和安福已經帶著一應下人在大門口候著,見車駕到了,便一起迎接二人入府。另有下人去安置車馬箱籠。

  雁王府又擴建了一倍,地方越發大起來,亭臺樓閣,假山花草,園林風景都比從前更加精致,連廊柱都重新刷了朱漆。還有府中諸多用料和擺設都出自宮中,端的是富麗奢華。

  安長卿所居住的抱石院最靠近前院,再往后的壽安院和輕漪院則分別是留給余氏和安嫻鈺的居所。除了她們從雁州帶回來的丫鬟之外,安長卿又從牙行挑了十來個小丫鬟放在院子里伺候。

  上一回余氏住進來時,這里還是北戰王府。那時她生怕拖累了兒子,甚至不敢久住,過完年便匆匆搬到了城外的莊子上去。如今再回來,北戰王府變作了雁王府,而她也再不是安家的一個妾,而是這府上正正經經的老封君。

  余氏長長嘆了一口氣,拉著安長卿的手道:“當初你被迫嫁給陛下的時候,娘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又生怕你過得不好……誰能想到會有如今的日子,真是造化弄人……”

  安長卿拍拍她的手背,笑著道:“苦盡甘來,娘的福氣還在后頭。”

  ……

  歸置好箱籠行李后,便該接風洗塵。

  蕭止戈被政事絆住抽不出身來,便只有安長卿母子三人,外加上周鶴嵐母子一起接風。

  周鶴嵐的母親也是前頭不久方才從城外莊子上接回來,她如今已經養好了病,還學會了一口流利的大鄴官話。說起來都是自家人,也沒有見外分席,就圍桌而坐,吃著暖鍋。

  余氏與周母久未見面,自有不少話要說。兩個母親說著說著,總難免提及兒女婚姻大事,不管是安嫻鈺還是周鶴嵐,如今都還沒定下親事來。

  余氏憂愁道:“嫻鈺總不肯議親,總不能真留在家里當個老姑娘。”

  周母尚且不知兒子心思,安慰她道:“夫人何必擔憂,如今小姐回京,又有王爺撐腰,總不愁說不到好親事。”

  周鶴嵐默默瞧了他娘一眼,周氏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道:“就我回來這些日子,都有不少人家遣媒人上門問過呢,只是王爺說您還沒回來,便都拒了。”

  “嗯,這時候上門提親的,都是沖著利益來的,未必能真心善待嫻鈺。”安長卿想起齊巍曾寫信給自己狠狠告了周鶴嵐一狀,目光便不覺往周鶴嵐那邊飄了飄,慢吞吞道:“要我說,門第如何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世清白人品貴重,嫻鈺也喜歡。”

  安嫻鈺到底未出閣,說起親事來難免羞澀,臉頰紅了紅,垂下頭沒有說話。

  坐在她對面的周鶴嵐目光微閃,忽然對安長卿道:“今歲陛下開了恩科,我想下場試試。”

  “這是好事。”安長卿頷首道:“如今朝堂正缺人才,以你的學識才干,若是參加,想來能占一席之地。就是你不說,我本來也準備寫信告知與你。”

  周鶴嵐神色難得有些窘迫:“若是走科舉出仕,日后恐怕不能再隨王爺差遣了,”

  當初是安長卿伸出援手,將他和母親從泥沼里拉了出來,他曾說過,這一生愿為安長卿當牛做馬,為奴為婢以償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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